“你说得对,”老李想了想,赶紧通知了王管家。
大清早的,天才麻麻亮。
王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阵的错愕,再看看闫微微身上的伤,犹豫不决,这个女人,他认识,上次来闹过,老爷就叫他把她哄出去。
如今倒在门口,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明白她的意图,但看到她身上的伤,着实可怜。
最后再三决定,管家冒着被骂的风险通知了老爷和夫人。
夏父和夏母还没有起床,听到管家说门口晕倒了一个人,二老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披着衣衫来到客厅,看着沙发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闫微微。
顿时,夏伟东脸色剧变。
而夏母看到闫微微满身的伤,不由得抽了口冷敢。
颤抖的手指着闫微微问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回夫人,我和老李出门买菜发现她晕倒在门口的。”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医院。”
夏母急急的说着。
虽然不喜欢闫微微,但看到她身上的伤和那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干掉的血迹,忍不住心疼血压往上飚。
“是,夫人。”
管家得到夫人的许可,赶紧派司机把闫微微送到医院去。
待人送走后,夏母叹了一口气,对着管家道:“你去查查,是谁把她打成那个样子?”
“是,夫人。”
管家领命道。
待管家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夏家二老,夏母看了一眼丈夫,心如刀割。
“伟东,我们离婚吧!”
夏伟东听到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年迈的身躯不由得踉跄了几步。
微颤的斥责着:“老婆,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们离婚吧!”
夏母硬下心假装不在乎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着。
夏伟东心疼看着老婆:“你别想,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婚的。”
说完,踉跄的步子巍巍颤颤的走上楼。
夏母追了上去,找来一个行礼箱,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伟东,别再执着了,这么多年我自欺欺人真的好累,原来自己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现在梦醒了。”
“我搬出去住,你想好了就把离婚书拿给我吧!”
“不行,你我夫妻几十年,从没有分开过住,你现在搬出去让芸羲知道会怎么想?她现在正怀着我们的大外孙子啊!”
夏伟东上前抱住她的身体,紧紧的锢在怀里,一字一字道。
“老婆,多少风雨我们都携手走过来了,如今为什么不能再次夫妻同心,我说过,我的妻子只有任雪琴一人,我的儿女只有夏芸羲。”
“伟东,我也想啊!”夏母忍不住老泪纵横,擦干眼泪继续道:“年轻的时候,闫妮天天上门来闹,平静了十几年,原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有想到她的女儿长大后又来闹,我累了,只想好好休息。”
“离婚是你我最好的解脱,所以,伟东,不要再执着了,再执念下去你我只会更加痛苦。”
“我不离婚,我不离婚。”
夏伟东身体巍巍颤颤,仰着头不停的重复着,夏母听到他的话心痛如刀绞般,她也不想离,只是纠缠了这么多年她累了。
突然“砰”的一声响,夏伟东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两眼一翻不醒人事,吓得夏母大叫道:“伟东,伟东,你醒醒,你怎么啦?”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
苏家,夏芸羲和苏文昊正吃着早餐,却看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小心看了看夏芸羲,才小心的说着:“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这是今天的早报,还有外面来了好多的记者。”
“记者?”李云依疑惑的看着管家,家里最近没有出什么事啊?怎么有记者堵在门外?
“把报纸给我看看。”
夏芸羲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接过管家手中的报纸,头版上几个大字非常醒目:“苏市长情妇曝光,怀孕找上门要求扶正,而真正的市长夫人即将下堂妻。”
看着图文并茂,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夏芸羲冷静了看完,直接扔给了身边的苏文昊。
“报纸上写了些什么?”李云依见夏芸羲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平时也见惯了她的冷漠,便没有多想。
夏芸羲低着头吃着早餐,只是心里冷笑,即将成为下堂妻,她怎么不知道?
苏文昊拿着报纸越看脸色越差,冷冷的问道:“门外有多少记者?”
管家扳起手指认真算了算:“有三四十来人,就连体育频道的记者也来了。”
李云依见儿子严峻的脸庞,拿过报纸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生气,不过,她没有发泄出来,而是小心的看着低头吃早餐的夏芸羲。
“芸羲,这记者一向都是捕风捉影乱写一通,你不要相信。”
夏芸羲抬起头,取来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文昊,轻启着红唇道:“妈,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决定要给苏文昊一个好好的教训。
“这……”不善言词的李云依看着儿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婆,你不能这样说,这都是那个女人造谣,我说过我的种子都被你榨干了,她怀得肯定是个妖孽。”
苏文昊不高兴了。
“咳咳。”夏芸羲脸红的瞪着他:“胡说八道什么?”
而李云依听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