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屋村村长的儿子——陈琪泽。你真不认识还是假装不认识了?”陈琪泽虽然很生气,但是他这次来是为了妹妹讨个公道的,自然不能轻易的被柳乔乔几句话就给赶出去,所以就先做了自我介绍。/p
柳乔乔听罢,笑了笑,说:“村长我自然认识,他为人还不错。至于他的儿子,与我非亲非故的,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记得吧?”/p
“你——”/p
“好了,村长的儿子,你既然有事找我,那就赶紧说事情吧。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很忙,没有闲工夫陪谁聊天。”/p
“我妹妹受了伤,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吧?”陈琪泽开门见山的问道。/p
柳乔乔点头:“是,我知道,还是我驾着马车送她回去的。”/p
“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p
“她没有跟你说嘛?”柳乔乔不想站在原地跟他废话,她忙了一整个上午,到现在都没有喝上一口水,于是便径直走到树荫下,给自己泡了杯绿茶。也没有客套的请陈琪泽喝茶,自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p
陈琪泽原本以为柳乔乔那只拿着茶杯抬高的手是要递给他一杯茶,便将自己的手举到了半空中准备去接,没想到柳乔乔却送到了自己的口中。陈琪泽将举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缩了回来,说:“她说是猫抓伤的,可我不信。那些伤,到更像是人为的!”/p
“哦?所以你跑到我这里来,认为她脸上和身上的伤痕是我抓的?”柳乔乔依旧安静的坐在那里喝着被子里的热茶。品尝着绿茶的清香。/p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抓伤的,但是既然是在给你店铺做工的时间里受的伤,那你就得负责!”陈琪泽的态度,摆明了就是来闹事的。/p
柳乔乔这才看出来,于是便站起身,一步步走近陈琪泽,问:“你怎么知道是在我店铺做工的时候受的伤?这件事情是你亲眼看见了,还是陈琪楠亲口对你说了?”/p
“她,她早上离开家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家的时候却是满脸满身都是伤,不是在给你做工的时候弄的,还能是什么时候?”/p
柳乔乔冷笑了一声,说道:“所以说,琪楠哥哥,你既没有问琪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亲眼看到事发的整个过程,就跑到我的店铺里面来,对我兴师问罪来了,是吗?”/p
“不仅仅是我妹妹受了伤,还有咱们村的花琪,她也受了伤,她们俩善良老实,不好意思找你算账,也不好意思说明真相。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便来找你算账来了!”陈琪泽也不甘示弱,直接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p
“算账?”柳乔乔绷起脸,一双冷眸看向陈琪泽,说道:“说起算账,咱们确实应该好好的算一账了!”/p
“好啊!我就不相信你让自己员工受了伤,自己倒是有理了!”陈琪泽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只知道一味的袒护自己妹妹,谁若是敢欺负到他妹妹的头上来,他陈琪泽绝不会放过对方。/p
“好,既然琪楠哥哥是个明白人,那我不妨就将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实的告诉你,陈琪楠是如何受的伤。”柳乔乔明白,陈琪楠回到家中,绝对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究竟是怎么受的伤。因为一旦让她爹知道了,她不仅仅会在村子里脸面荡然无存,而且还会被她爹一顿毒打。/p
但是既然陈琪泽认为自己家的妹妹受人欺负,而为此找上门来,那么柳乔乔自然也就不必为了陈琪楠的名声而帮她遮掩了。不如实话告诉了他,省的他们家的人总是来闹腾。/p
“听你这话的意思,她明明是在你这里受的伤,你还振振有词,颇受委屈的样子,真是好笑!”陈琪泽的眼里他的妹妹就是乖巧懂事的女孩,偶尔有些小任性和小脾气,那也是女孩子专有的特质,没什么的。/p
“是吗?等你听完之后,就会知道是谁好笑了!”/p
于是柳乔乔便将陈琪楠与花琪两人为了在她丈夫面前争宠而大打出手的事情全盘说给陈琪泽听了。/p
陈琪泽自然是不信的,他虽然知道陈琪楠是对许怀璟大哥有着喜爱之情,但以他对妹妹的了解,她是那么柔.软和害羞的人,怎么好意思主动找上门来,而且还会跟花琪这个寡妇为了个男人,大打出手呢。怎么想都是想不通的。/p
“不相信是正常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相信,这样的故事。就跟唱戏的戏文一样。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个是已经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都跑到有妇之夫的家里打架斗殴。说出去,确实要让人笑掉大牙的!”柳乔乔无语的冷笑着,这件事情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但现在想起来,柳乔乔依旧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p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家的丈夫能有这样的魅力。/p
“不可能!我知道她对怀璟兄有些情感,但那都是小时候的情感了,而且花琪虽然现在是寡妇的身份,但是她在村子里的口碑都还算不错的,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不可能跟我妹妹二人大打出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p
“你若是再不信,便可以回花屋村问她们二人去。我对她们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不仅帮他们请了郎中看了病,也还配送了一些消炎祛疤的药材给他们,亲自送他们回村。试问哪家的女人都做到这一点的?她们这么说,也是为了保全名声,我不说也是为了成全她们,保全她们的名声,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以回去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