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习惯了,注意到反常现象第一反应就是格挡开眼前的对手,一个后空翻退开远远的。

毒粉顺风而下,呼啦啦的就糊了站前排的喽啰一脸的,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倒了下来。boss从人群里跳了出来,大喝一声:“黄毛小儿,且由老夫同你过几招!”

西门吹雪目光下移,瞥了一眼倒了一地的敌人,心想这莫非就是佞修说过的专门残害同僚杀伤力无限大的猪一样的队友?

面对敌方猪一样的队友,西门吹雪义无反顾地举起手中的剑。

佞修一看对方boss同自个儿徒弟对上了,手中冷光乍现变戏法一样从背包空间里摸出他的轻剑来。前排围观的喽啰中几个眼神比较好的见了这凭空摸出一把长剑的特异功能,顿时吓尿了啊有木有!

佞修挡到大部队面前,提腕挥剑,剑气激荡,凛然杀气扑面而来,唬得众人不敢上前。人群后方的冷教主立马拉下脸来了,他们这么多人居然被一人惊吓在原地举步不前。举得形式不该如此窝囊的冷教主抬脚想到前头去对峙,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弟兄于他心灵相通一般,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道,如同摩西分海,直接把冷教主暴露在了佞修眼皮子底下。

即将直面鲜血淋漓的人生的冷教主:“……”

佞修对于这个一马当先勇气可嘉站出来的冷教主说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那眉目俊朗笑容可掬的模样简直能把姑娘家哄得心花怒放。

可惜冷教主不是姑娘,他是个冷酷无情狂傲拽的冷教主,他的心是冷的,他苍白仿佛肾虚了一辈子的脸上总是带着酷霸的表情,他爹叫他冷酷炫!←总觉得今天会有姑娘想打叔。

冷教主冷哼一声,展现着他身为反派邪恶势力头头的气派,“胜与不胜,打过便知。”

佞修挑起他飞斜入鬓的剑眉,刀削一样的脸上收敛了笑意,只是平淡地望着他,“我从来看轻任何一个人。”前提他必须是个人,而且不是个小白脸。

“动手吧!”冷教主单手附于身后,双脚分开与肩齐,绝色的脸上露出一副生死已定超然的表情。

然后他被肌肉肥厚富有嚼劲美味无比的硬汉佞大壮士暴揍了一顿。

整个施虐的过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无限娇羞柔弱的冷教主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地,鲜红的伤口分布在他白皙的ròu_tǐ上,他低低艾艾地喘息着,无力如同一只猫仔。

硬汉佞壮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被刀削得棱角分明的脸上并没有对冷教主露出半点怜惜,夜里能射出激光的眼睛此时只是平静望着还在喘息的冷教主,“你方才打我的那一掌挺疼。”说着他不自觉地又摸了摸自己挨了一掌的强壮的左胸肌。

冷教主听了强忍着剧痛低笑了几声,带动胸腔颤动五脏六腑更疼得厉害,“咳咳…我死了,也要你陪葬。”

“你又不是我媳妇儿,干嘛要一起葬。”佞修看煞笔的眼神像是一根巨大的钉子直接扎进了冷教主的心脏,冷教主心口哇凉哇凉的。

“你、你……”

佞修认真地看着地上这个煞笔,“嗯?”

冷教主呕出一口黑血,断气了。

佞修回身望着那些个喽啰,刀削一样的鬼畜脸面对着惊惧交加的人类,“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竖着离开。”

……

毒门长老是个老江湖,下毒的卑鄙手段耍起来如今的西门吹雪不是对手,等佞修把参与了这次错误行动的喽啰清干净回来的时候,自家徒弟捂着右手腕跌在地上,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让佞修见了心底的怒火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更何况那个皮肤发黑穿衣服品味怪异的中年男人还在对西门吹雪说风凉话。

毒门长老只觉得今天真是扬眉吐气,西门家最后一个人就在眼前,中了他的毒蛊,一想到毒蛊发作时西门吹雪痛苦不堪慢慢被折磨死的样子,他就身心畅快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事实上毒门长老刚把脖子抬起来,就被杀回来的佞修一巴掌盖进泥里去了。

毒门长老把脸从雪地里拔出来,回头就看到藏剑二少爷冷情冷性的眉目,佞修张了张嘴角也没能从他话里听出什么情绪波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什么毒蛊解了。”

“你莫要嚣张,终有你求我的时候!”毒门长老怒指。

佞修冷笑,“我从来只求自己。”说罢一剑贯穿了毒门长老的喉咙。

西门吹雪直直看着朝他慢慢走来的佞修,在修竹挺拔的男子身后尸首成片,可那袭披在身上的白狐披风洁白似雪,一星半点的脏污都不曾沾惹。他一贯用的金丝绞成的发带结着细细的蝴蝶结坠在漆黑的长发上,明明是显得脂粉气的发饰却让他生生带出了富贵英气。

“矮油~~我的宝贝儿小乖乖熊崽崽是不是很疼啊快让为师看看你的熊爪伤得厉不厉害~~”佞修扑了上来。

西门吹雪听到心里某人刚刚营建起来的形象碎了一地的声音。

扯着西门吹雪的右手腕一看,佞修原本嬉皮笑脸的神色立马冷却。

少年没什么肉的手腕上一道刀伤横在皮肤上,伤口有些深就算断了经都没关系,佞修有把握接回来,但从伤口横面看进去,竟然有一丝一缕发丝粗细的金线在血肉中,以佞修的眼里清清楚楚看到这些细长的金丝虫在往西门吹雪的血管里钻,倘若让它们沿着血管游到身体各处后果糟糕得佞修不想去想。他多年来的生存经验让他第一时间举起剑要斩断这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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