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黄昏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太阳渐渐西沉,天空的色彩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蓝天和白云被染成了一片金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
金黄色渐渐变深,变成了橙色和红色。这一刻,整个天空仿佛都被晚霞所覆盖,美得令人窒息。
曹卫国刚走出汽车,等候多时的秦淮茹带着一阵风小跑过来。
“曹大局长,您总算回来,我等的你花儿都快谢了。”
看着精心打扮的秦淮茹,曹卫国神色平淡道:“你等我做什么?”
秦淮茹娇滴滴的抛了个媚眼:“你说做什么?”
“咳咳。”
曹卫国干咳两声对着陈向东挥手:“向东啊,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领导,那我走了。”
陈向东娴熟的将车倒出胡同,曹卫国板着脸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儿?这是在外面,胡说八道什么?管不住你的嘴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
秦淮茹生气道:“没良心的,现在嫌我丢人现眼了,你早干嘛去了,哼,枉我百依百顺的伺候你,你就是没良心。”
“闭嘴!”
曹卫国冷着脸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不存在什么的良心。”
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水雾,伤心的抹着眼角:“卫国,你别这么说,我心里会难受的,我对你可是死心塌地,你让我做什么我从
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怎么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
曹卫国冷笑道:“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是什么人我清楚,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咱们都是知根知底儿的,你跟我装有意思吗?你是听话
,但每次我都没亏待你吧,你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明明白白,互不拖欠,你在这儿谈感情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秦淮茹气恼的盯着曹卫国:“姓曹的,你无耻,你。”
曹卫国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秦淮茹心虚胆怯,连忙撒娇道:“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经闹啊,卫国,我们去小树林走走吧,好久没有去树林了,偶然想起了还
有些怀念呢。”
小树林那里承载了不少回忆,秦淮茹没有说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片小树林,想起那里的树,想起那里的
落叶,想起那里的花花草草……
“天要黑了。”
曹卫国不耐烦的说:“有事儿你就抓紧说,没事儿别耽误我回家吃饭,我可没闲心跟你去什么小树林。”
时过境迁,秦淮茹虽然依旧风韵动人,但对于曹卫国来说已经没了新鲜感,吃腻了。
遥想曾经,没有吃到的时候,那她是个宝,等吃到嘴里,那她就草。
当初的秦淮茹惺惺作态,装贞洁装矜持。
现在的秦淮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装矜持的秦淮茹,让人感觉刺激、兴奋。
可太廉价太容易得到的秦淮茹,反而让他没了兴致。
更何况他家有娇妻,外有红颜,哪一个不比秦淮茹年轻、漂亮、有味道。
除非是珍馐美味吃腻了,他才会偶尔吃口粗粮,换一换口味,要不然就秦淮茹这种货色,除非化妆成十三姨,要么他真的提不起兴致。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在曹卫国眼中就是“消遣工具”,还以为自己跟曹卫国发生过关系就是“情人”了,以为自己在曹卫国那里有分量。ps
这不,棒梗灰溜溜的回到家,整日借酒浇愁,秦淮茹心疼儿子,不想棒梗就这么自暴自弃的堕落,换上了傻柱给她买的呢子外套,抹了雪花膏,好好打扮了一番,就想用美色打动曹卫国,让曹卫国为棒梗出一份力。
“卫国,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棒梗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对他印象不好,可他终究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晚辈,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秦淮茹情真意切的说:“你拉扯他一把,给他安排个工作,以后他一定会感激你、报答你,拿你当亲爹一样孝敬。”
“噗。”
曹卫国忍不住笑了,挥着手说:“别,千万别,我可没福气让棒梗孝敬,我自己有儿子,不缺棒梗这个大孝子,秦淮茹,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吧?只要是棒梗的事儿,你提都别跟我提,你就是说磨破了嘴皮子,我也不会管他的闲事儿。“
秦淮茹生气道:“曹卫国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棒梗以前是得罪过你,可他那时候小,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怎么还跟一个孩子记仇呀,我家棒梗也是参加了上山下乡的进步青年,他现在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曹卫国语气果决道:“不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那宝贝儿子我打小看到大,他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喂不熟的货,指望我帮他?就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都不可能。”
秦淮茹气的面红耳赤:“曹卫国,真的没有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你就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棒梗?”
曹卫国冷着脸一把推开秦淮茹:“不给,晦气,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
“姓曹的!你不是人!你就是一铁石心肠的!”
眼瞅着曹卫国头回也不回的离开,秦淮茹气的跺脚流眼泪,心里的怨气好像野火燎原,恨不得要将曹卫国烧成灰。
这无情无义的,就不念一点儿情分?亏得老娘给他咬,给他嘬,给他伺候前面伺候后面,百依百顺,尽心尽力……可到头来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