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麻烦先让我念念咒令吧,这个木偶不知道怎么的,打着打着,就触发了自爆的指令,出于安全的目的,我就把他带到这儿来了。”沐朝久说。/p
“你要念什么咒令?”多沙伽·沙吊问。/p
而赫瓦贾·舒凤登在意的点,和多沙伽·沙吊的完全不一样。赫瓦贾·舒凤登像是要被沐朝久搞得精神崩溃,他近似乎发狂,大声喊到:“你把这个要爆炸的东西带来干嘛?你都知道他要爆炸了,你还把他传送过来,你有病吧!”/p
“哦,其实吧,我只想炸死在座的各位,或者和各位一起被炸死。”沐朝久回答赫瓦贾·舒凤登道。/p
“对于我们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这也就是说没得谈咯?”赫瓦贾·舒凤登说。/p
“你要念什么咒令?”青裹尸问沐朝久。/p
“老太婆,怎么连你也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这很明显不是关键的地方好吗?他手上的那个木偶要爆炸了,要爆炸了。我看到那个东西在闪闪发光,是不是在闪闪发光!”/p
“不仅是闪闪发光,还特别烫手。”沐朝久说。/p
木偶身上的裂痕冒出了白光,他在发光,在发热,木头身躯上还发出了微小的震动声音。/p
“他快要爆了。”沐朝久说,“我必须抓紧时间。”/p
“你要干什么?”赫瓦贾·舒凤登问沐朝久道,“这么紧急的时刻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想着把这个炸弹丢在这里之后,自己一个人开溜哦,我警告你,我很严肃的,否则我也会撒腿就跑,算了我现在就撒腿就跑。”/p
“我要念咒令啊,如果可以,我希望配上我专属的施法动作。”沐朝久说。/p
“好吧,算我错了……你究竟想要念什么咒令?”赫瓦贾·舒凤登无力地说。/p
“呀……”/p
“呀?”/p
“多沙伽·沙吊是你吧,你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弟弟多沙伽·沙比,上个月死在了塞勒涅王国里。”沐朝久说。/p
“你干的?”多沙伽·沙吊问。/p
“我干的,我接下来要用同样的手段,杀了你。毕竟我对于魔族,向来是零容忍的。”沐朝久开始朗诵他的魔法口诀,右手双指指天,细微的寒冰痕迹像是将空间缝隙撕裂开,大块大块的蓝白色之间,夹杂着漆黑的空间裂缝。/p
沐朝久说:“一夕无果朝朝酒,十年扬花寸寸冰。”/p
“是你!”/p
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来,但是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接下来事情的发生。当然,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止沐朝久做任何事情。/p
巨大的冰树生长在杜鹃花酒店中,寒冰将每一名人类都冰封在无法融化的冰块里头,他们依旧保留着自己在被冻结时候的那一刻表情。包括实力深不可测的青裹尸,包括已经叛变向魔族,打算报复月见夜王室的赫瓦贾·舒凤登。/p
在阶梯上叉着手看热闹的罗天龙也没能幸免。/p
在冰的世界中,能够自由行动的,只有三种人,第一种是魔族的家伙,多沙伽·沙吊和他的亲卫人正在纳闷现在发生了什么情况。第二种人,就是这个法术的施法者沐朝久,沐朝久在多沙伽·沙吊的对面,任由对方欣赏此处的景色。/p
杜鹃花酒店被寒冰包裹了起来,密不透风。/p
冰树没能够生长到酒店的外头,没能够把酒店的楼顶给掀翻。可能是沐朝久的法术层次不足,可能是沐朝久的法力不够,也可能是沐朝久有意而为之,将这个禁忌魔法的影响范围规定在了酒店里。/p
能够逃脱冰块包裹的,除了魔族和沐朝久之外,还有沐朝久手中的木偶。/p
木偶,神之木偶,天知道神在创造这一副木头身躯的时候,灌输了多少能量在里面。那些能量如今都是炸弹的能源,能量越多,木偶生前越强大,那么爆炸的威力就越加强大。/p
“他生前,曾经一度想要成为我呢。”沐朝久说。/p
可以多沙伽·沙吊听不懂沐朝久在说什么。/p
“这个禁忌魔法,你怎么当做是防御魔法来用了呢?虽然说是不融冰,但是用来保护建筑和人类,是不是太屈才了?”多沙伽·沙吊问。/p
“魔法的多样性,不仅仅是在于此。”沐朝久说。/p
“我们不能谈谈?”多沙伽·沙吊问,“你一定要杀我?在你眼中,我这名蛇族的王子,其实和那些没有智慧的蛇尾人都差不多吧。那你不如把他们全杀了,让我活下来就好了,我活着。还可以帮你给魔王圣亚白大人传个话……”/p
“不用了,他知道我还活着。”沐朝久说。/p
“啊……”/p
“你死了,不要赖我,我只是保护了我想要保护的人而已。”沐朝久说,“刚刚去阴曹地府走了一趟,所以对于杀人之后所沾染的业力,多多少少还是心有余悸呢。”/p
“你手上沾染的鲜血,难道还算是少的吗?你想想你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我的族人,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将他人都看做是阻碍,而阻碍就会被你的暴力所清除!你手上这么多条命,你怎么还会担心那些……小小的业力?”多沙伽·沙吊说,“我不管,我死了,一定是你干的!我要变成孤魂野鬼,附在你的身上。”/p
“真的不是我杀了你的啊,只不过是这个木偶爆炸了,你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