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一片鸦雀无声。距离凤景淮不远的地方,一直灰色的小鼠肚皮朝天瘫在地上,口吐白沫,很显然已经将死状态。/p
羽琪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哭着喊不是她。/p
虞初出声,让羽琪闭嘴。羽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威严的王妃,莫名的肩膀抖了一抖,求饶的话和哭声都憋在了肚子里。/p
“带人。”随着凤景淮一声令下,两个下人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直接把他丢在了已经死了的小鼠的身边。/p
这个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平日里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只是一个守护家园的,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深的身份。/p
虞初脸上笑容不减,只是笑容之后多了一抹阴狠,“说说吧,为何加害王爷?”/p
“小人没有,小人冤枉啊,王妃你要相信我,小人真的没有加害王爷!”那个人神情紧张的哭喊着。/p
虞初一脸嫌弃的轻轻摇了摇头,眸眼瞬间冷了下来,阴鸷的眸光之后,全是杀气,虞初走上前,一巴掌摔在了那人的脸上,趁着那人嘴巴微微张开,虞初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着他的下颚,另外一只手,从他的牙缝之中抠出了毒药包。/p
那人一下子就慌张了,虽然是凤王妃,但毕竟是女人,他以为一个女人上前,不足为惧,且也不到了自我了结的时候。可是现在他真的慌了,谁能想到,凤王妃竟然不是平时看到的那么柔柔弱弱的形象,而是狠厉果断的女子。/p
“敢做不敢当吗?”/p
就在虞初话音落下勾起唇角的那一刻,正堂前的这个人倏然开始在地上打滚。/p
“痛是痛了点,只不过不会死罢了。”虞初轻声说道。/p
凤景淮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此般嚣张狠厉的模样,说实话,还是蛮喜欢的,颇有当年他率兵打仗的时候审问犯人的模样。而且,虞初不是弱女子,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起码他凤景淮的女人不会受了人欺负。/p
那个人浑身疼痛的在地上来回翻滚,刚刚还觉得自己大不了一死,可是现在是连死都死不了。/p
久久,凤景淮终于开口了,“羽琪擅离职守,自己去领罚吧,管家把这死鼠收拾了,高太医且将证据放下,就都下去吧。”/p
众人都散去之后,正堂前跪着的那个侍卫,此时总是五脏六腑依旧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但是他已经全然没有力气打滚了,额头上冷汗涔涔。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蜷缩在那里,发出疼痛的呻吟。/p
“太子。我是太子的人。”侍卫轻轻的出声,凤景淮闻言,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说吧,你的同伙还有谁?”/p
“王爷,,就我一个,真的就我一个……”虞初本来以为凤景淮会直接处理掉的,但是没想到凤景淮放这人回去了。/p
侍卫跪在地上,捡起虞初给他的解药瓶子,伸手从里面到处两颗解药,囫囵吞枣的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见凤王爷和凤王妃放自己走了,侍卫站起身来,慌不择路的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