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派人到我荥阳,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我郑家子弟,岂有此理!我郑家是好欺负的吗?我们一定要到皇帝面前告你!”
郑子和失踪,郑家的人怒火中烧,放出话来要对付萧锐。
甚至郑子和还没押到长安,郑家已经告状到了太极殿。x33
皇帝李二一头雾水,萧锐搞什么鬼?让你破案的,你跑去荥阳郑氏抓人?公报私仇?
不对呀,如果是因为太子之事,继续找荥阳郑氏的麻烦,你怎么不知会朕一声?
太极殿朝会上,当着群臣的面,萧锐被叫来当面对质。
“喂喂喂,郑家的,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本侯去荥阳抓人了?世人皆知我萧锐跟你郑家不对付,可若要整你们,本侯何须偷鸡摸狗?从来都是当面锣对面鼓,明着来的。”
“怎么?正面对不过,你们就往本侯身上泼脏水?要不要脸?”
噗……
郑家来告状的人差点被气吐血,这还是一国王侯吗?分明就是泼妇骂街!
“你、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一时间太极殿哄堂大笑,不少人窃窃私语,暗自嘲笑,冠军侯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啊。
皇帝瞪了一眼,喝止住众人,“够了!萧锐,朕问你,郑家子弟郑子和被抓走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的?如果是,立刻放了,休要跟朕找麻烦。”
噗……你这是问案呢?还是护犊子呢?
抓了我们的子弟,仅仅是放了就完事吗?不处罚、不问罪吗?郑家人表示无语。
不等他们诉苦喊冤,萧锐就再次矢口否认,“陛下,血口喷人……”
“咳咳,臣是说,郑家的人在血口喷人。臣最近很忙的,哪有时间去处理私人恩怨?那什么郑子和?臣压根没听过。”
郑家人愤怒道:“萧锐,子和曾在你的醉仙楼吃过饭,还闹过一场。你岂会不知?”
萧锐不屑道:“喂,每日在我醉仙楼吃饭的不下百人。开酒楼的,哪天不遇到点事儿?醉仙楼的账本本侯一年看一次,岂会关注一个无名之辈?”
“陛下,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他们家丢人,跟我萧锐无关。如果没其他的事,臣请告退,恩科那边的公务繁忙,臣不得空陪他们找孩子。”
李二点头说道:“嗯,恩科大事,耽搁不得,去吧。”
“陛下,岂能听萧锐的一面之词就放过他?我们敢断定,除了他,天下没人敢……”郑叔平打断说道。
李二眉毛一挑,不悦的说道:“萧锐虽然行事放荡,但跟朕从不说假话。朕信得过他。你郑家人状告萧锐偷人,不也是捕风捉影凭空猜测吗?这样,拿出证据来,如果证明确实是萧锐做的,朕当堂拿下,绝不姑息!”
噗……
萧锐幽怨的看了一眼老岳父,您老用词能不能严谨一些?偷人?谁偷人了?
躬身行了一礼,萧锐转身迈步离开了太极殿。
郑家人没有真凭实据,可也不愿吃这个哑巴亏,只能再次哭求皇帝。皇帝无奈,答应派人配合找人,这才作罢。
萧锐出了太极殿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丢了人,还闹到太极殿?啧啧……丢人丢到家了。
既然你们这么恨我,那就帮你们个忙,帮你们把人找到吧。
次日,郑子和被押送进长安了。直接交到了长安衙门,送到了王汲善面前。
“是你?”
“不错,是我!”
王汲善打量了一番阶下囚的郑子和,“没想到啊,以往小看了你这个废物,能布出这么精明的一个局,说明你还不是特别废物。”x33
“但废物终究是废物,稍微用点计谋你就上当了。”
郑子和不服气道:“哼,如果不是手下人愚蠢的自作主张,你不可能查到我。”
“哦?是吗?不服气?”王汲善冷笑道:“可惜啊,你没有机会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我之间似乎并无往来仇怨,为何你如此恨我?这般算计,是想置我于死地呀!”
郑子和沉声说道:“从小到大,耳边听到的全是你王汲善,没什么原因,我就是要跟你一较高下。”
哦?
“原来是因为嫉妒心!可惜了,换个案子,说不定我们可以握手言和,然后联手对付萧锐。但现在,你身上背负了许多条性命,我救不了你。且等着朝廷发落吧。”
郑子和吼道:“跟你握手言和?休想!就是死,你的谋划也不会成功的……”
没救了,完全没救了。
王汲善叹息一声,“罢了,多说无益。临别之前,跟你借一件东西。”
说完,扯下了郑子和身上佩戴的那只玉佩。郑子和不明所以,但到了这份境地,一件玉佩?无所谓了。
县衙后堂,萧锐看着走进来的王汲善,悠悠的打趣道:“喂,你小子不仗义。本侯信任你,给你特赦,让你出来自证清白。你倒好,到现在还惦记着跟人联手对付本侯?这个就是王氏的教养?”
王汲善拱手行礼笑道:“一事归一事,侯爷大恩,在下铭记在心。等战胜了侯爷,侯爷落魄时,在下定然会报今日之恩。”
萧锐哈哈大笑道:“好,一言为定。王汲善,本侯越来越欣赏你了,希望你是个合格的对手。”
“那小子怕是不甘心就此认罪,交给你了。若是不能给他定罪,本侯可不会客气,就拿你出去顶罪了。”
你……
王汲善气急,却无可奈何,他相信萧锐说得出做得到。至于把自己推出去顶罪,下场如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