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大战,梁山军虽然屡次获胜,却也消耗了不小金银、粮草。武松令济州守兵和梁山大寨守兵好生休养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梁山军尽量不主动向官军挑战,以被动防守为主,以主动攻击为辅。
在这期间,武松还和皇甫端骑上大雕,到暹罗转了一圈,去看望兄长武大郎和三夫人扈三娘。在暹罗诸岛。三娘子治军,无人敢不服,武大郎治政,无人敢不敬,二人把暹罗事业打理的蒸蒸日上,各国商旅络绎不绝。扈三娘治军时,比武松订下的规矩还要严格,武松之前是允许商旅携带兵器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防身用,但一船商旅每次登上贸易岛的人,不得超过五人。而扈三娘把这个规矩给改了,改成了“任何商旅,于任何时间,都不得在贸易岛上携带兵器,违令者立斩不赦!”这下可牛了,只有武松的手下可以携带兵器,任何外国商旅都不许携带兵器!
各国商旅还真不敢招惹这位三娘子,没人敢不照办!甚至有些实行女王主政的国家的商旅,还对扈三娘行参见女王之礼。
扈三娘在外面是威风祥麟的一方领袖,晚上回到家则是乖巧可人的小媳妇,给武松端茶倒水,伺候武松洗脚。她服侍武松躺在床上,然后差答答的咬着武松的耳朵低声说:“夫君,你连日作战,可是好久都没有疼人家了……”
武松一脚踢开被子。将娇美可人,身材苗条的扈三娘压在身下,开始颠鸾倒凤……
待了几天。武松军务要紧,急着返回。
临走时,扈三娘和武大郎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但他们不敢耽误武松的军政大事,只好一再嘱咐武松保重身体,早日打败高俅,与家人团聚。
武松看着扈三娘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又有想法了。便对皇甫端和武大郎道,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我有大事和三夫人交代。
“夫君,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搞的这么神秘,连同胞大哥都不让听?”进了里屋,关好门,扈三娘奇道。
“天大的事,就是把我这小宝贝儿喂饱再走……”武松一把抱起扈三娘,扔到床上。
“你……大坏蛋……”扈三娘嗔道。
……
作为一名超级猛男,武松直到把扈三娘弄的两腿发软,才恋恋不舍的从里屋走出来。
“大事交代完了,三夫人不出来送我了。她受不了离别的场面,正在里面哭呢,哈哈!大哥保重。我们走了!”武松没事人似的跟武大郎辞别,与皇甫端一起吹起了哨子,将大雕召唤至身旁。
武松和皇甫端各带了一桶鲜美香甜的白桦树汁和一桶波斯红酒放在雕背上,一路飞回梁山。大雕力气巨大,身上多了俩大桶,也没感觉多累。飞行速度一点也没减慢。
一直看着大雕彻底没了踪影,武大郎才回到了暹罗皇宫。晚上吃完饭,武大郎去见扈三娘,对她道:“三妹,俗话说‘长兄如父’,所以大哥有句话要说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大哥请说。”扈三娘道。
武大郎道:“今天俺二弟回梁山,你不出来送他,这事是你不对。俺家二弟,现在可不是平民百姓了,而是一方领袖,你作为他的媳妇,可不能总像个小孩儿似的动不动哭鼻子。”
扈三娘一向尊敬武大郎,他不方便和武大郎解释清楚,只好认真说道:“多谢大哥教诲,小妹下次一定改正。”
“恩,你是个好姑娘,能娶到你,真是俺二弟的福气。”武大郎说完,转身走了。
“明明都怪这个浑蛋,把人家弄得浑身筋疲力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才没去送他!到头来还要被大哥责备。”扈三娘低声骂道,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武松回梁山后,与梁山将士九天一大宴,三天一小宴,那日子过的,不是神仙,胜似神仙!武松下令重赏在作战中因勇猛杀敌而负伤的士兵,让他们好生休养,用没受伤的兵换下伤兵的岗位。
水泊梁山宁静惬意,济州城严阵以待,这俩地方都让高俅非常烦恼。人家武松可以过神仙般的潇洒日子,但他高俅绝对不行!
高俅此刻的处境,实在太难了!
高俅想打武松,却打不过,损兵折将不说,还损耗钱粮无数。如果高俅从青州撤兵回朝廷的话,被武松安排在济州城的这八万兵一定会一路追杀!就像当年梁山军往死里追杀童贯一样!高俅退也不是,战也不是,真是又烦又乱!
“十大节度使,死了九个!却仍然没能擒下武松,这可如何是好呢?”高俅在三更半夜睡不着觉,只好出了太守府,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方步想对策。“对了,以殿帅府的名义,向周围十个地界招兵!虽说大臣擅自招兵是死罪,但只要能打败武松,得胜还朝,到时谁还敢告发我?所有告状信都要先过我的手,才能上递给皇上,告我的人,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
想到这,高俅立时回到里屋,提起笔,像鬼画符一样写下十封密令,均盖上殿帅府高太尉的掌兵大帅印,令原济州太守张叔夜马上派人送出去。张叔夜不敢怠慢,急忙派人前去催促这十寨人马迅速前来青州城下待命。十寨人马接到殿帅府的命令,即刻启程,无多日,齐聚青州城下待命。
这十寨人马分别是:
第一寨,高俅心腹大将,殿帅府第一猛将拨山力士高冲汉,副将孙高、魏景、王耀、薛宝、牛信,领兵一万五千前来助战。高冲汉等人和这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