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杀了你!”/p
气急的景隐又是一刀子横在苏瑶绾的脖子上。/p
苏瑶绾只用水灵护着自己的脖子之外倒是没有动手,只是一脸严肃的开口。/p
“信不信我喊人了,一个刺客和一个后妃说的话你说谁会信!”/p
“信不信我杀了你——”/p
景隐低吼了一声,横在苏瑶绾脖子上的刀又往下压了压。/p
苏瑶绾觉得,如果不是水灵护着,这把刀已经割破她的皮肤了。/p
→_→/p
狗皇帝!/p
“信不信我喊人了。”/p
“信不信我杀了你——”/p
“信……我信你个鬼!”/p
苏瑶绾忽然一扭身子,一脚就对着身后踹了下去。/p
景隐忽然松开了她,之后痛苦的弯着腰低吼着。/p
苏瑶绾这才意识到好像踹的地方不对劲啊,这要是把狗皇帝给踹的不育了不知道会不会让他痛不欲生啊。/p
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苏瑶绾眼睛蹭亮蹭亮的。/p
就在苏瑶绾想着再踹两脚的时候,景隐忽然晕了过去,脸色苍白的很。/p
“……我不想救!”/p
苏瑶绾一脸嫌弃。/p
白川:“……难道你还想着等暗卫过来?”/p
谁知道景隐到底怎么想的,万一真的死在她这里了怎么办。/p
好纠结,为毛原主不说把景隐给做掉,也不知道景隐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p
“算了,兵来将挡。”/p
苏瑶绾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将景隐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番,伤口很深,可见景隐下手绝对狠,这都昏迷了,也不像是装的。/p
重新包扎了伤口之后,苏瑶绾直接拿下了他的面具,只是……/p
下面居然是另外一个人脸,同样风光霁月,只是却比景隐真正的容貌少了许多冲击。/p
“易容术?”/p
苏瑶绾很是诧异,景隐这是防她呢还是防谁的,竟然带着面具还易容。/p
重新将面具戴在了景隐的脸上,苏瑶绾很轻松的就把景隐给横抱起来,接着打开了窗户一跃而出,又有些艰难的背着景隐越过宫墙,最后将景隐丢在了一处隐蔽的假山中。/p
暗中的暗卫:“……”/p
这神特么的骚操作!/p
待苏瑶绾离开之后,暗卫立刻上前将景隐带了回去。/p
……/p
“该死!”/p
清醒过来的景隐一巴掌拍在桌上,肩上的伤口似乎崩裂了,带来隐隐疼痛。/p
可是此时的景隐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p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他给扔了,还扔到那么远的假山里!/p
他要真是个刺客,估摸着昨天晚上就被折腾的挂了!/p
“皇上,微臣给皇上换药。”/p
太医正又被暗卫从被窝里拽出来了,一脸的生无可恋。/p
他以后约莫是再也不能好好的睡个觉了,那他新纳的妾室是不是也没了用武之地。/p
t^t/p
到底是别人的药,景隐可不敢用,做做样子可以,真用简直就是做梦。/p
“换!”/p
太医正胆战心惊的将纱布解开,仔细清理干净伤口上的药粉又换上了新的,最后才包扎起来。/p
“可有毒?或是劣质金疮药?”/p
毕竟那个女人那么小气。/p
“回禀皇上,微臣医术浅薄,看不出是否有毒,不过药是难得一见的好药。”/p
太医正说完就感觉周围冷飕飕的,连忙跪了下来。/p
他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做太医好难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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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瑶绾还未吃早膳就听闻司瑶静被贬为常在了,依旧禁足在那个院中。/p
“……”/p
这又是闹哪样,不是真爱吗,怎么就被刺激两句就受不了了?还贬了?/p
不过……/p
她高兴。/p
想必司瑶静要被气死了,父女两个以及一群白眼狼辛辛苦苦的帮着景隐算计司家,结果就落的这么个后果。/p
然而苏瑶绾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上面又传旨,良妃不知悔改,禁足再加三月。/p
“……”/p
她不知悔改什么了?/p
狗皇帝就是个小心眼的。/p
禁足遥遥无期,司家那边不是短时间就可以解决的,所以苏瑶绾决定和秀竹学一学制毒和制药。/p
虽然狗东西那里很多书籍,但是看书和师傅手把手的教完全就是两回事。/p
接下来的日子,苏瑶绾就是日常跟着墨竹学武,跟着秀竹学制毒制药。/p
如果没有狗皇帝时常窜过来简直就是完美。/p
甚至就连墨竹和秀竹都开始对狗皇帝见怪不怪,只不过两人并不知道狗皇帝的身份,只以为是宫中的刺客。/p
对于狗皇帝,两人并无好感,而且两人也知道,将来司家会带她离开,所以渐渐的,压根就没把苏瑶绾当成狗皇帝的妃子。/p
对于这个有胆子刺杀狗皇帝的刺客,两人虽然没有多少好感,却也不反感,甚至巴不得赶紧杀了狗皇帝。/p
毕竟狗皇帝是真的狗!/p
“嗤,就没见人蠢笨成你这个样子!”/p
景隐坐在窗台上肆意的盯着苏瑶绾制作各种药粉,只是动手的能力着实差了点。/p
苏瑶绾瞥了他一眼,一挥手就把失败的药粉撒向了他的方向。/p
这个狗皇帝真是太烦了。/p
苏瑶绾心里有些烦躁,赶又赶不跑,杀又不能杀。/p
“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