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之后,自然是要封赏,胤祉、胤祺、胤祐、胤禩和胤祥封为和硕亲王,又因胤禩功劳卓著,康熙已经赐了太子面前免跪,胤禛自然乐意继续让其免跪下去,并予总理王大臣,凌驾于其他亲王之上,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胤禟、胤礻我、胤祹封为郡王,胤祯为贝勒,后面那些更小的阿哥,均封为贝子。
胤祯最近活得很是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被胤祉黑了,而且胤祉还把德妃当枪使,但是这个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吃。在这些阿哥当中,只有他是个贝勒,所有阿哥中仅此一人,足以说明他的特殊,其实他明白,按照胤禛真实的个性,估计连个贝勒也不会封,如果不是看在与他一母同胞的份上,再加上登基之初,要显仁慈。胤祯觉得胤禛肯定就把他的贝勒给摘了。
自从登基大典之后,德妃虽成为太皇太后,却形同软禁,她不是没想过大闹一场,毕竟她是胤禛的亲生额娘,但是她找不到机会,甚至连出宫的机会都没有,宫门被守得严严实实的,虽然乌拉那拉氏照常带着众嫔妃请安问好,太皇太后却找不到一个可信任之人传递消息,谁让她一直偏向小儿子,连带着对大儿子的福晋也是不冷不热,所有人都心中有数,如今风水轮流转,谁会吃饱了撑得去帮太皇太后(乌雅氏)。
胤祯能够见到乌雅氏,不得不说是胤禛开恩,即使是皇帝,也不能不让儿子见额娘,其他人即使表面不说,背地里也少不了议论,再加上胤禩相劝,胤禛才勉强同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胤祯请过安之后,抬头发现乌雅氏苍老了很多,发间夹了很多银丝,额上的皱纹也深了好多,面色一点都不好,甚至有些苍白。
胤祯声音里带着些哭腔:“额娘,是儿子连累了您,孩儿不孝。”
乌雅氏勉强笑道:“是额娘鲁莽了,反倒连累了你。”
胤祯哽咽道:“皇上对您不好?他怎么可以这样?儿子去找他!”
乌雅氏拉住冲动的胤祯,正色道:“你现在身为臣子,要处处小心,不可再如此鲁莽,额娘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苦没尝过,额娘现在只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再去招惹他,他虽不是我养大的,但我了解他,他若是狠心下来,别说是亲兄弟,就是额娘,他也不会手软,如今他刚刚登基,手段已是这般,等地位稳固了,更不允许有人忤逆他。登基大典之事,他不是不清楚,之所以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不过为了巩固地位,表现仁德罢了,如今你要处处小心,万不可再行愚蠢之事,这样,额娘也就放心了,咳咳……。”
“额娘——”胤祯为乌雅氏顺气,焦急道,“额娘病了,吃药了没?”
乌雅氏无力地摆摆手,等咳嗽停歇了,才道:“老毛病了,不必担心,额娘的身子额娘有数。”我是幸存者
胤祯眼圈立马红了,却只能无语凝噎,最后又跟乌雅氏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胤祯心中憋了一肚子气,却没地方出,如今他想找胤禩他们帮忙,也知道不合适,只能回府喝闷酒。
再次碰到年羹尧,胤禩没有惊讶,一切都顺理成章,胤禛成为了皇帝,年氏封妃,年羹尧重新受到重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胤禩当时打击年羹尧,未尝没有考虑到年羹尧起复的可能,他知道胤禛当了皇帝,定然要用人,而年羹尧是最好的人选,那么让年羹尧对胤禛感恩戴德,年羹尧也不至于太过狂妄,这样至少可以多活几年,大清的人才并不是那么富足,人情让给胤禛,胤禩还是很乐意的。
年羹尧自然不知道胤禩的打算,只是觉得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胤禩虽然是和硕廉亲王,在皇帝面前免跪,但是毕竟之前跟皇帝是死对头,这个时候即使表面风光,心中应该也是战战兢兢的,他年羹尧现在是大将军,而且是皇帝“宠妃”的哥哥,地位自然不一般,对于往日的仇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年羹尧皮笑肉不笑道:“吆,这不是廉亲王么!”
胤禩依旧笑得温和,点头打招呼。
放到以前,年羹尧对胤禩的态度自然不敢说什么,这个时候却觉得胤禩目中无人,我给你打招呼是给你面子,你倒好,点点头,连句话都不说,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年羹尧往前跨一步挡住胤禩的路,阴阳怪气道:“廉亲王没想到我年某人还会有如今的地位吧?”
胤禩依旧笑着,瞟了眼年羹尧,道:“自然是没想到。”
年羹尧以为胤禩在服软,正想借机再说几句,就听到胤禩继续道:“没想到年大将军这么懂规矩,果真是皇上府中出来的奴才,见到本王还要专门过来请安,本王不让倒是无视大清规矩了。”
年羹尧心中那叫一个憋气,明明是来找茬的,如今反被将了一军,偏偏胤禩说的话没有一点错处,他年羹尧只能照做,否则这种事传到胤禛耳中,年羹尧也讨不到好,反倒会说胤禛府中出来的人不懂规矩。
胤禩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虚扶了一下,依旧笑眯眯地道:“唉吆——年大将军真是实在,本王就不客气地受着了!”
年羹尧咬牙切齿地叩完头,站起身来,胤禩已经走了,年羹尧瞪着胤禩的背影,冷哼道:“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凤舞天骄:绝妃废材
年羹尧见了胤禛,免不了明里暗里说胤禩的不是,他发现没说一句,胤禛的脸色就黑上一分,还以为在为胤禩的胆大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