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辉媳妇丢了,只有雨春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魏子均发现了陶思国的蹊跷,就嘱咐雨春多遍:“春儿你不可大意,你那个爹估计不会改邪归正,整天的跑肃王府就是不正常,他们虽然算亲家,可是身份差得远,肃王也不会那么屈尊降贵瞧得起他,他们不定搞的什么鬼,恐怕是对着你来的。”
“你怎么那样小心眼儿了,你说我会怕他们吗,我是身具武功的,他俩再厉害也打不过我,我还有儿子帮忙呢,谁惧怕他们,他们有山贼厉害吗?”雨春说着玩笑话。
子均的神色还是郑重的:“你还是小心点好,你那个爹可不是善茬儿,当心他混熟了你不在乎他的时候对你突然下手,就你现在的状况,推你一个跟头就会要你的命。”
“他们想推到我,就是在做梦,江洋大盗都杀不了我,他们连个莽夫也算不上,你放心好了,我会毫发无损的。”雨春笑笑说。
子均正色道:“春儿你是不是以为你那个爹变好了?是狼都要吃肉的,那样狠毒的人是不在乎血腥的,你还是小心吧。”子均嘱咐了千万遍,还是不放心,媳妇太相信人了,不要忘了那些人的一贯行为。
雨春说了多遍让子均放心,陶思国父子胆敢对她下手,她这回可是不会留客气了,自己花费了钱财把他的儿子们养肥,他们吃香喝辣跟着享福,他再来谋害她,她的心可就不会不狠了。一定给他们找一个生不如死的地方享受去。俩人正在说话,环燕快步走进来,行过礼,和子均打过招呼。
说话的声音却不高:“公主。陶家的老爷子和舅爷来了。”
“跟谁来的?”雨春倒不奇怪,这些人来的越来越勤,夜猫子进宅就没有什么好事。
“只有他们二人。”环燕说。
“还登鼻子上脸了,自己也敢登门了?真是脸皮厚!给他们沏点茶算了,没人搭理他们。”雨春说完,环燕就去搭对陶家的俩人。
子均笑道:“没人领他们自己就摸上来了。胆子越来越大,等我告诉门房以后不许放他们进来,你不好意思说我就去恶人,万一他们要是害到你,是没处买后悔药。”
“你放心好了,让他们来他们也不会再来了,你不想见他们就永远也见不着了。”雨春笑道。
“那种没脸没皮的人还能不往上糊。”子均是没有信心将他们赶远远的。
“见不着他们你能不能想?”雨春打趣子均。
“我?想他们?”子均大憾:可惜了老丈人不向着女儿,他是谁也不向着,儿子他也是不顾,就那么一个自私货。他算哪家子老丈人?雨春的身体是陶三春,心可是林家的,跟陶思国没有关系,他要是敢害雨春,自己就真的不客气了。
“子均,你以后不要认为我和陶家有关系。我早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永明他们都姓了林,没人想认陶思国父子这两个败类,都是永辉的老丈人干的损事,硬把陶思国父子塞给永辉,永辉也是无奈之举。
肃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干?一定是有大阴谋的,陶思国父子现在是被肃王爷所用,他们是各怀野心,各有图谋,肃王爷不会死心四王爷的财产。他们是互相利用,目标都是我。”雨春一说,子均更担心。
说道这里,环燕就满脸通红的回来,拉住雨春就往外走。
“怎么了?”雨春看环燕慌乱奇异的神色。不由的就是心一跳。
“公主,他们,他们父子……”环燕的话顿住,雨春看环燕的表情很震惊,难道?他们欺负了环燕:“环燕快说,他们干了什么?”
“他们……”环燕的脸窘得通红。
“不用怕他们,直说无妨。”雨春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环燕满眼蓄满了泪水:“公主,他们爷俩抢我,摸我的手,说你把奴婢送给他们了。”
雨春气得眼眉倒立起来:“真他妈不要脸!把我的宝剑找出来,我去砍下他们的脑袋!”
“公主,环燕吓傻了,她哪里见过杀人的事,环燕的腿吓得迈不开不步,噗通就坐在了地上。
雨春也是让他们气懵了要砍他们,不用砍他们也让他们好受不了:“环燕,你别过来,我去看看。”雨春去处置陶家父子,不想让环燕发现什么,所以命令她不许跟着。
环燕担心公主,可是腿软爬不起来。
雨春进了客厅,已经收起来脸上的厉色,眼里的寒光也隐起:“你们倒是脸皮不薄,不请自来,干什么来了?”
陶思国父子得意,调戏了她的丫环,连个屁也不敢放,还是畏惧老子的威风,不敢大逆不道撵老子,得意的开口:“我来要那个丫头去伺候我。”
“你们家没镜子找地方借去,先照照你的德行,老棺材瓤子还满肚子的花心,枕着碟子睡觉做碗儿梦,我的人填猪圈也填不到你们家。”
陶思国气得满脸通红:“你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
“你们今日来是奉了肃王爷的什么命令?四王爷的财产他分给你们多少?我的财产你们想要多少?”雨春一样一样的揭他们的底。
陶思国却得意的笑了:“识时务的是俊杰,交出四王爷的财产,把你的的财产都交出来,也许会给你留口气儿。”
“我这个人很不识时务,不是自己的还要抢呢,何况是自己的?我的财产为什么要给别人?”雨春呵呵呵笑几声,很轻蔑的看着陶思国。
“你不交出来也是带不走,你死了,魏子均娶了别的女人也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