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p
红木架子上的封溶月只觉得很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突然,红雅梅红光一闪,一个亭亭玉立,明眸皓齿的女子出现在房间。最关键的是,她——一丝不挂。封溶月看着自己光裸着的手臂,才发觉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下意识的跳上床,用扶苏的薄被包裹住自己。一股男子的味道盈入鼻端,很好闻。/p
“怎么突然就变成人了?呼呼,幸好扶苏不在。”正在封溶月暗自庆幸时,不幸即将到来。/p
“听说大哥最近得了一盆红雅梅,甚是喜欢,本公子倒要好好瞧瞧。”一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孩的声音传来。/p
封溶月屏住呼吸,把床上的白色纱幔拉上。/p
“二公子,大公子不喜人进他的房间,您还是等他回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p
二公子云鹤有些不高兴:“张伯,这是我大哥的房间,本公子想进就进,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我就让父亲把你调出竹院!”/p
“二公子万万不敢,老奴照顾了大公子二十多年,这辈子也就待在竹院了,老奴怎么能离开?”/p
“鹤儿,不得无礼,快向张伯赔礼道歉!”扶苏斥责的声音出现,他一进院子就听到云鹤有些跋扈的话语。/p
“我……”云鹤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口。不晓得大哥为什么对张伯那么好。/p
扶苏蹙眉:“若不道歉,今天你就搬出闲云山庄,去皇都里上学堂。正好你的几位夫子也许久未归家,这次一回,也便不用来了。”/p
云鹤一惊:“我……”/p
扶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p
“张伯对不起!”云鹤声音哽咽,有些害怕大哥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去。/p
扶苏的目光微微柔和。/p
张伯连连摆手:“大公子莫要生二公子的气,二公子年少,难免有不对的地方,再说老奴只是一介仆人,实在……”/p
“张伯不必妄自菲薄,在扶苏心中,张伯是值得敬重的长辈。”/p
封溶月有些感动,这就是所谓的“主仆情深”了吧。/p
“大公子莫要,莫要这么说。”张伯显然有些感动,“老奴还有些事情,老奴先告退。”然后是“沙沙”远去的脚步声。/p
张伯年轻时本是父亲的的得力助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到竹院来,云鹤确实做得不对。/p
“大哥。”云鹤叫扶苏,声音挺委屈。/p
他瞥了一眼云鹤,往房间里走,云鹤紧随其后。/p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封溶月默念着,紧了紧身上的薄被。/p
“咯吱”门被推开了,扶苏看见纱幔拉着,眼中出现一抹不解。/p
好吧,封溶月没骨气的躲到了床底下。/p
“这就是大哥这些日子如此上心的红雅梅啊!”云鹤靠近嗅了嗅。/p
扶苏走到床前,封溶月屏住呼吸,盯着眼前的白履。扶苏拉开纱幔,他的被子哪儿去了?/p
“大哥。”云鹤看自家大哥对着床看,不由得出声。/p
他走了过去,封溶月更加紧张了,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p
“花已经看过了,上次教你练的那套剑术,你在院子里给我演练一遍。”扶苏顺手拿起墙上挂的一把剑,丢给了云鹤。/p
云鹤对自己的剑术还是很有信心的,颇为自信的说道:“看我的吧。”/p
临走之前,扶苏再次看了眼床。/p
直到院子里传来练剑的声音,封溶月才从床下爬出来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无力搭在床上,然后拨开凌乱的秀发。/p
“幸好我反应快,可待会儿怎么出去呢?”封溶月盯着床铺上的花纹喃喃道,“苦恼啊,苦恼!”/p
瞥见雕花衣柜,封溶月猫着腰走过去,咬咬唇:“不管了,先找一件衣服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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