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芳心里犯嘀咕,要不是这个老太婆一直向她灌输六月份可以冻死孩子的说法,她也不会给孩子包这么多让他起疹子啊。/p
昨天晚上孩子闹腾到半夜,她们怎么都哄不好,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带去卫生室,里头的医生还没看孩子一眼,直接就把他们娃的包被给解了。/p
看了娃的身体,劈头盖脸训了她们一顿后,让她们给孩子勤洗澡,穿这个季节该穿的衣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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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风在食堂摆了两桌。/p
请了一众相交甚好的战友喝喜酒。/p
开桌前,才回来带应绾绾。/p
她除了刘芳,谁也不认识,落落大方的跟人打了招呼后,在众人的注目下,坐到刘芳旁边。/p
刘芳稀罕的说,“绾绾,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啊,京大,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上的。”/p
刘芳心里略感慨,同时替两人高兴,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两口子还在闹离婚呢。/p
今天一个升职,一个升学。/p
“嫂子过奖了。”应绾绾谦虚道。/p
萧南风被灌了不少酒,最后是伏大海扶着他回的家。/p
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庞然大物,应绾绾愁着怎么给他弄到卫生间洗澡。/p
最后决定给他擦一擦了事。/p
进卫生间,兑了一盆温水回来。/p
拉上窗帘,帮他拖了鞋袜,动手解他衬衣的扣子,胸口有汗。/p
肌理分明的线条,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水光,充满蓬勃生命的力量。/p
小手,猥琐的摸上了他健硕的胸肌,皮肤光滑,硬硬的。/p
妈耶!/p
到底是怎么维持身材的啊,每次看着,都让她脸红心跳的。/p
腰上,从肚脐下面分界,隐隐浮现稀疏的毛发。/p
视线回转到两腿间,咦!/p
趁他睡着,刚好给他把毛发剪了。/p
每次看到,她都觉得那一层东西,阻碍了他的完美!/p
转身到床头的桌肚里找了一把剪刀,放到桌面上。/p
小手放在他的腰带上,还没来得及给他松开,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只大寿,猛地扯住她,她整个人重心失控,栽倒他身上,脚拌了地上的搪瓷盆,发出一阵哐当声响。/p
感觉到水流过脚背。/p
“啊!”/p
应绾绾惊呼了一声,脸埋到他坚硬的胸口,还没爬起来,人就被掀翻在床上,她摔的七荤八素,腰上多出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扣着她,她睡在了他旁边。/p
“你搞什么鬼啊?”床板坚硬,应绾绾浑身铬的疼。/p
回应她的,是耳旁他均匀的呼吸声。/p
应绾绾气恼,抬手用力的掐他的胳膊,他纹丝不动。/p
脚上还套着鞋子,不得已,蹬掉,踢下床,床上因为鞋子上沾的水,脚接触的地方,湿漉漉的。/p
他抱得好紧,身上的热度,很快让她流了一身汗,不舒服的想动一动,他的胳膊,像钢筋一般牢固,让她如何也挣脱不开。/p
抬手抹了一把鼻尖的细汗,喘着粗气,“萧南风,你是不是真醉啊,喝醉了还要抱女人的,我要是不在,你抱谁啊?”/p
酒后抱人这种行为,也太危险了点。/p
得不到任何回应,只好闭上眼睛睡觉,可是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又烤得她难以入眠。/p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男人才睁开幽深清冷的双眸。/p
应绾绾已经打蔫儿了,耷拉着眼皮,还没睡着,察觉到腰上的手,撤了回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握着小拳头,对着男人宽厚的胸口捶下去。/p
萧南风正捏着眉心,耳畔响过细微的风声,应绾绾拳头在落下去的一瞬,被他握住手腕。/p
“别闹。”他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p
应绾绾咬牙,“谁闹了啊,你要是不能喝,你就别喝那么多啊,我好心想给你擦洗,你倒好......”/p
她表达着自己的不满。/p
萧南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一张一合,像花瓣一样的上下唇,口干,滑动喉结,打断她,“去给我倒杯水过来。”/p
应绾绾:“......”/p
喝醉酒这么拽的吗?还使唤她?/p
抿了抿唇,下床给他倒水。/p
端着水杯,刚进屋,就听他说,“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多水啊?你打翻盆子了?柜子底进了水,得发霉。”/p
应绾绾:“......”/p
想把水端出去,不给他喝,又不忍心,递到他手里,脸转向一边,“给,凉白开。”/p
萧南风勾了勾唇角,喝水的一刻,不忘去看她委屈的小脸,眼角的余光,在接触桌子上剪刀的时候,闪过一抹意味深长。/p
次日,临近正午,于衍过来接应绾绾。/p
她的行李,塞满了车子的后备箱,连后车座,都有她的东西。/p
同萧南风打了招呼,进驾驶座,忍不住吐槽,“你到哪儿,就跟搬家一样。”/p
如果不是她自己说打小放羊养牛,调查的结果,亦是她下地做农活,带大年幼弟妹,他严重怀疑她那个养父养母,在家里是把她当祖宗供着的。/p
这一点儿也不像个朴实勤劳的农村姑娘,这就是一娇宠长大的千金小姐!/p
“都是些衣服鞋子啊,放在家里占地方。”/p
“嗯,耽搁你下次往柜子里添衣裳了,我这回去没几天就要跟你二叔出差,可没空带你去逛商场了。”于衍事先把话放了出来。/p
应绾绾:“......”/p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