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恼怒不已的行到秘书面前,她蛮狠的用手拍着秘书的桌子道:“号码单拿来,快拿给我。”/p
秘书瞪大眼看着气急败坏的静雅,查电指令刚下达而已,她还未来得及办理。静雅便气冲冲的找她要号码单,要是静雅得知她办事不利。准要叫她辞职回家!/p
顿时间,秘书额头冒出燥汗,她眼神发急的看着静雅。秘书悄在心里道;“陆远的号码单?我要去哪里寻?”/p
秘书烦躁不安的在桌上翻找这类似号码单的文件,她心下憋闷的说道:“即便把陆远的号码单给了静雅,她也怀疑是假的。不如随便寻张号码给静雅,由她折腾去,我也能安静片刻。”/p
静雅闷声不语看着秘书东翻西找的模样,她顿时不悦起来。号码单极其重要,她是信任秘书,才把重任交给她负责,不想她竟把单子随便放。秘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辜负她的信任与委托。/p
秘书眼瞧着静雅要发飙,她急捉起号码单递到静雅手中道:“号单太多,我整理出一部分,余下的马上整理,然后交到你手上。”/p
静雅两眼无语的看着厚重的号码,陆远的花心远超出她的想象,幸好她查了陆远的号单,不然还被他蒙在鼓里,亏他总一副无辜模样,不想他坏透顶了。背着她寻花问柳不止,还与异性联系频繁。她再三盘问他,陆远抵死不认外,还叫她拿出证据来。眼下,她手握一堆铁证,看陆远如何狡辩抵赖。/p
“秘书,从现在起,公司业务一应交给你打理。如遇道紧急情况,请你告知我。余下的事情,你自行处理。”/p
秘书闻言,她忙对静雅点头说:“好。”秘书眼瞅着静雅身影远去,她忙掏出手机给花姐拨号。正伏案工作的花姐闻听电话响,她眼露困惑的拿起手机接听。当她闻听秘书的讲述后,花姐忽的站起身,她面露惊慌的对秘书道:“你胆子太大了,竟敢!实情一旦被她知道,你会身败名裂的。”/p
秘书闻言,摇头苦笑起来。静雅找茶修理她的心早已经存了,她与其担惊受怕的度日,不如主动攻击,破坏静雅的阵脚,以此寻得保命之机。现下静雅一心扑在号单上,趁机,她联手花姐,寻公司员工谈话,套出他们心中想法。由此下手,把忠心与静雅的员工,一一铲除。然后重新雇佣新人,再让陆远来领到他们。/p
“花姐,你帮我把号单加长,让静雅昼夜繁忙,腾不出手来阻止我们。”/p
花姐闻言,她良久未语。静雅以权谋私之心太过严重,害的房中员工苦不堪言,整日忙碌不止,可工作速度始终提升不上去。导致大批顾客扔单,另找别的合作商。现下花房入不敷出,可静雅不知改正,还变本加厉的压榨员工。逼的员工只能递交辞呈,另寻别家公司就职。剩余员工,心中也存着离开的念头。可他们在花房工作数年,已经对花房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所以他们不舍离开,可静雅再以疯作邪下去,他们迟早会离开的。/p
“秘书?帮忙之事,不着急。我们先找陆远谈谈吧!看看他的意思。要是他无心打理花房,我们的好心白费不说,还给自己招惹祸事。”/p
秘书听到此处,她不由沉思起来。自陆远归来后,他整日与花为伴,公司业务与事情,他一概不予理会,曾听,老员工找陆远解答工作难题。陆远不仅没帮老员工,还叫老员工为花松土施肥,累的老员工连休了三天假期,才从疲惫状态恢复过来。/p
自此,无人愿找陆远请教工作问题。除了找他咨询栽花、养花之事。由此,陆远变成了员工眼中的闲散人员,再加,静雅与陆远公布恋情。便有人说:“陆远吃不得苦,受不得罪。只想依靠静雅养活。”/p
自此,陆远的形象在众人心中一落千丈。秘书有心为陆远澄清一二,奈何陆远一心只知照顾花朵,不知做些实事,羞的她忙藏了为陆远申辩之心。/p
“花姐,我下班后找你。”/p
花姐闷声挂断电话,她凝视着屏上时间。再两小时,一场反抗战争便要诞生了。花姐脸上无半点喜色,只有愁恼和烦闷。现下的花房内忧外患一大堆,纵使陆远能力超强,也治愈不好花房的问题。/p
花姐摇头叹气关掉手中电脑,陆远是她最信任的人,秘书提议一出。花姐举双手双脚同意,可争夺之战好打,管理之战不易取胜。想陆远在外游荡那么久,心早已经涣散了。再加与静雅谈恋爱,陆远的心早就飘了。他哪有心思管理花房?/p
所以花姐按下赞同之意,朝秘书泼冷水。还好秘书不与她计较,不然反抗一事便成了虚无泡影了。花姐面色凝重的走到花房前,自打她进设计部工作,便没来过花房。一是她没时间,二是她不懂得赏花,所以花姐总是下意识的绕着花房走。/p
花姐凝视着房门上的门锁,她心下诧异起来。陆远刚跟静雅闹了矛盾,两人正在气头之上。正是需要冷静的时刻,陆远不隔花房呆着泄火?他能去哪里?/p
轻缓的敲门声落入陆远耳中时,他先是一愣,继而是面露欢喜。陆远急慌慌的走到门口处,他透过门缝朝外看,当陆远瞧到来人是花姐时。他语气激动的问花姐道:“你怎么来了?”/p
花姐闻听到陆远的问话,她心头一震。花姐眼露诧异的看着门上之锁,她瞬即明白过来。定是静雅气愤不过,把陆远锁在门内,以此惩罚陆远!可静雅为何这样做?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