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将身上的眼睛有点无措地乱看,他能说什么,就那么一次。
而且他在道场里根本没有身为神诡的记忆,只知道自己是个土地公。
是道场结束之后,他醒过来才恢复了原来的记忆。
现在要说什么,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失忆了吗?
蚀将看向了高台上的蜿元首,全身颤抖起来,嘴张了张硬是只说出来了一句,“元首,我什么也没拿到。”
蜿元首说道:“所以,真的有道场,你确实也进去了,还在里面丢掉了平等王?”
“……是的。”蚀将低下头惶恐地说道。
然后他猛地抬头解释道:“不!我在里面完全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只以为是个土地公。
那个道场,修改了我的记忆!
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有试炼和奖励,我是单方面被欺负的那个。”
酒元子赶快说道:“那这就对了。”
蜿元首和蚀将全看向了她。
“你们让我整理一下,要从哪开始讲清楚这件事,不要急。”酒元子淡定地说道。
人在深渊,刚下天梯,马上开始讲述现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