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钮钴禄氏生的应该是弘历,将来胤禛能够登上皇位,不能说没有弘历的功劳,这个时候胤禛自然不想弘历出事,面上也有些着急。
年氏看着胤禛的表情,狠狠地绞着帕子,一步一扭地走过来,细声宽慰道:“爷也不必太过担忧,妾身觉得钮钴禄妹妹是福大命大之人,定会平安度过这一关的。”
胤禛回头,淡漠地看了眼年氏,让年氏的笑脸微僵。
那边福晋看着气氛有些僵硬,也赶紧上前为年氏解围:“年妹妹说的也是,爷也累了一天了,这里有妾身照看,爷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胤禛不温不火地道:“福晋管理着后院,我也一直很放心,今日之事,关系到子嗣问题,定要慎重,这种事情以后若再出现,也别怪爷不顾情面,你们平日里怎么斗爷不管,但是——别以为爷糊涂地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好好看着,虽说生个孩子犹如进一次鬼门关,爷还是知道轻重的,此次爷需要的是母子平安!”
胤禛说这话,眼睛看着弘时的生母李氏以及年氏,看的两人唯唯诺诺。
胤禛说完也不再停留,甩袖而去。
待胤禛走远,年氏撇了撇嘴,恨恨地看着屋里,看着一盆盆血水从屋内端出来,嘴角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李氏则委屈地,看着胤禛离去的背影,红着眼睛看向屋里,里面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人听的渗得慌。
乌拉那拉氏则镇定很多,坐在主位上沉思,虽然刚刚胤禛发话要母子平安,表面上是袒护着钮钴禄氏,实际上并未多做停留,说明钮钴禄氏在胤禛心中的地位也不怎么高。
到了子时,看着年氏和李氏都撑不住了,也不勉强,让她们回去,乌拉那里自己也在里面小憩。
期间自然有稳婆询问大人孩子保哪个的问题,乌拉那拉氏含笑:“爷说过,子嗣很重要,此次要的是母子平安。”
稳婆也是经过大世面的人,话中话也听得出来,自然是要保孩子,能与八爷一样保大人的权贵自然不多。
直到辰时过半,里面才听到一响亮的婴啼,稳婆赶紧出来报喜:“是小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