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公堂之上,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王姐轻轻将许怀璟推开,示意他站到另外一旁去,现在正在开庭审讯,小声说道:“若再这样,你就是藐视公堂,是要挨板子的!”/p
许怀璟只得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柳乔乔。但并没有站到另外一边,而是选择站在了柳乔乔的身后。/p
“台下何人!”县令用惊堂木往桌上拍了一下,问道。/p
“启禀大人。民女便是那柳氏零食铺子的老板娘,这起案件的被告人——柳乔乔!”柳乔乔通过王姐的示意后,自行跪了下来,给县令磕了个头,然后抬头不紧不慢的解释道。/p
“你便是柳乔乔?”县令重复的问了一句后,并没有让柳乔乔回答的意思,接着又询问道:“此案件中,你便是被告。对此,可有什么要辩白的?”/p
柳乔乔点头,说道:“谢大人!此案件,民女是冤枉的!”/p
“哦?此话怎讲?”/p
“大人!对于此案,我先提出两项最大的疑点。然后再容我一一解释,不知可否?”/p
县令点头说:“自然可以!”/p
“谢大人!首先,我想问的是,牛ru酥从我店铺售卖之后,达到那老妪的手中,是否经过了好几个人之手?在此期间,是不是又很多次可以从中下毒的机会,何以见得是我下的毒药呢?”/p
此疑点一出,场下一片议论。/p
“是呀!这期间,想要下毒的人也不是没有机会。”/p
“就是呀!若是有人想要害死那老妪,大可以动手了。”/p
“那老汉是出了名的好赌好.色之徒,且还懒。谁知道不是他嫌弃自己老伴瘫痪在床,拖累了他,于是便找机会下了毒药呢?”/p
柳乔乔听到身边传来的这些议论声,很是高兴,也有了些自信,接着又说道:“再说了。熟知我柳氏零食铺的顾客和乡亲们都知道,我柳乔乔从来不在店面里面。每日里都在后厨备货。怎么可能有时间到店铺里去,方才花琪也说,那份糕点,她是差人来店铺中买的。且先不论我与花琪是否有私人怨恨需要解决。那日她自己并没有亲自登门,我又是如何得知,东西是她要买回去吃的呢?又是如何预知下毒的?”/p
柳乔乔这才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p
她每提出了质疑,都是根据花琪方才的言语来提出的。/p
这必然让花琪无可辩驳。显然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p
“你!那,那肯定是你看到我再一旁指使她去你店铺的场景,所以才——”/p
“好,那我便假设你这些猜测都是真的。我只问你一句,你敢如实回答我吗?”/p
柳乔乔此话说完,公堂之上的所有人一致看向花琪。/p
花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等她回答柳乔乔的话。于是便说:“我有什么不敢的!”/p
“那便好!”柳乔乔大声的说道:“方才我若没有听错的话,你说,你拿到那盒牛ru酥之后,只是闻了一闻,觉得味道有些不新鲜,便不想再吃,又觉得扔了可惜,所以便将那盒牛ru酥送给了李老头,对吗?”/p
花琪点头,回复道:“是。我的确是这么说的!”/p
柳乔乔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询问县令道:“大人,我说的与花琪说的是否一致?”/p
“嗯!没错!花氏的确是如此陈述!”/p
“好!那我便再多重复一句花琪的话。紧接着,她又说,她只是闻了一闻,并没有吃过。不知道原来这糕点之中居然下了鹤顶红这样的剧毒。对吗?”/p
县令看了身旁的师爷一眼。/p
师爷看看自己写下的笔录,确实如此。/p
于是便对县令点点头。/p
县令大人点头说:“没错!”/p
“好!”柳乔乔莫名其妙的鼓起掌来,说道:“这便是关键所在了。既然你连尝都没有尝。也不知道里面是下了毒药的,这毒药也并非是你所为。那为何你会一开口便说出,这糕点之中藏得毒是鹤顶红还是七步散呢?”/p
柳乔乔问的话,让现场的人听了之后,都倒抽一口凉气。/p
因为方才花琪确实是脱口而出便是那句,下了鹤顶红!/p
是呀!这世上的毒药有那么多种。为何她一个局外人,居然能够一口便说出这死者是中了何毒才会过世的!/p
“我,我只是随口猜测的!”花琪说话已经有些结巴了。/p
“是吗?鹤顶红这类一口便能封喉的极毒之药,官府早就已经有限制令。每个药铺里若是有售卖此类药物,都是有登记造册在案的!而作为毒药之中比鹤顶红稍微次之的药物便是砒霜。砒霜常见,而鹤顶红并非常见,若是平常人家根本想不起来鹤顶红这类的药物。你为何不是随口说出砒霜这类常见毒药,而偏偏是走了这旁门?”/p
柳乔乔冷笑了一声,而后便叹气说道:“是吗?验明了毒药的品种之后,除了涉案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同人透露过,那老妪究竟是中了何种的毒而亡。除非——”/p
“除非什么?”县令接腔问道。/p
“除非,她根本就是下毒之人,所以比任何人都懂这里面的毒药品种与毒性!”柳乔乔指向花琪说道。/p
“我说了,我不过是随口猜测的,寻常人不知道的毒药,并不代表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我很爱看戏,常常听那些戏曲里唱的便是对方用鹤顶红害死好人。所以一想到毒药,便能联想到鹤顶红这三个字。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