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顺脸色惨白,淡然的笑道:“看到驸马吓退突厥骑兵的时候,我就撑不住了。可还想再回关内看一眼……驸马,别费劲了,有今日一战,末将霍安顺,值了!”
“你呀!早些说出来,说不定能救你一命的,谁人不知道萧驸马是长安第一神医?你硬生生把自己拖死了。”苏烈愤怒道。
取出金针,点刺五根金针渡劫,萧锐悲戚道:“说吧,还有什么心愿?你还有一炷香时间。”
霍安顺挥手召来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后生,语气艰难道:“这、是我的义子霍安,让、让他继续镇守玉门……”
“父亲……”小将霍安声音沙哑的哭喊着。
萧锐死死握住霍安顺的手,“放心,有我萧锐在,霍安今后我保了。”
“安儿,切记,此生忠于大唐……”
“是,孩儿谨记!”
说完,霍将军撒手而去,玉门关哭声一片!
三日后,萧锐办完了玉门关守军的丧事,在西突厥众部落首领的见证下,于玉门关外亲手立下一块巨大石碑,上面写着一行字:“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萧锐”
随着萧锐的名声越来越大,玉门关也因为这座石碑的存在,往后三百年再无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