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回来时,头上戴了个破荷叶,不知捡了谁的裙子披在肩上,浑身上下糊满了泥土草屑还有鸭子毛,脚下跑得只剩下一只鞋子,最要命的是那张大花脸,黑得像是从煤窑里跑出来的,惨不忍睹,连街角的叫花子都不如了。被护院的小厮发现时正爬树爬到一半……”珍儿连说代比,到最后已经笑得说不下去了。
“哎呦,真是笑死人了,竟然有这样的小姐吗?!”张妈妈已经笑得捂住了肚子。
“不过啊,如今这几天可老实了,就呆着绣花呢!”珍儿继续爆料。
……
钓鱼少爷偏脸看了看身边戴斗笠的男子,只见他一脸愧色,道“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顿一顿又道“那天属下是看到一个那样装束的人,可是她说话的声音却是个十来岁的小孩的声音,而且还……”
“哼!”钓鱼公子不知何时变出一把折扇,刷拉一下打开,微微摇着看向岳府的方向,饶有兴味地,一笑。
翠微和黑斗笠下属互望了一眼,心里道:又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