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牌是可以看出她和君西故不住同一间房的,但她从未想过他们会住不同楼层。/p
住同一层从各个层面来说都住不同楼层方便多了。/p
君西故抿唇:“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p
两人在一楼门口停留一会儿就继续往上走,刚过二楼楼梯口就看到门上异常显眼的202。/p
她果然没猜错。/p
好的不灵坏的灵,她直觉在感知危险这方面从未失过手。/p
两人不想分开,所以非常有默契的同时放慢脚步,却依旧在不知不觉中到达505门外。/p
“你上楼吧,我要进房睡觉了。”/p
苏梨手摁在门把手上,又突然回头,发现君西故动也没动,板着脸盯着他,本想问他为什么不走,未开口就没忍住忽笑出声:“你怎么还没走?”/p
“没看着你进门,我怎么能走?”/p
苏梨抬手勾着他脖子,点了点头:“实话实说,你这个男朋友做的的确是不错。”/p
扪心自问,这世界上没有比君西故更贴心的男朋友了。/p
“能得到你的认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p
苏梨将右脚脚尖踩在他脚背上,嘟嘴问道:“倘若我不认同呢?好心当作驴肝肺?一切都不值得?”/p
“当然不是。”君西故点了点额头,又亲了口她的额头:“我应该反思有什么地方做的还不够好,让你对我不满意,所以我要更加用心站在你的角度上考虑。”/p
苏梨咬了咬唇,不住的点头:“你啊,行动力要是你这张嘴的一半厉害,我会更满意的。”/p
他这张嘴实在是太厉害了。/p
他做了三分,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变成七分,你还挑不出他的错来。/p
她倒不是觉得他偷奸耍滑,毕竟他对她实打实的关心骗不了人,只是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才养成这样的性格。/p
君西故沉默片刻,突然变得严肃:“我尽量!”/p
苏梨愣住了:“我没有……”/p
她没有其他意思,就跟平时一样揶揄他两句而已。/p
“不早了,你也走了这么久的路,早点儿休息吧!”君西故手从苏梨腰间穿过,打开门道。/p
苏梨瘪嘴:“你生气了?”/p
君西故没好气的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故作不悦道:“你小脑袋瓜里想的些什么?我就这么点儿心眼儿?动不动就跟你生气?”/p
他明明就是生气了。/p
口是心非。/p
他就是这样,她也最讨厌他这样。什么事儿都往肚子里咽,无关紧要的事情整天喋喋不休,说一百遍都不觉得腻,一说到重点他就哑火或者转移话题。/p
偏偏这一招还百试百灵。/p
苏梨踮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依依不舍道:“那晚安!”/p
她转身进门,关门的那一瞬间却伸进来一只手。/p
她吓得赶紧打开门,抓着他的手道:“夹到没有?!疼不疼?”/p
他是不是傻?/p
还是苦肉计?/p
有事儿叫她一声,干嘛伸手,幸好她还想多看他两眼,要是生气直接甩上门,他手已经废了。/p
“没事儿。”君西故弯着眼睛笑眯眯道:“真没事儿,我忘了把这个给你。”/p
君西故摊开手掌,杀千刀正在他手心啃白菜。/p
“虽然它彻底变成了个弱鸡,但在你睡觉时听着点儿动静还是可以的。”/p
杀千刀:“……”/p
我怀疑他在内涵我,但是没有证据。/p
他是伤员,不应该弄点儿好吃的给它补一下,说不定很快就恢复了。/p
不说顿顿鸡汤肘子龙虾,怎么着也不至于啃白菜啊。/p
君西故又递给苏梨两盘寿司和一把糖果才拎出万人嫌,喂它吃了两颗糖,然后用袋子包了几个寿司:“不介意它去看着卓听雨吧?”/p
靠之!/p
好像用词不太恰当。/p
他本意是让万人嫌保护并监视卓听雨,说出口怎么有种他关心她的意思?/p
卓听雨在向他们示好,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就是人心,她可能下一秒又换了想法。/p
她算得上是接触陆礼时间最久的人,对他的了解一定比他们这些外人多。/p
万人嫌:“……”/p
啊啊啊!!/p
它的骨头都要被君西故给捏断了!/p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情侣俩有什么事儿不能直说,不直说也没事儿,可为什么要折磨它这个苦命的中间人。/p
苏梨一手撑在门沿上,微笑道:“男朋友,我希望你明白并铭记一件事儿。”/p
君西故挑了挑眉:“什么?”/p
“我是个女人!”/p
君西故微愣,眨眨眼睛:“我眼睛也是这么告诉我的。”/p
苏梨手搭在他肩上:“可我也是个自信且智慧的女人,不是什么醋都吃的。”/p
以前她可能还会怀疑卓听雨在抽哪门子疯,在扮温柔贤淑、贤妻良母、卑微舔狗……一系列失败操作之后,终于使出绝招:假装不爱了。/p
只要不爱了,君西故就没有办法和她划清界限。/p
直到她时不时的捕捉到卓听雨看君西故的眼神已经从原本满满爱意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嫌弃。/p
君西故厉害啊!/p
她也很好奇啊。/p
在岛上两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骨灰级脑残粉突然清醒?!/p
而且在这件事上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就差没主动开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