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来,凉风习习。
清晨,曹卫国骑着二八大杠路过红星四合院,碰巧看到傻柱和许大茂在斗嘴。
这俩是陈年的死对头,就因为排队上厕所都能吵上两嘴。
三大爷阎阜贵瞧见了曹卫国,眉开眼笑的打了个招呼:“卫国上班去啊!”
曹卫国客气的回应:“三大爷您这儿还没动身啊。”
阎阜贵笑道:“我上个厕所就走,还是你好啊,独门独院,不像我们,住着大杂院儿,上个厕所都得排队。”
曹卫国没有接茬,许大茂快步跑过来:“卫国老弟等我回去骑车,咱们一起走,路上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好啊,我在路口等你。”
曹卫国蹬着车离开,阎阜贵自言自语道:“嘿!什么人啊!说几句话还爱搭理不理的!”
许大茂路过中院儿,贾张氏一盆脏水就泼了过来。
“哎!你泼水不瞧着点儿人啊!”
许大茂的裤子被打湿了,贾张氏没有一点儿道歉的意思,反而理直气壮道:“谁让你非要从我家门口过啊,我在我家门口泼水碍着你了?”
许大茂火冒三丈:“嘿!你个老虔婆!泼了我一身你还挺有理!这是院子是大家伙的,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泼了我一身水你还挺横,道歉!你要不道歉我立刻让三个大爷过来评理!”
贾张氏叉着腰叫嚷:“我就泼了!这是我家门口我想怎么泼水就怎么泼水!你就是找八个大爷过来我也有理!别以为贾家没有男人就好欺负!我告诉你!我老太婆也不是好惹的!”
棒梗不高兴的叫嚷:“奶奶!那我呢!”
贾张氏一巴掌呼过去:“你一边儿待着去,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少插嘴!”
棒梗气呼呼的跺脚:“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是男人!”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找抽是吧?你才多大啊!算什么男人!再胡闹一个试试!”
棒梗气的转身跑走:“坏奶奶!你欺负我!我去告诉我妈去!”
许大茂在旁边冷笑:“老虔婆你瞧瞧你这个奶奶当得!失败啊!报应啊!活该!你坏事做得太多了,小心死了没人埋!”
贾张氏气的张牙舞爪:“你个坏种!老娘挠死你!”
许大茂扬起手:“我正想抽你呢!”
易中海背着手走过来:“咳咳咳!大茂!大清早的吵什么啊!张大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跟张大妈赔个不是这事儿就过去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值得这么大吵大闹的,年纪轻轻的要懂得尊老爱幼。”
眼看着易中海拉偏架,许大茂怒气冲冲:“闭上你的臭嘴!易老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的!整个街道谁不知道你跟贾家的两个寡妇不清不楚,你也好意思跑出来拉偏架,你要不要点儿脸,赶紧滚蛋,惹急了我抽你俩大耳刮子。”
傻柱愤然的挺身护主:“孙子!你跟谁耍混呢!又找抽是吧!”
许大茂胆怯的快步离开:“傻柱!易中海!你们给我等着!还有你贾张氏!咱们走着瞧!”
傻柱撸起袖子叫嚷:“孙子你别跑,看我不揍你个满地找牙!”
易中海脸色阴沉:“这许大茂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点儿也不懂尊老,我看有必要召开全院大会,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贾张氏撇嘴道:“你拉倒吧,许大茂的背后有曹卫国撑腰,你还想召开全院大会,小心曹卫国先找人教育你。”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现在的曹卫国深得李厂长倚重,把控着轧钢厂的后勤大权,上上下下都巴结讨好,可谓有权有势。
而他易中海却一日不如一日,不管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都被曹卫国狠狠的踩在脚下。
贾张氏说的虽然难听,但也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许大茂跟曹卫国蛇鼠一窝,他要是召开全院大会。
曹卫国哪怕不露面,只需要一句话,院里的年轻人十有八九会站在许大茂一边儿。
到时候,谁教育谁还真不一定。
傻柱气的咬牙切齿:“狼狈为奸!豺狼横行!气煞我也!”
想到曹卫国越混越好,傻柱这心里就满是不忿不平。
他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回到了轧钢厂上班。筆趣庫
因为是“工伤”,他还因祸得福被调回到了职工食堂。
虽然是干杂工,但也比在翻砂车间推废砂倒铁水强多了。
可职工食堂是谁的地盘儿?
那是曹卫国的地盘!
他跟曹卫国势同水火,在职工食堂的处境可想而知。
受人排挤,受人欺压,脏活儿累活儿恨不得都安排给他。
一天到晚的干活儿,他感觉自己连地主家的驴都不如。
可现如今杨厂长都在扫地,他心里不甘又能怎么样?
不行!
我今天就去找大领导,必须要把曹卫国这个小人搞下去。
绝不能由着一个小人作威作福!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路过中院,狠狠的瞪了眼贾张氏:“老虔婆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叉着腰大骂:“你个脚底流脓的坏种!是男人现在就过来打我啊!你个没卵子的怂包!活太监!还敢跟老娘耍横!信不信老娘一巴掌呼死你!你这个狗腿子!你除了会拍马屁,你还会干什么啊!老娘瞧不起你,你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活废物,老娘……”
贾张氏何许人也,一张臭嘴吐沫横飞,骂的许大茂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