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醉汉一步步向柳乔乔逼近,柳乔乔一步步倒退,直到退到巷子的尾端。/p
她往后面看了看,这院墙实在太高,柳乔乔像凭借自己一人的力量,绝对翻不过去的。/p
千钧一发之际,柳乔乔想起了许怀璟之前教过她如何一掌将人打晕。/p
用手掌对准人的后颈部,用力劈下去,只要对准了穴位,必能将人一掌打晕。/p
于是当醉汉挂着龌龊的笑容向她扑过来的时候,柳乔乔一个侧移,一手拉住醉汉的胳膊,一脚踩在他的另一脚后面,一个过肩摔,便将醉汉摔了下去,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柳乔乔用右手刀朝着醉汉后颈部劈了下去,醉汉应声晕了过去。/p
柳乔乔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两手拖着醉汉的腿,将他拖到自家宅院的后门,叫了里面几个帮工出来帮忙看着醉汉。自己则去衙门报案。/p
不一会儿的功夫,衙门的人便到达了巷子里,将醉汉抬到了衙门里问案。/p
许怀宇正坐在自家庭院中,高兴的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便来了四五个衙役。/p
“你是许怀宇?”为首的衙役问道。/p
许怀宇看到衙役出现,便猜到了是为何事,害怕的双手瑟瑟发抖,不敢回答。/p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许怀宇?”衙役再次问话。/p
“娘!娘!”许怀宇以为那醉汉是不是闹出了人命,害怕一人担事,才将他供了出来,他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瘫坐在地上,赶紧唤刘氏出来。/p
过去虽也进过衙门,也顶多是因为醉酒闹事被关进去一两日,第二日罚了钱便能毫发无损的出来了。眼下这等事情怕是钱不好打发的了。/p
“怎么了?叫魂那!”刘氏正在如厕,听到许怀宇不停的叫唤,便赶紧提了裤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p
看到院子了站了四五个衙役,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怀宇。便以为许怀宇又犯了什么事情,想着又要向过去那样,花上不少的钱去捞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里的拐杖便要朝许怀宇打去,嘴里还骂着:“你这个畜生,成日里就知道喝酒赌博,竟给我闹些事情来。这下又犯了什么混事?”/p
衙役见状,便猜出了七七八八,知道眼前这个正被挨打的男子便是他们要找的人,于是二话不说,便上前将人五花大绑起来,扔进了牢车里。/p
“娘,你得救我呀!要救我呀!”许怀宇坐在囚车内大叫着。/p
“大人,几位大人。”刘氏将怀兜里的一些碎银两拿出来,塞进了其中一个衙役的手里,问道:“不知道这次我家犬子可是又犯了什么错事,还望几位大人海涵,不要为难他。我稍后便去筹钱赎他出来。”/p
没想到这一次塞钱确实不管用了,衙役拒绝接受银子,并对刘氏说:“这回我们可不敢收钱,这次可不是什么打架闹事的小事情。你家公子犯了大案子,且得好受了!带走!”/p
说罢便将人带走了。/p
刘氏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p
李月梅听到外面的响动,又听到刘氏的哭声,便立马从里屋跑了出来。/p
看见刘氏瘫坐在地上哭着,又看见不远处一群衙役正驾着囚车离去。/p
那囚车上坐着的并非他人,真是他们家老四许怀宇。/p
“娘,您快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四叔怎么被人关进囚车带走了?可又是犯了什么错事了?”李月梅也以为跟从前一样,许怀宇在县城里跟人打架斗殴犯了事。/p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刘氏听罢又哭了起来,“这回你兄弟怕是犯了大事儿了。人衙役连钱都不敢收了!”/p
“娘呀,您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咱们还是跟去县城衙门问问看,四叔到底犯了什么事吧!”李月梅也害怕呀,若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四犯了命案牵连到全家,那就完了。/p
所以赶紧致使刘氏跟去衙门看看。/p
“对,老.二媳妇,你说的对,我得赶紧去看看去。”刘氏听罢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急慌慌的要李月梅陪着自己赶去县城看看。/p
“别,娘,我搀着您走去,那都要天黑了。还是让我相公去村里借辆驴车载您去吧。您这腿脚不便的,坐着驴车去,也方便些。”李月梅‘孝顺’的安排了一切,从屋里叫来了正在午睡的丈夫,“你快陪娘去前面村长家借辆驴车,护送咱娘去县城衙门看看,你四兄弟出事了!”/p
“对,对,还是老.二媳妇想的周到。咱们赶紧出发吧!”/p
“这个老四真是不让人省心,现下又犯了什么事情了?”老.二穿上鞋子便搀扶着刘氏准备出发去借车,回头看李月梅没有要一起去的意思,便问道:“你不去吗?”/p
李月梅借口说诚礼即将下学,回到家里若看不见人,肯定要害怕的。自己要留下来等诚礼。然后又将许雪卉叫了出来,说:“小妹,我要在家等着你侄儿下学回来,走不开,你跟着你二哥一起陪娘去县城,一路好照应着点。”/p
李月梅的用心安排,还得到了老.二的赞扬,说自家媳妇安排的妥帖,于是三人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p
他们都走远了之后,家里只剩下了李月梅一个人。/p
李月梅连忙跑到自己的屋子里,将之前一直存放的私房钱和一些值钱的东西赶紧打包整理好。塞进了平日藏私房钱的地方——鸡窝里面。她在鸡窝下面挖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