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快速把事情说了一遍,连带刚才杀了李义安的事。
萧瑀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等等,你说慢一些,刚说什么?那几个货色要谋反?然后你顺路杀了个人?大郎,这不会是你编的故事吧?”
萧锐额头垂下三条黑线,深更半夜的,我翻墙进来,有心思跟您编故事吗?
“军国大事谁敢开玩笑?为了保密,我这次回家,不能声张。”
“你送公主回宫,瞒不住的,也不用翻墙回家吧?”萧瑀点破道。
“这不是刚顺手杀了个纨绔嘛。虽然没人知道是我干的,但现在所有人都说我是长安煞星,保不齐有人会赖我。偷偷回来过一晚,看过您和娘亲,我明日一早悄悄出城,返回工地。”萧锐解释说。
“至于真假,明日您可以去问陛下。对了,我杀了那李义安,您记得注意义安郡王李孝常的反应,如果他大闹长安,说明没问题。如果他不敢闹大,虚应故事,证明他心虚有鬼。”
萧瑀摇头道:“儿子被当街杀死,李孝常还不发疯吗?不可能虚应故事。”
萧锐没争执,心说那可不一定。
当晚,父子二人一起在书房凑合了一夜,萧锐终于知道了,父亲的书房为什么要设置个软榻。以前不懂,现在看来,太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