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哭累了,再加上他伤重,不多时又昏昏的睡去。
但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的哭闹,应该是伤处疼痛。
医生跟我说,万幸没有伤到主动脉,只是打穿了肌肉,不过孩子太小,还需要观察。
我只好决定就留在小城,等孩子的伤口愈合了再回去青城。
我让医生稍微给他用了一点安定,就带着迟溪,直奔当地的公安局,去见扣押的邓佳哲。
见到他的那一刻,真的,我撕了他的心都有。但我故作平静的问他,“你告诉我,你们把我的孩子送去了哪里?”
起初邓佳哲拒不承认,就说不知道这回事。
我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你真的以为我傻到底了是吗?还是你想一辈子呆在这里,我绝对可以满足你的这种愿望!”
然后,我就将我联想到的一幕幕的事情,串联起来对他来了一个灵魂的拷问,他在我咄咄逼人的拷问下,苍白着一张脸,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孩子被她换去了哪里?丹妮,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副死牙赖口的样子,“我也有苦衷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孩子是她的,但是我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换的,什么时间换的。”
“你可真行!”迟溪愤怒的骂了一句。筆趣庫
“这也是我的软肋,她总是用这个要挟我,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