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
傻柱和易中海在院里嘀嘀咕咕,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撞上,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说了句:“哟,大晚上不在屋里歇着,在外面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儿呢。”
傻柱满脸厌恶的冷哼:“老子愿意干嘛就干嘛,关你屁事儿啊,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快滚一边儿去,瞧见你老子就犯恶心,想吐。”
易中海板着脸道:“柱子怎么说话呢,怎么说大家也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你这么说话可太伤人了,以后可不准这样了,有话好好说,邻里间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亲如一家,亲如兄弟,可不能搞分裂搞敌对。”ъiqiku
许大茂讥讽道:“易大爷,你甭跟傻柱讲着些,他听不懂,您还不知道吗,他就是个混不吝,整个儿跟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这院儿里除了秦淮茹,在他眼里就没有好人。”
傻柱张口就骂:“放你乃乃的狗臭屁,你才是狗,癞皮狗,狗,狗东西,你是咱们院儿最坏的那条狗,今天也就是老子高兴,要不然老子非得把你打出屎。”
易中海扭头瞪了眼傻柱:“柱子你住口,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戾气也太重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莫非要夹枪带棒的。”
自从被许大茂捞出来后,易中海对许大茂的态度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不是许大茂不上道儿,他真想认许大茂当干儿子,相比于缺根筋的傻柱,圆滑市侩的许大茂更加靠谱,而且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像他儿子。
易中海在深夜经常这么想:如果许大茂愿意认自己当干爹,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那可比混不吝的傻柱靠谱多了,最起码许大茂会挣钱会来事儿,有个自己养老的经济基础,不像傻柱这憨货,不会搞钱也就算了,还整日的惹是生非,如果只靠傻柱养老,那还不得三天饿九顿。
所以,易中海在日常的生活里对许大茂越加的友善,也时不时的劝说傻柱对许大茂要友好相处,冤家宜解不宜结,尽量把关系搞好点儿,以后互相帮助,别斗来斗去的,搞得大家两败俱伤。
可傻柱和许大茂的仇怨可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是日积月累的怨气和矛盾,比山高比海深,哪儿是那么轻易能够化解的?
这俩人都恨不得搞死对方,想让这俩人握手言和?还不如让耗子给猫当伴娘来得容易。
傻柱一把从易中海手中抢过包裹:“一大爷你就别嘚吧嘚嘚吧嘚的浪费口水了,我就这脾气,眼里容不得沙子,见着坏人败类就压不住火,东西我拿回去了,您要是愿意跟许大茂聊天您就聊,我要回屋歇着了。”
眼瞅着傻柱拿着黄马褂走了,易中海的心里那叫一个气,这没良心的白眼狼,有了好处就像独吞,忘了他这个干爹是怎么帮他毁家解难了?要是没他掏空家底平事儿,你这个混不吝能一次次的度过难关?ps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易中海这会儿要是把肠子掏出来,十有八九是青的。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难看的老脸,满脸气愤的冷哼道:“哼,傻柱这目无尊长的狗东西就是欠收拾,您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您瞧瞧他现在对您的态度,那就像对街边的野狗一样,您啊可小心点儿吧,多防着他几手,别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小心等您老了走不动了,他一脚把您踹进臭水沟。”
易中海强扯出笑容:“不能,傻柱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嘴臭但没有坏心眼儿,他今天说话难听,是因为有件事儿跟我闹了分歧,他心情不好我理解。”
许大茂听了后好奇的问:“什么事儿啊?至于你们爷俩闹得这么不痛快?”
易中海拉着许大茂低声说:“柱子运气好在乡下干活儿时得了件好东西,我想让他把东西卖给你,免得便宜了外人,可这傻小子死活不同意,因为这事儿我们吵了几句。”
许大茂急忙问:“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煞有其事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对别人说。”
许大茂拍着胸脯道:“我许大茂是出了名的嘴巴严,您老人家只管说,我保证烂在肚子里。”
易中海低声道:“黄马褂,乾隆爷赏给纪大学士的黄马褂。”
“什么!”
许大茂的眼睛都瞪圆了,傻柱真他是走了运。
易中海叹气道:“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就要落到外人手里了。”
许大茂抓住易中海的胳膊:“不行,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宝贝儿怎么能便宜了外人,您老人家多费费心,好好劝劝傻柱,把东西给我,我绝不亏待他。”
易中海:“他找了董二狗,那董二狗愿意出八十块。”
许大茂一咬牙:“只要东西是真的,我出一百块,您告诉傻柱别犯浑,就算犯浑也别跟钱过不去。“
哪怕当下大搞运动,但他可知道私底下倒卖古董的人依旧不少,尤其是在京城这地界儿,不差钱又好玩儿的人有的是,而这些人中一大部分就都旗人,有些旗人虽然落魄了但架不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儿厚实着呢。
许大茂就认识几个这样的旗人,他们越是落魄越是怀念大清的时候,喝个豆汁儿都念叨两句“想当初……”,这要是把乾隆爷赏赐的黄马褂往他们面前一亮,那些旗人指定抢着掏钱。
易中海皱着眉头道:“我试试吧,希望傻柱能听句劝。”
许大茂眼神火热道:“您可得多使劲儿,事成了我请您喝酒。”
易中海回了屋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