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掌事的那位是唤作何名讳来着?珊瑚长侍对吧!”/p
“哎~她本名原不是唤作斑斓吗?应该是斑斓长侍才对吧,怎么却叫成……”/p
“这理呀你应该与咱们龙母主子去论才对,不过你们说她可够了幸运的,明华这才刚死,没想到她倒得了势了。 .”/p
“谁让人家是如此的聪慧过人~如此的乖巧温顺识得时局呢……”当那众虾兵抬着佯装昏死过去的蚌壳精,在那玉石板路行进之际,只见漠然间,他们当那无意的谈笑风声,却悄悄地尽然传进了那蚌壳精的耳朵里。/p
‘想不到眼下明华已死,这便是更加好办了,看来这明华死得也挺会挑时候的……’此时原本心里没有一丝底气的蚌壳,在无意间听到了明华的死讯后,这才终于稍稍的松了口气,只待匆匆之间,自己离龙王宫里龙母的寝室内宫却越来越近了,而刚刚那些轻松自如的虾兵们也渐渐地打住话语,一时都不敢再『乱』言半句。/p
“禀珊瑚长侍,蚌壳精说有要事欲向龙母禀明,故请珊瑚长侍通报。”此刻,在龙母寝宫外的门庭之处,众虾兵却正与迎面行至到此的珊瑚侍女碰到了一处,待其一虾兵在向珊瑚侍女禀明了来意之后,只见那侍女在安然的一笑过后,立刻便将他们迎了进去,显得甚是好说话。/p
“是吗?那你们便快快随我前来吧,哦对了~只有你们两个抬着蚌壳进去好,其余的~先都留在此处便罢!”珊瑚斑斓带着一副假模假样的柔弱态势,边向前继续行着,边头也不回地对其身后轻声言道。/p
“是!”只见身后的那众虾兵闻之,一时间连个屁都不敢放,乖乖地便应声回道。/p
“禀告龙母,蚌壳来报,听刚刚送她前来的虾兵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回禀呢!”当珊瑚斑斓带领着那两个虾兵来到那龙母的寝殿内宫处后,只见在看到侧卧于龙榻的龙母后,她立时便满面谄媚怀笑着轻言轻语的向龙母禀明道。/p
“哦~原是她又回来啦~”龙母闻之,立刻便睁开了双目,在向后撩拨了一下她那雍容华丽的金丝长衫之后,立时便表『露』出了一种饶有兴趣的表情来,然后便突然从榻直坐起了身来,“既然已经回来了,还不让她赶快殿内来,我也好看她是如何的向我辩言。”/p
“可是眼下她~是!”当珊瑚斑斓刚欲想告知龙母蚌壳此刻还正处在昏『迷』之态,不料在她默然抬眼相望之际,却突然看到此时龙母的脸却没有颜『色』,只见霎时间便吓得她不敢再妄言半分,只得应声遵命。/p
“这又是何故?”当那两个虾兵将蚌壳抬进龙母的内宫之后,此时看着眼前蚌壳这一身的累累伤痕,一时间龙母倒却自感有些疑问之态,而身在旁侧的众侍女见之,一时更是不敢去妄言揣测半句。/p
这时,只见在龙母着眼望去的片刻之后,她却突然用灵力将蚌壳的身体慢慢的扬托起,然后对着她随手一挥顺势又渡了些仙灵之气给她,只见瞬间,在受到无精纯的灵气入体后,蚌壳精立刻便双眼睁开醒转了过来。/p
“奴婢拜见龙母,奴婢终于活着回到您的身边了龙母~奴婢终于又得以仰望到您的圣颜了……”待蚌壳在佯装着醒转之际,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那龙母的圣颜之后,只见她立刻便不假思索地深深跪倒在了龙母的跟前,而后立时便作势委屈着嚎啕大哭了起来,只觉眼下真真是一言难尽的心酸泪。/p
“放肆!蚌壳侍女这是作甚,难道还想……”此刻站在龙母与蚌壳旁侧的珊瑚斑斓见之,顿时便前看着那蚌壳怒斥道。/p
“嗯?”见那珊瑚长侍跟得了势一般的怒斥于眼下的蚌壳精,只见龙母在将眼神落于她处又随之一瞥,吓得她立刻便闭口而退,一时间神『色』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p
“说吧,有什么话尽可明言!”而当龙母在转身又看向了那蚌壳精之后,倒却立即又将面『色』转换了回来,只见她满面隐含着阴狠的笑意,故用十分轻松之状看着蚌壳精漠然言道。/p
“龙母您要替我作主啊~您看我这一身的伤可都是被那可恶的鲲鹏王所毒害的啊,那日当明华姑姑带着您的旨意私传于我后,又说龙母您已允诺,待我凯旋之日您便让我与家人团聚,当时我便抱着为龙母您赴汤蹈火的意念,又只身返回了那终日昏暗的沙涡洞里去,可谁知在那日我蛊『惑』林儿公主去诛杀那鲲鹏王之时,却在无意间被鲲鹏王那厮给捕风捉影的窃听了去,自那之后,一直对我心存怀疑的鲲鹏王总是想趁林儿公主不备,而将我诛杀,今日之事幸亏还是我机灵了着心眼儿率先逃跑了出来,不然的话蚌壳可能今世~都再也无缘见到龙母您的真颜了,也断然不会再与家人团圆了……”只见蚌壳继续佯装着那异常委屈之势,眼泪喷涌着眼看都快要成了那决堤之态,尽管蚌壳所言之语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可眼下无奈的她却也只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开来了。/p
“原来本宫险些是错怪于你了,那如今你到底又是怎得成了这个狼狈模样了呢?今日这又是何故?”带着三分将信将疑的旁观之态,龙母阴狠着面『色』冷不丁的在斜眼瞥了一眼蚌壳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轻声寻问道。/p
“那蚌壳便不防对龙母您直言了~今日鲲鹏王那厮在夜里偷偷的将林儿公主给带离出了他的王宫去,蚌壳因起夜巡视在发现后,便开始一路悄悄在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