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丽儿也是赵氏的人,故意使苦肉计安排了一个圈套,就是要引诱他们相信啊!李律看了看李琦吟的表情,发现这个四妹到现在还是一脸沉静,仿佛跟个局外人一样,实在是让人看不出心里所想。

李律拱了拱手,“父亲,这件事情来得蹊跷,四妹一个无权无势的姑娘家又有什么理由要来陷害母亲呢?定是有人在暗中使诈,想要得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父亲一定要好好严查才是!万万不可放过一个搬弄是非的人,也不能冤枉了无辜的人。”

李律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冷哼声从李琦倚身上传过来,“大哥这话讲的公正严明,可是母亲刚才受到陷害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大哥说要好好严查呢?”

“若是问不出来,不然就鞭打阿碧一番好了,我就不信撬不开阿碧这张嘴!”李琦倚知道阿碧一直都是李琦吟的左膀右臂。卸掉李琦吟一臂,看她还能快活到哪里去!

李琦倚说罢,她身后的两个小厮就冲上来将阿碧狠狠抓住,逼迫她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

李律和李琦倚两人争论不休,李潇听得头都大了,还是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那个说辞,只能皱着眉宇,锋利的眼神扫过阿碧和丽儿。丽儿被李潇扫视的一胆颤,内心害怕,可是看到自己隆起的肚子,又壮着胆子挺了挺身子。

“你说你被大夫人鞭打,后背上满是伤痕,那现在伤痕又在哪里?”李潇对着丽儿振振有词,“若不是莹儿抓破了你的衣服,岂不是要白白诬陷了大夫人?说!究竟是谁指示你的?”

丽儿仗着自己有身孕在身,料想李潇也不敢怎么对待自己,只是低下头不说话。

李潇怒了,哼了一声,凑在丽儿的耳边说“别以为你怀了骨肉我就不敢对你如何!你肚子里面是不是我李家的种还难说呢!”李潇生性多疑,经过刚才的事,自然是不敢再相信丽儿。

丽儿没想到李潇这么绝情决意,当即一下子从椅上上栽了下来,就是哭,“老爷你好狠的心啊!”丽儿抬起头来就是要往墙上撞,可惜被侍从们狠狠的抓住,怎么都躲不开,“既然你不要这个孩子,我们两个孤儿寡母的,还不如一头撞撞死算了!”

丽儿又是哭又是闹,惹得李潇的面子上更是不好看。更何况今日还是老夫人的七十大寿,竟是把时间耗费在儿子的fēng_liú韵事上了。来了那么多宾客,来来往往的都一眨不眨的看着这里,当真是辱没了读书人。

李潇如今是恨不得用衣角遮住自己的脸,心中暗暗在怪丽儿这个婆娘这么不知场合的耍泼。只能更加正色,“你若是说出是谁指示你威胁的,不用害怕,我一定会给你做主。”李潇的眼神暗暗扫过李琦吟,显然是已经怀疑这个庶女了。可是李琦吟面上什么神色也没有,李潇不能轻易的下判断,以免惹怒了秦家,秦夫人的眼睛可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这里啊!只能暗示丽儿,只要说出主谋便可以放过她一马。

丽儿抬起头来望着李潇,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却还是最终垂下了头,“什么都没有…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我自己看不惯大夫人…。所以才使计陷害她而已。”丽儿这番话欲盖弥彰,更是让人觉得有鬼。

李琦倚眼睛一尖,看到丽儿掉下椅子的时候甩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把把它夺过来,“父亲祖母,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白花花的东西,就是一尊白玉做的雕像,身长一寸左右,长的小巧玲珑。老夫人余式最是清楚,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她赐给李琦吟的赏玩之一吗?

阿弥陀佛,难道真的是四丫头做的?余式心里面是知道四丫头最恨赵氏的,可是没想到四丫头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当即老泪纵横。这个丫头这么会这么糊涂呢?这下子可是连自己也保不住她了啊!

看到这,丽儿吓得扑通倒在了李琦吟的面前就磕起响头来,“四小姐,这可不是我说的,你可不要怪我啊!”丽儿虽然慌乱,但是说话的调理却是不乱,这明摆着的的一句话,就像是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草,把李琦吟彻底的当成了众人眼中的凶手。这下子,就连李律也不敢开口为她留情了,生怕城门失火,便殃及池鱼。

听到这里,李琦吟不怒反笑,只有在看到阿碧被绑了的时候才有了一丝动容。“丽儿姑娘,你和那两个老妈子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的,可是有什么证据?”

老妈子被打断了一条腿,却还是有些力气说话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闷哼,听到李琦吟的话,便开口了,“四小姐你向来聪颖,又心狠手辣,就连自己的嫡母都可以陷害,怎么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给我们呢?”

“这么说来便是没有证据了?”李琦吟对着李潇行了行礼,“父亲,单凭一个女儿屋子里面的白玉雕像和这几个奴婢的话,就可以判定女儿的罪行了吗?每天进出女儿屋子里面的人那么多,若是哪个有心人顺手偷走了,这也不算奇怪。”说罢,李琦吟看向了丽儿,丽儿前一天是住在李琦吟屋子里面的,定是她趁着阿碧黛兰不留神的时候拿走了白玉雕像。

李琦吟说的也有一番道理,再加上今天秦夫人在场,恐怕怎么都要给李琦吟一个面子。虽然李潇也已经认定了是李琦吟下的手,但是碍于秦婉,只能为难地说,“琦吟说的也有点道理,不如就把这个婆子关押了,等到明天再议。”

说罢,李潇挥挥手,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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