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作酒酒如雨,不重生男重生女。女儿家住东湖东,春糟夜滴珍珠红。”一口饮下,香醇的女儿红后,我朗声的赋诗道。/p
老板娘问道:“谷凡,我虽说听不懂你说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听着真好。”/p
我回道:“李婶,这诗就是赞美这女儿红香醇的,我也是忽然想起来,借来用用。对了,李婶咱塔川镇有能打电话的地方吗?我想明天往家里打个电话。”/p
老板娘点头回道:“有,明早我领你去。”/p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说道:“太晚了,李叔李婶,您二位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如果,二位不介意,我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p
老板娘赶紧说道:“将就啥?水,早就给你烧上了。一会你去洗个澡,就住我姑娘那屋。她出去上学了,不在家。”/p
我回道:“这多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很打扰了。”/p
老板起身说道:“谷凡,你就别和我们俩口子客气了。我现在就去给放洗澡水去。”/p
老板娘也起身道:“我去给你找套衣服,你等着。”/p
我本想着推辞,可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也就忍住了。以后,再找机会还这个人情吧。/p
不一会,老板走了回来,把我带到了一间女孩子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盛满热水大木桶,旁边还有毛巾香皂和衣服。/p
老板嘱咐说道:“谷凡,这是我姑娘的房间,水我给你放好了。你洗吧,洗好了你就睡,水啥的你都不用管,明早我再过来弄。还有,咱家就我一男人,我的衣服你穿可能会有点大,你就先将就将就。”/p
这种时候再客气就有些假了,我只能感激的道声:“谢谢,李叔。”/p
老板离开房间之后,我把自己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破布,脱了下来。跳到大水桶里,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p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老板的衣服,不是大而是肥。不管怎么样,也比我那身破布强。我没好意思去人家姑娘的床上睡,就搬了两把椅子一合,坐在上面睡了过去。/p
也许是我太累,一闭眼感觉天就亮了。/p
次日清晨,我打开房间的门,想把洗澡水倒掉之时。没想到老板娘夫妇,也已经起床了。/p
我打招呼说道:“李叔李婶,早上好。”/p
看到我出来,老板回道:“谷凡,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p
我摇头说道:“习惯了。”/p
老板进到房间里,来拿洗澡水,看到地上的两把椅子。责怪说道:“哎呀!谷凡,有床你不睡,你怎么在椅子上睡了一宿!”/p
我解释回道:“女儿家闺房,我实在不敢造次。”/p
老板着急的说道:“要不是怕我打咕噜吵到你,就让你跟我一屋睡了,你看这事弄的。”/p
我尴尬的说道:“这就已经很麻烦您和李婶了。”/p
老板还想继续说点什么。/p
我故意扯开话题问道:“如果可以,能否现在带我去打个电话?”/p
老板点头回道:“可以,让我老婆带你去。”/p
老板娘在门外接话道:“谷凡,走。我带你去打电话。”/p
我和老板一起将洗澡水抬到了外面,便跟随着老板娘一起,去了离菜馆不远的供销社打电话。/p
拨通电话号码,过了很久,对方传来萧彤姐姐憔悴无力的声音:“喂”。/p
我开心的说道:“姐,是我,谷凡。”/p
萧彤姐姐好半天不说话,我只听到了她的哭声。/p
我大声问道:“姐,你怎么了?”/p
萧彤姐姐控制住哭声,焦急的问道:“谷凡,真的是你?我以为你死了。”/p
我解释回道:“是我,我没死。我当时被水冲到一座天井溶洞,被困住了。”/p
萧彤姐姐在电话那头,放声大哭,好像想把压抑在心里的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p
我安慰着说道:“姐,你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p
萧彤姐姐再次止住哭声,激动的问道:“谷凡,你在哪?我现在就让人去接你。”/p
我回道:“我在塔川。亏了上次咱们吃饭的那家菜馆老板夫妇收留了我。姐,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了,连衣服都是借的,你能不能让人来接我时,多给我带点钱。”/p
萧彤姐姐连忙说道:“好,好。我会让他们给你带钱过去,你就在那里等着,哪也别去。”/p
我说道:“姐,你真好。”/p
萧彤姐姐只是“嗯”了一声,我又听到了她的哭泣声。/p
我不想让萧彤姐姐再哭,就说道:“姐,我这是公用电话,我得挂了,后边还有人排队呢!”/p
萧彤姐姐一边哭,一边说道:“好,好”。/p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很是不舒服。因为我,萧彤姐姐这些天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p
我和老板娘回道菜馆,刚吃过早饭,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了菜馆门前。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下车,走进菜馆,问道:“谁是谷凡?”/p
我站起身回道:“我是谷凡,你是?”/p
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军用背包,回道:“萧小姐,让我过来接你去机场,这是给你的东西。”/p
我打开背包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套迷彩野战服和鞋,还一捆百元钞票。/p
我对中年男人说道:“谢谢,你稍等。”/p
中年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