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一朴刀剁死西溪村保正,对着家乡的方向跪下,然后仰望天空,发疯的吼道:“哥,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安息吧!小弟现在跟了一个雄才大略的好主人!多亏了主人,才能让你大仇得报!你在天之灵,保佑主人多福多寿吧!”
杜迁起来后,命令这一千名小喽罗将西溪村保正的家人赶尽杀绝,将保正平日搜刮来的金银财宝、米、面、鸡、鸭、猪、羊,尽数运到梁山。至于保正家那二千多名闲汉,现在还剩下1800多名,他们在死掉二百多人之后,除了跪下磕头乞命之外,啥也不会做了。
“愿降梁山者,活!不降者,死!”杜迁骑在高头大马上,提着朴刀,大声喝道。
西溪村保正的大庄院已经被毁,反正这些闲汉也无处混饭去了,最后全被杜迁招降。
“你们之前跟错了主人,注定只能是一事无成的废物!如今能跟着我家寨主,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份!日后努力为梁山立功,寨主是不会亏待你的!”杜迁道。
众人一听到自己以后能跟着刚才那位骑着汗血马的寨主做事,喜悦之情无不溢于言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杜迁虽然武功不高,但招兵的本事可真是天下一绝!他把保正家里那些家丁的心理拿捏着分毫不差,三言两语之间,一个不漏的全给招来了!
难怪他和宋万能将梁山从零喽罗招到一千多名喽罗!这本事真不是盖的!
杜迁,宋万二人日后将继续为武松发挥招兵的本事,而武松也知道梁山上每一位好汉的长处和短处,便量才使用,用其长,避其短。擅长打仗的,就让他冲锋陷阵,擅长招兵的,就放权让他们使劲招。最后杜迁和宋万竟然为武松招收了上百万的士兵,这当然是后话了。
“你们原地待命,待我禀报过寨主,领了寨主之命,再接你们上梁山!”杜迁道。他是个非常沉稳的人,他害怕这些人不服,冒然带上有可能会临阵倒戈,给武松带来麻烦。所以为稳妥起见,把他们降住后,暂时不把他们带上梁山,也不带到武松身边。
保正家能运的东西全运走了,到了梁山脚下,自有小喽罗划着大船前来接应,将所得钱粮尽数放入梁山大仓。
之后,杜迁马不停蹄,带着一千名喽罗兵来到寿张县县衙,眼前的景象令他和所有在场的小喽罗大吃一惊!
只见武松骑在马上,悠闲的拿着霸王枪,站在阳光下。而他的那群手下们,早已将寿张县县衙大堂内外杀得落花流水!那血水一直从衙门最里边流到衙门外!
杀得浑身溅满鲜血的林冲右手揪着一个人重重的扔在地上,那人在落地的一瞬间,官帽子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好汉爷爷,下官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啊!求爷爷开恩,饶下官一命!”寿张县县令颤抖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他正在大堂上装b摆官架子呢,突然不知从哪杀来一群好汉,他们也不说话,见人就杀!
武松笑道:“说说你这辈子都干过什么缺德事。”其实他心里是想让这位县令亲口承认自己当年杀良冒功的事。
“好汉爷爷饶命……小人保证一五一十的如实说来……只求好汉爷爷饶命……”县令跪在道上道。
寿张县百姓见到平日时做尽坏事的贪官如今成了这幅德行,纷纷前来围观,都在等着看这位作威作福的县太爷承认错误。
“我强征赋税,中饱私囊,我贪污国家公帑,强征田地,我霸占了村民王老六的女儿……”县令一口气说到这,然后偷偷看了看武松,继续道:“我强抢了王二麻子的老婆……我开具虚假田契,上骗国家,下骗黎民……我强行向手下索取巨额贿赂……我克扣兵饷……朝廷发下的赈灾粮全被我扣下了,我将谷壳给了老百姓……老百姓不满意,我就把那几个闹事的斩了,然后派人去他们家中放了一把火,斩草除根,谎称是梁山泊贼人干的……我……我……我趁西夏国使节路过寿张县时,下毒杀害了他,然后将他们送给皇上的贡品给贪了……有人向朝廷告发我贪脏枉法,被我杀了,然后毁尸灭迹……”
“我的天!一个小小的地方县令,都能干出这么多恶事!那高俅,蔡京这样的大贪官所犯下的罪恶,岂不是罄竹难书?”史进为了恶心这位贪官,故意竖起大拇指赞道,他的双眼中,全是极度蔑视的神情。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爷爷饶命……求爷爷饶命……”这位五十多岁的贪官不停的管这些年轻的梁山好汉叫爷爷。
“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有杀良昌功这条啊。”武松道。
“这点屁事下官根本没当回事,呵呵……所以就没说,呵呵……还请好汉爷爷海涵。”县令见武松不像其它人那样杀气腾腾的,便冲武松谄媚道。
“我靠,做完了这么缺德的事,结果你他娘的压根就没把这事当回事?这得卑鄙龌龊到什么程度才能有这样的厚脸皮呀!”脸上平静如水的武松突然面露凶光,转头大声道:“宋万兄弟,交给你了!”
“畜生,你当年杀良冒功,想用别人的人头立功,今天我就用你的人头为寿张县的百姓除了一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天理报应!”宋万扬刀大骂道。
“那事不能怪下官呀!都怪你长得太像大理国的桑里赞大酋长了……再说了,你身为小民,理应为高衙内这样的大人分忧嘛!……朝廷中的大人们安全了,咱们这些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