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来捣乱的,但是很显然,我不打算放过你。”/p
晏倾城淡淡道:“这个人身上有曼陀花香,苏公子还是将人拿下,问问他带着这个来见夫人是什么意思吧。”/p
苏皖的面色一下子变了起来,厉声道:“来人!”/p
跛子见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对,惊恐的咽了口口水,左瞧右瞧,只觉得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看来美丽的女子是最好拿捏的,想也不想就上前去,想要将人给制伏住要挟苏皖。/p
晏倾城不由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是少女软妹子形象,被这个江湖骗子给拿捏住,这是不是让自己洗白的方式呢?/p
想归想,见那双手伸了过来,晏倾城直接眼也不眨的将那手腕给捏住,不过一个翻转,跛子便就只觉得一股力量几乎要将自己的骨头都给捏碎了,顿时尖叫起来。/p
晏倾城将他的手直接翻转到了背后,一施力,那杀猪般的嚎叫声音更大了些:“啊——放开我你个毒妇——”/p
晏倾城面色平淡,看了一眼管家:“还是我捏着?你家夫人怕是已经被吵醒了。”/p
果不其然,里面传来连清秋气若游丝的声音来:“……谁在外面?”/p
苏皖眼睛一亮,什么也顾不得,连忙往里走去,只看见婢女将人给半扶起来,连清秋咳嗽着,面上甚是疲惫的神色:“皖儿怎么来了……”/p
“娘到底是怎么了,怎的也不告诉我一声。”/p
苏皖见她醒过来,心里便就是没方才那般的慌张了,还不等连清秋答话,便就听见了一道更高的嚎叫,光是听着都疼的紧。/p
“这是什么?”/p
连清秋咳嗽的更厉害了些,晏倾城缓步走了进来,直接将随身的药箱给拿了出来,将银针在火折子上过了道火,便就直接坐在了连清秋的身边:“方才夫人昏睡,许多问题,我是没法子知道的,包括这银针,也是没法子进行施展。”/p
连清秋倒是不害怕针,反倒是客客气气道:“姑娘还是不用看了……咳咳咳,我这个身子,我是知道的,怕是不得好,姑娘就还是别沾染了晦气的好……”/p
“什么时候大夫开始忌讳起这些,就该别做什么大夫了。”/p
晏倾城一向不是什么会说好话的人,语气随意,不算是轻慢,但也没怎么尊重。/p
连清秋却是喜欢这个脾气,但是看着眼前的姑娘垂着眉眼为她施针,还是试探道:“姑娘方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么?”/p
“一个不知死活的江湖骗子罢了。”/p
晏倾城顿了顿:“您是不是在前往帝都的路上吃了些什么东西。”/p
“这个……”/p
连清秋的脸上先露出些许的迷茫来,倒是一旁的婢女道:“夫人的吃食都是由外面准备好的,路上饿了就会吃些点心。”/p
“没有吃过路上的其他的果子一类?”/p
晏倾城收回手来,连清秋只觉得自己胸口的一团气算是散了些,婢女摇摇头:“路上的果子奴婢想着不健康,就没让夫人去尝。”/p
没吃过?/p
晏倾城是不大相信的,只是沉吟片刻,继续道:“所有的吃食都是经由你手?”/p
婢女仔细的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奴婢肯定!”/p
“这件事儿不关花满的事儿……咳咳咳!”/p
连清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道,结果扯到了肺,不断的咳嗽起来:“我……咳咳咳!”/p
“夫人慢慢说就是。”/p
晏倾城淡然的将银针收回:“你这个病虽是凶险,但是一时半刻也不会出什么事来。”/p
若是这话是旁人听了,只会觉得晏倾城是故意的,但是连清秋是见识多的,也是不甚在意:“有姑娘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p
“夫人好好地想想,有没有贪念果子或者什么植被,听花满说,你们是过了夫子山后,您的身子才开始不舒服的。”/p
晏倾城一边收起银针一边问道,连清秋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若是这个的话,我当时应当是有过的。”/p
“夫人何时去吃了果子?”/p
花满瞪大了眼睛,这还真是她的失职!/p
“应当是你去打水了,我瞧着一棵树上有不少的红果子,便就来了兴趣,想起小时候吃过这种采摘的果子,便就去摘了的……”/p
连清秋面上生了些许的疑惑看向晏倾城:“我也只吃过这个,况且我小时候也吃过的,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p
“夫人将果子和果子树说一下有什么特征吧。”/p
晏倾城也不敢断定,许多东西长得像,但是不一定就是一样的功效,若是不能够确定果子树的时候,她也没有把握断定是什么东西,并从而对症下药。/p
连清秋极力的回想着:“那棵树约莫三尺来高,叶子约摸着有七八岁孩子的手掌那么大,枝条上头有些许白色的半点,果子是艳红色,就像是樱桃一般,但是樱桃更甜一些。”/p
说了这么大一串,连清秋也觉得有些累了,微微的喘着气,精神也有些疲惫起来:“我记得的,就是这些了。”/p
晏倾城松了口气:“那应当无事,是不是吃过果子后,又吃了些鸡肉一类的?”/p
这个花满是清楚的,点头道:“我们路上带的肉干就是鸡肉猪肉和牛肉,夫子山的时候就吃了最后一点鸡肉。”/p
“既然是食物相克,怎么还出现这种病来?”/p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