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上次她差点被毒死用了瞬回,第二天晚上他陪她吃了饭,还给她舞剑来着,次日她起床就发现尾戒完全恢复了温度!
这思来想去,云菱觉得她的尾戒这两次的恢复让她觉得非常诡异,她想着必须要验证一下。而如果真的是跟盛启有关,那又是为什么?
盛启明显察觉到小人儿在走神,他不由探了舌过去,浅吮了一口那娇嫩。云菱果然被他的反击惊了一下,小脸微微泛红,月华下十分诱人。
小——还是太小——盛启忍不住轻吮,却也不禁感叹。葵水都还没来,也不知道十五岁及笄的时候能不能长全了。
云菱一瞬间僵了僵身体,甚至忘了方才她警告过这人不许反击。他本扣着她后脑勺的手,转而扣住了她的下巴,稍用了力道让她更贴合他来……
雪夜里,月华下,当他松开她时,她那诱人的菱唇透着娇滴滴的红。引他低头又亲了一口,还伸手以食指的指节轻叩了她月白的脑门:让她在这里招人!一会上了马车再接着收拾,不知道选地方。
云菱懊恼的伸手摸着脑门,在看见盛启那勾起的微肿薄唇,那黑眸里的戏谑时,一瞬间就被刺激了。她下意识摸了尾戒:“回去!”不能让他这么得瑟,太讨厌了!
盛启听言微愣了一下,但时光很快退了回去。正好是退在云菱说试试一桩事的时间,她缓吸了一口气,暗道差点就过时了!
“试什么?”盛启询问间眸底隐有一抹深意。
“没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云菱看着盛启那一抹朱唇,想到方才那柔然的接触,以及他探过来时的悸动,就有些不争气的红了脸,她忙躲闪的转身往前走着。
盛启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以手指轻触着唇,心间暗疑:是幻觉么?
他看着俏步离去的云菱,唇角微扬的收了手,这才缓步跟上云菱。她的步子小,他的步子大,所以即便她走得稍快,他也不需着急就能很快跟上她的步伐。然后他得放慢步子,缓缓的陪着她走。
月华寒凉,渐渐飘了雪花,先是细细绒绒,接着便是鹅毛朵朵。盛启拂袖给云菱挡了雪,而那一片片的雪花落在他紫黑的朝服上,却没有融入晕开,而是轻轻的滑落在地上。流玉想撑伞过去,却被哑婢拉着……
于是盛启挡着挡着,就将人儿揽入了怀里。雪花渐大,云菱的身影几乎完全被盛启包裹住。走在后头的盛繁华看得扎眼极了,干脆折了道避开,算是眼不见为净吧。他寻思着得好好合计合计,弄明白这以后该怎么做的好。
“扎眼么?”一道温和的嗓音却在盛繁华身边响起,令略有思绪的他惊了一跳。他侧头便看见站在旁边的盛京!可后者是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
“殿下为何一定要去九曲山?”盛繁华不明白,尤其他知道盛京的武功并不弱之后,所以他就更不明白。如果是要蛰伏,呆在京都城中才可随机应变不是么?
“我本也想不去,但繁华你,我的好华弟已经不能再为我所用,这一局我又该怎么走下去。”盛京看着雪中远去的两人,问得温和却令盛繁华心中掠起不安。
“原本可以一直用下去,我也无怨无悔,因为你是我的兄长。可为何要下手杀我?我死了对你真的那么有好处么?”盛繁华终于将藏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如果我说是呢?”盛京没有看盛繁华,他那张在月华下苍白得惊人的脸,有一层盛繁华看不懂的戾芒。
“你不想忍了。”盛繁华本就疑惑盛京为何要退居九曲山,现在看来盛京真的是另有打算。而盛京的这些打算,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可见他已经不再得盛京的信任。
“繁华,你说她为何拒绝本太子?”盛京却问非所答道。
盛繁华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到盛京身上有一抹杀意!他下意识的警惕起来,正如盛启所言,他不想再救他一次,盛繁华亦是不想再被杀一次!
“不过是因为本太子无权无势,她认为本太子给不了她荣华富贵,给不了她那一个位置。她以为盛启可以,但是本太子要告诉她——她错了!她必须臣服在本太子的身下!”盛京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不是——”盛繁华原本想为云菱分辩,然而盛京转过头来看着他,同一瞬间一道极其凶险的杀意射入他的心脉!
那一股杀意,带着极致的戾气,仿佛凶兽爆发出最残暴的一击般骇人。盛繁华瞳孔一缩,急促的调集功力爆退开来!
可是仍旧是迟了,盛京的出手太快!太狠!即便盛繁华有所防备,仍旧是被刺入了心脉!
汩汩的鲜血自盛繁华的心口汹涌而出,染红了他花团锦簇的衣,令他玫色的唇迅速苍白下去!他立即点了止血的穴位,苍白的唇艳艳笑开:“就这一匕首,本郡王再不觉得犹豫。”
“你以后是不会犹豫了,你会听话的。”盛京一步步靠近盛繁华,那一双与后者相似的凤眸里,有层层阴翳弥漫。
盛繁华捂着胸口,有些哀凉的发现匕首上有毒,而毒素已经迅速的扩散到了他的心脉里。
“有毒。”盛繁华没有惊讶,只是觉得绝望。他素来知道,盛京的出手干净利落,一次不会有人救他了吧。在皇宫里,盛京这样动手,自然是皇帝允了的,可他们是要做什么?
“不惊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