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更,刚脱裤子,没了?”朱高煦怒道。
李景隆嘿然一笑,“二爷,男女之事,有些不可说,唱到点到为止,方能有余味!所谓欲说还休就是这个道理,您还以为真跟乡下那些粗俗之曲一样,直接把那事都唱出来吗?听曲子,讲究的是情趣!”
“为何唱不得?”朱高煦大怒,指着那些乐师骂道,“张秀才一更跳墙,二更搂人。和那崔莺莺就是偷偷摸摸cǎi_huā勾当,他墙跳了,人楼了,衣裳脱了,你们居然不唱了,真是岂有此理!”
“还情趣?爷看的就是,讲什低得摸的,也配讲情趣,不过两双大破鞋罢了。给老子接着唱,五更都干啥了,都给我唱出来!”
这时,乐师中,一个大师傅起身,委屈的说道,“两位小爷,我们这,没有这么唱的,祖师爷没写过五更后的词呀!”
啪地一下,乐师捂着脸摔倒。
朱高燧一蹦三尺高,大骂道,“让你们唱是我二哥看得起你们,赶紧唱!”
他哥俩大发威,李景隆就当没看见。
乐师们哭丧着脸,拉着胡琴等物。方才退下的戏子,又在后堂出来,战战兢兢的开嗓。
可是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五更之后该怎么唱。
忽然看见,朱高煦杀人一样的目光,戏子心中一慌,一首截然不同的曲子脱口而出。
“解开了香粉袋呀,露出了菊花香。”
“一朵鲜花任郎采呀,那么嗨!那么嗨!”
朱高煦大喜,一拍大腿,“这才对味儿!”
而边上,李景隆则在心里暗骂,“没出息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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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昨天我下午下了飞机,回家睡着了,真对不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