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朝久要直接点明了,也不打算继续和优香兜圈子,反正就是丢人,丢早丢晚都一样。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放弃这比墙壁还厚的脸皮,那么就“用男人的方法”赶紧将事情掩盖过去,以免夜长梦多。/p
无论以后能不能在优香面前抬头做人,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了。/p
沐朝久伸出手,五指像是抓着什么柱状的物体一般,虚握着,然后上下有节奏地套动,对优香说:“就是这个,手握慧根,五指灵动!怎么样,明白了吧,我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特别恶心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过来啊!”/p
“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做这种事不好的,伤身体!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可以说出来,告诉大家,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的啊!”优香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捂嘴也不是,随意放着也不是,捂眼睛她也试过了,但是也不太自然。/p
她似乎有在想为沐朝久辩解,优香在第一时间还是为沐朝久说话:“不过既然是你,那么做这种事也不奇怪吧。我早该想到的,你是一个变态啊,而且无论你是不是变态,你都是一个男人,和我这个大美人每天都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让你憋着也太委屈了。”/p
优香很认真地说:“对不起,是我太可爱了。”/p
这扯的是哪跟哪啊?沐朝久脑子一团乱麻,用最后的智商说道:“大姐头,你不需要道歉啊!”/p
还好优香只是嘴上淡定而已,她表现出的身体行为有着意料之中的慌乱。/p
她像是要逃离这个房间一样,开始向后退,开始远离沐朝久。沐朝久发现,无论优香表现出出乎意料的淡定也好,表现出意料之中的慌乱也好,沐朝久的心中都会相当难受。/p
或许是想到自己高大、美好、正直而且倜傥fēng_liú的人设在优香心中崩塌了吧。/p
沐朝久很委屈,但是这被当做变态的误会他必须咬着牙咽下去,自己打碎的牙齿,那么哪怕没有油盐酱醋,也得和和口水,把碎牙当做美味佳肴咽下去。/p
沐朝久苦笑着,心想着待会儿把魔核藏好之后,找根棍子去优香房间负荆请罪。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p
优香好不容易退到了房门的地方,沐朝久本以为她会一脸羞涩,要死要活地大嚎大叫,然后拼命跑出去,同时大喊什么“变态”“垃圾”之类的话。结果她一把将门给关上了,还很细节地将房间内侧的链条锁给锁上了。/p
“木头……”优香背靠着门,支支吾吾地说着,“木头……木头,木头木头木头……”/p
“怎么了?我在这里。”沐朝久一脸懵逼。/p
“嗯。”优香用手抓了抓脸,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手。/p
优香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问:“你真的在做那种事情吗?我听说味道很浓重才对的,怎么现在房间里……吸……呼……还有点香香的味道?像是芦荟的味道。呐呐,木头,那个东西的味道和芦荟一样吗?”/p
沐朝久脑袋上似乎冒着黑线:“不,大姐头,芦荟的味道是你进来后才有的,我觉得那应该是你身上的味道。”/p
“哦哦,是这样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优香看着沐朝久,然后又别过头去,用眼睛的余光偷瞄,说:“没关系,你不用管我,你继续,我帮你望风。说不定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家伙会闯进来呢,那种人特别没礼貌!你继续嘛,不用管我。”/p
不敲门就直接闯进房间的,整个任务委托所里只有你一个好吧!/p
“不是,大姐头,你帮我望风就望风吧,”沐朝久苦着脸,“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呢?你不觉得恶心吗?不觉得做这种事很变态吗?没有吗?”/p
“你在幻想什么呢,在女孩子面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难道还觉得我会原谅你吗?我已经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待你了好吧。”优香说。/p
“可是,你的眼神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别。”沐朝久说。/p
“是啊,用看待垃圾的眼神看你和平时就是这种眼神,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p
“哎哎哎?”/p
优香点点头:“我是觉得很恶心、很变态啊,虽然别人说男人做这种事可以理解,是一种生理需求,但是事实上还是会觉得很恶心,就像是下水道里生活的老鼠一样,比正常的老鼠恶心多了。”/p
沐朝久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呢?你不觉得和老鼠一起待在下水道里,自己会觉得很难受吗?”/p
“可是,你不是老鼠啊。”优香望着天花板,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是你,我觉得也就无所谓了。跪拜我对你的宽容吧,木头!我觉得反正是你,无论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毕竟你就是这种人,变态是理所应当的。”/p
“大姐头,我应该谢谢你,还是愧疚反思呢?”沐朝久忽然意识到,好像这两点之间也并不冲突。/p
“你可以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鞋面。你一定很想这么做吧,或许这是你一直在幻想的东西,说不定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就现在。”优香用嫌弃的语气说,她的手学着沐朝久的样子,也是五指虚握,上下抖动,“而且,如果你很认真地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做这个东西。不舒服的话就憋着,反正让我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诸神给予你这垃圾的最大恩惠了!”/p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我挺喜欢我的右手的。”沐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