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床木根珍贵,可以确定的是,秦大夫肯定没事。”/p
许怀璟看着出纳果木,若有所思的呢喃着,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一般。/p
闻言,梁亚博忽然对这个床感兴趣了/p
随即一个箭步就跳上了床,开始四下摸搜着,看卡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p
可是上下左右几乎都摸索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p
“算了,我们还是却别的地方那个找一下吧!”/p
说着,许怀璟转身开始在房间的其他地方寻找着线索,在走到床幔后面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装饰品。/p
看起来似乎是一个花瓶,但是它奇怪的造型,应该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花瓶而已。/p
思及至此,他不禁有些还起得抬手去摸了一下。/p
花瓶的手感很很好,触手即温,质感摸起来就好像是一块温润的玉佩。/p
这上面雕刻的图案,都是采取了特殊的手法,应该是先在上面画了一层花式图案,然后在用雕刻的刀将图案的每一个棱角一一雕刻了出来,最后再涂上一层彩釉填补凹凸的位置。/p
瓶子上每一处细节都被处理的格外的精致,这样一个好看的花瓶,却藏在了床后面,这难道有什么不同的意义么?/p
“这是?”/p
梁亚博看到他在看花瓶,随即也好奇的凑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不禁感叹:“这个花瓶还真是好看,处理的格外精致!”/p
许怀璟也赞同的地点了点头:“你没发现,在这个位置藏着一个花瓶有些奇怪么?”/p
“奇怪?”/p
闻言,梁亚博打量了一下,他们正身处于床幔后面,这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甚至没有一丝灰烬。/p
“你看这里,即便着整座秦府被烧成灰烬,这里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p
许怀璟指着花瓶所在之处的位置,果然是一尘不染。/p
“难道这个花瓶还有什么玄妙的地方?”/p
说着,梁亚博拿起了花瓶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却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随即摇了摇头。/p
“不如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说着,二人又在周围寻找了起来,可是前后翻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任何所谓的机关。/p
最后二人颓然的坐在床上,相互对视了一眼。/p
“难道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么?”/p
许怀璟难过的拄着头,一脸悲痛的低吼了一嗓子。/p
梁亚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先回去吧,我们不能把乔乔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管。”/p
“嗯。”/p
许怀璟虽然还想要在继续找一找,但是这里已然没有了任何线索,根本就找不到关于下卷的踪迹,索性也就放弃了。/p
回去的路上,二人的心情都同样的低落极了,可是谁也没有再去主动提起这件事情。/p
刚回到学堂,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县令和师爷,正沉着脸瞪着二人。/p
“二位怎么还在这儿?!”许怀璟走上前一抱拳,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问道。/p
县令大人一听,不仅气得鼻孔朝天,就差抬手直接开口告诉二人,他很生气了。/p
“而为这是去哪儿了,走的时候,我们怎么没看到你们?”/p
师爷也牵强的在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p
闻言,许怀璟淡淡的笑了笑:“我们二人只是去了一趟药房,想要取点要回来,内子还在昏迷,我们自然要尽心尽力了。”/p
“我们已经派人去叶家,请来最好的大夫来为许夫人诊治,许夫人是我们的福星,可千万不能又任何的差池!”/p
师爷笑着话说道,随即走上前拉着许怀璟,压低了声音小声警告道:“你可千万不要忘了县令大人的好意,如果有一天的县令大人有求于你,希望你不要推辞才是。”/p
许怀璟的眉头蹙了蹙:“着叶家的大夫,可比我们镇子上的秦御医来还么?”/p
“自然是没有,秦御医可是御医啊,这哪里是普通人比得了?”师爷不禁呵斥道:“你怎么能比较这两者之间的区别!”/p
“是,我自然是无法比较着两者之间的区别,所以也希望您不要再胡乱做主,这秦御医正是赠送梁大夫上卷书的人,所以除了秦御医,其他人肯定也治不好!”/p
许怀璟丝毫不领情,反而冷笑着呵斥道:“如果事业您一定要自作多情,到最后也未必会让我领情。”/p
师爷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许怀璟,你还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p
“内子正在生命危急的时刻,你们还有时间跟我勾心斗角,可见你们追名逐利的心思有多严重。”/p
顿了顿,许怀璟直接转身走到了学堂门口,拉着梁亚博进入了门内。/p
“我学堂不欢迎你们二位,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p
说完,也不得人家反应过来,许怀璟就已经把门给关上大门/p
夜晚悄然而至。/p
梁亚博独自一人坐在墙头,眼底浮起一丝丝但冷漠的寒光。/p
“怀璟,以后我们就按着树上的方法,一点点为乔乔续命吧,或许可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至少我们能用这个办法留住悄悄地性命。”/p
正在墙底下忙活的许怀璟顿了顿,随即站起身仰头看着梁亚博:“你是认真的么?”/p
“当然是认真的。”/p
梁亚博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扔在了许怀璟的脸上:“快去擦擦汗吧,脏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