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密室杀人案吗?就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那种。如果在一个密室里面,有人死了,凶手一口咬定自己不在密室里头,而另外的替罪羊一口咬定自己才是凶手,那么就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弄虚作假的地步。相对来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死掉的人,那么当他再次犯案的时候,没有人会能把罪名联想到他身上。”烈焰的红宝石说,“你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黑色骑士给杀死,也许不算是死亡,顶多算重伤。这时候的你如果以另一个身份重新回到现场,那么只要你蒙面,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和你的真实身份联系上。对吗?”/p
“你看你这话说得神经兮兮,唠唠叨叨的,也不知表达个什么意思?我能以什么身份回去呢?说得我像是个大佬一样,你看我现在身负重伤还躺在这温柔乡里面,欲罢不能,醉生梦死,还起不来床,肾里面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疼痛,我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回去呢?我什么都做不了啊!”沐朝久说。/p
“你会以暴怒的君主的身份回去吗?在那种情景环境下,你如果想要阻止我的行为的话,必须打败赫瓦贾·舒凤登,但是一旦打败他,你的真实身份也会展露无疑,毕竟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这世界上也不剩下几个了,可是你却不想暴露自己,所以你就伪装了,伪装了被打败的样子。”凤凰火说,“我把你带到家里来,不知道算不算是破坏了你的计划,或者还是促成了你的计划,现在仔细想想,这倒是有一种调虎离山的作用,因为我在这儿待着,一旦你偷偷在现在回去,那么你在那里做的一切,哪怕展露了马脚,我也不会怀疑到你,因为我什么都没有看到。”/p
沐朝久说:“我可能做出这种事吗?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你要做什么?这接下来所发生的事都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更何况,我怎么可能那么缺心眼,在知道现在所要发生了事情之后,还是要按着过去的节奏一步一步走到这里。我不是傻瓜吗?把自己一步一步引入这无法脱离的牢笼之中。”/p
“你进入了牢笼之中,但这并不代表着这个牢笼能够关住你,或许无法把人关住了的牢笼,也不算是牢笼了。但是这种人的概念也只是对于大多数而言,能把大多数人拘禁的牢笼也算是称职了,但唯独对于你是例外的,因为你觉得那少数的人,或许还是唯一一个。能够脱离我掌控的人很多,但是他们都死光了,现在世界上,我几乎是最强的人类,但是事情也是总有例外的。”烈焰的红宝石说,“我想,没有人可以把你抓住,真正的,真真切切,玩弄在手心里。”/p
“我现在就无可奈何啊。”沐朝久说。/p
烈焰的红宝石不理会他,而是继续戏精一般,说着自己在脑海中创造出的情景假设,道:“你原来是想哪怕我在场,还在杜鹃花盛开之夜里头,你也可以在假死之后再次返回来的吗?不过那个说说风险有点大,现在我还推了你一把,你是不应该感谢我一下下。不过说起来,如果我继续把你锁在这里,那么你的计划也就泡汤了呢,要么把自己暴露了然后回去,但是这么一来你所谓的计划也没有了什么实质性效果,要么就这样认栽了,被锁在这里,而你一旦回不去的话,那么你所加上了一切也就因为矛盾而纠结死了。”/p
烈焰的红宝石几乎是抓住了这么一个思想点,如果暴怒的君主在杜鹃花盛开之夜里头,那么看在以前相知,相识,相遇,相离,的面子上,暴怒的君主绝对不会允许烈焰的红宝石堕落,不会允许她用一种比武招亲的形式,这么简简单单的把自己的ròu_tǐ和灵魂都出卖出去。他会拯救凤凰火,而这种拯救,必须是在暴露出真实水平和身份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的。/p
奇迹又不是人为的,也有人为的,但是奇迹还是纯天然的比较占大多数。它们一般往往被称之为神迹,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存在都已经是很稀少。如果人类想自己创造奇迹的话,那么它自己的本身也必须要是和奇迹等类或者更超越奇迹的存在。/p
烈焰的红宝石几乎已经猜透了沐朝久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看破了他的一切计划,这是她和他交手以来为数极少的一次完全的战略性胜利——如果沐朝久就是她所一直心心念念,朝思暮想,恨不得咬牙切齿,挫骨扬灰,吞到肚子里的人的话。/p
老狗是暴怒的君主,而你是老狗吗?/p
“你很幸运呢,被黑暗骑士的大剑贯穿了身体,但是实质上却没有受到什么本质上的伤害。没有伤筋动骨,稍微调理一下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真幸运呢。”烈焰的红宝石说。/p
“这句话你说过了的……”沐朝久说。/p
“是啊,明明黑色大剑贯穿了身体,伤口大得很,但血液的流逝却比正常人的速度慢了几分,仿佛身体的肌肉能够控制的这些不受控制地流动着的液体罢。那武器这么大,却偏偏是一种诡异的角度进去你的身体的,黑色大剑没有伤到任何内脏,也没有伤到一些要紧的动脉。或许是并不是为了担心戏演的不够真实吧,待会你可能还要有什么表演,所以这才小心翼翼的,即便露出了破绽,露出来这种诡异一般的奇怪景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