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惊无险的结束,观众到是看的过瘾,场边不时的叫好。
这帮小子确实兴奋的有点过头,姚厦都感觉到了,主动找尤墨:“下来我跟他们说说,这才是训练,兴奋劲留到比赛才正常嘛!”
尤墨看着姚小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伸手摸摸这娃的圆脑袋:“好样的,快超过我的下限了!”
姚厦暴起,原地能蹦有一米高,“你大爷的,我知道你中午说的啥意思了!”
不过还是没敢指着这货说话,毕竟是球队老大么,玩笑归玩笑,形象还是要维护到底的。
周围哥几个来了兴趣,纷纷打听:“啥东西,说来听听呗!”
卢伟都竖起耳朵在那听的认真,姚厦一脸的义正言辞:“智商你们都懂吧,越高越好,太低了就是瓜娃子了!下限你们也知道吧......”
还没说完,就被刘敏打断:“啥子东西哦,下线,是不是搞传*销的?”
尤墨很是惊讶的望着这娃:“这都懂?很难骗着你嘛!”
姚厦一脸郁闷的打断这两个货:“等我说完!下限的意思就是原则,做事情肯定要有些原则的嘛,完全没有原则就像电视里那些坏人一样了,叫什么,不择手段,对,就是这个意思!”
周围人听的是一头雾水:“啥玩意,能说清楚不了?”
姚厦急的抓耳挠腮的:“这家伙说我的智商还没有他的下限高,你们懂没有?!”
围观群众一阵感慨:“听出来了,确实是!”
同为老实人的王兴利都看不下去了,起身维护心中的姚队长:“你们就会瞎编派欺负老实人,姚队长不和他们计较!”又安慰伤心欲绝的姚小胖:“你的智商肯定比我高,我就不懂啥叫下限!”
姚小胖一点也没有高人一头的快*感,更加的伤心了:“这些货,晚上一个也别请了,就咱俩吃饭,吃大餐,馋死他们!”
王兴利有点忸怩:“那不好吧,我都订了地方了!”
姚厦快哭出来:“能不能行了,好好说话也不行,开玩笑也不行,你们把我气死得了!”
卢伟听的是一阵叹息,暗无天日啊,这将来的老大现在的日子可真够水深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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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卢伟和郑睫却缺席了,据说是郑睫她爸领着出去吃饭去了,把这帮小子们羡慕的口水滴答的。
尤墨照例是领着李娟出席这种聚会了,江姑娘还是有心结,不过又有点气不过对手的乘虚而入,恨恨的要求这货晚上早点过来报道。
下午训练的兴奋劲很明显的带到了晚上的聚会上,十多个人比上次放开的多了,要不是姚厦一直在劝着点,尤墨也一直点到为止的话,这帮小子和他们带来的两个女娃估计都得喝高。
李娟也是个实称性子,自家这位在队上人缘好且受人尊敬,自己就高兴的收不住,结果把这傻姑娘给喝多了。哼哼唧唧的搞些小动作,把尤墨折腾的够呛。
老三也喝多了,这娃喝酒有点人来疯,劲头上来了劝不住,还好跟着一起的姑娘还算稳重,搀着回去了。
王兴利虽然说话比以前利索多了,但明眼人还是看的出来有些紧张的。这帮人还算厚道,没刻意找他喝酒,最后歪歪斜斜的被姚厦扶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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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伟的这一顿饭却吃出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郑爸一直有些欲言又止的,脸上的笑容也很勉强,三个人火锅没吃一个小时,就匆匆结束了。
郑睫也看出来了,不过小姑娘家心细,知道父亲肯定有些事情不太好开口,自己贸然问起来,也不见得就能顺利的交流起来,索性就装不知道,下来单独面对的时候再问算了。
结果郑爸却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领着卢伟找了个茶楼坐下,让郑睫自己先回去了。
小姑娘到也不太担心什么,打了声招呼自己就回了。
卢伟静静的坐在郑爸对面,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和郑睫她妈妈,已经离婚了。”
一切,都恍然了。
只是,是打算让自己和她说吗?
卢伟定定的看着眼前,微低着头,稀疏花白的头发下一张憔悴的脸,眉间已经不再义气风发,岁月的沉重和爱恨交织的痛苦爬上了额头,交错成深浅不一的痕迹。眼睛略显浮肿,紧紧的闭着,叹了口气,仿佛要说些什么,又好像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嗯,好的,交给我吧。”卢伟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叔叔您也辛苦了,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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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墨把黏人的小醉鬼送回宿舍安顿好,一路紧忙慢赶的,不过等到了江晓兰这儿的时候,一看时间,还是快八点半了。
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下,江姑娘笑着制止了,把桌子上泡好的茶端过来递到他手里:“看你一身酒气的,喝了多少?”
尤墨心头大定,大大咧咧的坐下来喝茶,“也没喝多少,那帮小子们到挺放的开,喝多了几个。”
江姑娘笑着摇了摇头:“佳人相伴,羡慕的人不少吧?”
这货顿时就得意不起来了,原来身边这位酸劲上来也不好伺候着呢。
轻咳一声,尽量把声音放的平淡一些:“你又不愿意去。”
江姑娘大恨:“你还想带两个去?!”
这货张口结舌:“啊,那个,没,没有!”
江姑娘没打算继续为难这家伙,只是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态度罢了,这会见他一脸的不自在,就放下心来,语气幽幽的:“我也不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