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呈机微有些意外。
竟然是她?
隐约的,好像就记起了半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她都对我做了什么?”韩呈机问阿禄。
阿禄脸色古怪了一下,心道少爷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可是想到当时的情形,阿禄便觉得这种别扭,实在不是多余的。
“她说自己懂一些治喘病的偏方,将窗子打开通气儿,让人都散开,然后,然后还……解开了少爷的衣服——”阿禄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正常一些。
阿禄丝毫不觉得人家小姑娘做这些的时候都没红脸,而他一个男子却觉得别扭的不行,会有什么不对。
毕竟再令人害臊的事情,那也……耐不住她脸皮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