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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雨泽从来就没有跟学校联系过。但是他不联系并不代表学校不知道啊?铺天盖地的报道瞎子才看不见。
所以,在他回来之前,学校那边已经开了很多次会议了。人必须接到唐城,这个前提是毋庸置疑的!再怎么说叶雨泽也是煤炭医学院的学生,等开学才大二!这个就是不用刻意宣传,大家自己体会就行了。
本来学校一些人的意思是直接派车去接,结果被校长阻止了。和京城那帮人去争,根本不可能争得过。还不如把姿态放高一些,至于怎么选择,那就是外宾自己的事情了。
校长叫孙为民,这个人并不是学术干部。而是政工干部出身。原来在煤炭部工作,后来大学筹建,他就被派了出来。
这天他亲自来到刘向东的办公室。满脸喜色的说:“京城那边来了消息,约翰一行人已经出发来这里了。为了照顾约翰身体,那边派的救护车,老刘,你看咱们怎么安排一下?是不是需要举行个什么仪式?”
刘向东皱皱眉,他出身中医世家,之所以来到学校当初也是无奈。因为某个时代是不允许私有经济存在的。所以他才改行做了教师。
不过,在国内中医届他还是有些名气的。特别是针灸这一块,现在附属医院很多病人都是因为他而来的。他每星期要去医院坐两次诊。
“孙校长,约翰来这里是治病。又不是来考察。直接安排他住院不就行了吗?叶雨泽只是学生,利用所学知识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更没有必要去迎接了。”
孙为民摇摇头,索性不再跟他啰嗦了。他并不生气刘向东的不懂人情世故,他只是心思单纯罢了,多圆滑的领导轻易也不会难为这样纯粹的人,这是他们的招牌。
不过刘向东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事还真不能太高调!不过怎么做到即让约翰觉得舒服,又不显得张扬呢?这事就得靠他自己了。
因为离得不远,叶雨泽他们十点多就到了唐城。除了院长带着几个医生护士迎接之外,还真的没有其他人。
京城那边跟过来的是协和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送到后他们直接就回去了。
病房早已经准备好,那时候的医院床位可没有这么紧张。约翰被安排进一个套间,跟约翰过来的也是一个他的学生,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住进来之后,叶雨泽便去学校接来了刘向东。老爷子仔细的把完脉之后久久没有说话。然后疑惑的看向叶雨泽:“你用的什么针法?采用的什么顺序?仔细说一遍。”
叶雨泽在老师面前自然不敢隐瞒,如实说了一遍。刘向东摇摇头:“按你的说法见效不应该这么快,你确定没有用别的手法?”
叶雨泽迷茫的摇摇头,他到是想用点绝技来着,可他真不会啊?总不能编出个武功绝学来忽悠老师吧?
“武功绝学?等等。”叶雨泽心思一动,突然想起了这个事情。他扎针时候确实输送内力来着。不过那个叫不叫内力他就不知道了。
因为练功时候习惯了一举一动配合内息。扎针时候也是不由自主的指尖内气外放了。而且叶雨泽敢肯定,内力这种东西是肯定存在的。不然一个瘦瘦巴巴的老头一巴掌打碎石头,那是哪里来的力量?
叶雨泽想了一下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刘向东这才点点头,然后笑道:“其实内力这种东西是存在的,华佗的五禽戏就是修炼内功最优秀的拳法。他的弟子樊阿就是因为精通五禽戏。不但自己活到老了一百多岁,而且利用内力针灸活人无数。”
说到这里,刘向东叹了口气:“只可惜后人只得其形而失了其髓,使得这套拳法只能用于健身了。”
刘向东从包里拿出一根针递给叶雨泽:“来,你使用内力扎我一针。我体会一下这种针法跟平常针法有什么不同?”
叶雨泽也没客气,把针扎进刘向东的内关穴。往里捻针的时候使用了内力,刘向东只觉得内关穴中传来一股热流,然后顺着胳膊溯流而上,整个胳膊都热乎乎的,非常舒服。
刘向东神情激动,看着叶雨泽说道:“我本以为我这一生这针灸绝学无人可传了。远可望虽然悟性很好,但是只是熟知药理。对于针灸之道却没有什么天赋。没想到你这么疲懒之人却有这样的机遇,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看到老师神情激动,叶雨泽却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就是跟着学的认准穴位,用针扎不就得了吗?咋就成了天赋了?
约翰不懂汉语,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人说了半天。这才开口问了叶雨泽:“叶,你老师再跟你说啥?”
叶雨泽看看情绪仍在激动中的刘向东随口答道:“老师夸我有天赋,没给他丢人。”这个约翰深以为然。
刘向东仔细给约翰把了脉,神色平静。迅速开了方子嘱咐护士下去煎药。然后打开自己是针盒把叶雨泽喊过来。
“这针还是你来扎,听我的口令就成。”叶雨泽往针盒里面一看,老师的针竟然都是金针。黄灿灿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先取十根空心针,在他的指尖处放血。”叶雨泽闻言找到十根短粗的金针,依次扎进约好的十指指尖,没一会儿,针尾处便开始有血渗出,只是这血是黑色的,粘稠且有腥味。
直到流出的血液变成红色,刘向东才叫叶雨泽把针都。然后又叫叶雨泽开始行针。那顺序跟叶雨泽自己扎的穴位一样。
只是刘向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