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能吃进去。”柴安安才不想自己半天的杰作被水洗了呢。如果有可能,天天都让郝麟这样子出去见人才解气呢。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
郝麟的碗里都吃光了,柴安安还没吃进一口;因为她一看郝麟就忍不住笑。一笑吧就得停下吃。她不想被自己的画的脸呛着早饭;所以吃所慢也是必然的事。
郝麟就那么一本正经地看着柴安安笑。最后都到柴安安面前的面都要凉透了时,郝麟站起来走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坐在那里,那柴安安今天的早饭到中午也有可能吃不完。
其实,郝麟离开餐厅了,柴安安就没吃了,收拾了碗筷;因为她的嘴,一吃热的有些痛,她就想着放凉了吃会好一些,可是凉了吃也有些痛,她就不吃了。反正一顿两顿不吃对身体的影响也不大。
到是郝麟看着柴安安这么快就从厨房出来了,就问:“怎么了?笑饱了?饭也不吃?”
不过看柴安安一给他白眼,郝麟立马不出声了;因为他也想起柴安安的嘴伤来了。他想着刚开始柴安安想吃一口面条,放在嘴里又没吃。然后好像很痛苦,很不开心,可是一抬头看他的脸,她又笑了。
“这样吧,我坐那陪着,你慢慢吃两口。”郝麟说得小心,像是在哄柴安安。
柴安安不理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郝麟紧挨着她坐下:“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真的?不洗脸去买?”柴安安一下就来了兴趣。
郝麟一脸的惊恐:“不洗脸,我握把路人吓出心脏病的!”
“那算了吧。”柴安安又萎了下去。
郝麟说:“你想吃什么,我们叫外卖呀。”
“还是算了吧,我什么都不想吃。”柴安安靠在靠背上一个一个地找台。以前还可以去逛着街指望偶碰陆晓晓,这现在突然没有什么事的一天,她竟然只有坐在家里看电视。哦,突然想起什么事来了——昨晚的事。
柴安安就起身走向卧室。
她得打电话给杨默问昨天那么多客人走了,没付帐,有多大的损失。
电话很快就通了。
她说:“我是柴安安,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没付帐的款项有多少,我想该承担的责任我们还是应该承担。”
电话那边竟然没有声音。
她又问了一句:“喂,你在吗?”
等了一会儿,手机也确定在通话状态呀,可柴安安还是没有听到说话声。
“杨默?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什么责任也别找我们了。”柴安安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空吗?能见个面吗?”还真是杨默的声音。
“有空,当然有空。”柴安安想着把事情处理完了好了一桩心事,要不然总觉得和浪沧夜唱有什么事没说明白。
“那你来我俱乐部吧。”杨默声音里喜悲不明。
柴安安答应了:“好的。一会儿见!”
打完电话,转身,柴安安就看到倚在门口一脸不愉快的颜料脸。
她说:“我得去杨默那,把昨天晚上的损失给付了。付多少,回来你再赔给我。”
郝麟站在门口,慢条斯理地问:“你就这样去?”
“我换衣服了去。”柴安安想着:谁穿睡衣出门呀。
“你的脖子!”郝麟提醒之后,见柴安安找衣服的动作停了,他又说:“你这样去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别人或者猜不出是谁给你留下的记号,杨默会一猜一个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