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我敬仰她,我所做的一切,仅仅因为她是神,她是成功者。关于塞勒涅女神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赫瓦贾·舒凤登说。/p

沐朝久说:“我常常带着一颗虔诚的心感谢上苍的赋予,我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生命的存在,感谢阳光的照耀,感谢丰富多彩的生活。我最最感谢神了,她是创造使我心生感谢的一切的主宰。”/p

赫瓦贾·舒凤登竭尽全力地去跟上沐朝久的思想,他或许可以理解沐朝久对塞勒涅女神的崇拜。有人告诉过他一些朝拜教廷的事情。/p

教廷圣地那里的人们过着安逸的生活,但是安逸的生活里又充满了压力。虽然没有像塞勒涅王国和周围国家中的打打杀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对于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对神的信仰的证明是一座奈何桥,是跨不过去就永世不能超生的诅咒。/p

为什么神官的一句话可以有那么大的魔力?这可不在魔法师可以依靠魔法做到的事情的范畴之中。/p

很简单,他们是某种意义上的成功者,在某个角度上来说他们是正确的。虽然赫瓦贾·舒凤登认为狂热的追捧者把某个角度不断放大,信徒们认为代表神的神官在一切意义上都是真理的存在。/p

信徒迷恋神官和教皇,或许就像沐朝久在迷恋塞勒涅女神。/p

沐朝久冷笑了一下。/p

玩啥子嘞?赫瓦贾·舒凤登一头雾水。/p

沐朝久说:“万物的女神塞勒涅,我崇拜她,但是又因为她而觉得悲哀。”/p

“为什么?因为她死了?”/p

“她曾经是个王者,但是现在却一无所有。我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是作为神而永生,还是早已经在历史中被新的神推翻她那无上的神位。”/p

“总之,她现在留下的只有一段神话,人们最渴望拥有她的那些富贵荣华荣耀权势,她自己也都没有了。况且……”/p

“我能站到比她更高的地方,比塞勒涅女神更高的地方。”/p

赫瓦贾·舒凤登这时候打岔,吐槽说:“如果你想站到比她更高的地方,你就要像壁虎贴在天花板上一样。”/p

“哦,我可以的,多走几圈就可以了。只凭借地心引力而倒立行走在天花板上,很神奇吧。”/p

沐朝久和赫瓦贾·舒凤登分开了,他在舞池里奔跑了起来,他在赫瓦贾·舒凤登的左手边消失,然后在右手边出现。沐朝久从地面离开,他的鞋子在精美的壁纸上放肆地踩踏,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着他往墙壁上压,让他凭空脱离了地面而又无法落下。/p

他的脚印组合成螺旋曲线向上弯曲,左边的脚印和右边的脚印无法连接在一起,因为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向上移动。/p

他最后倒立着站在了天花板下,三百六十度倾斜的双眼与一直没有走动的赫瓦贾·舒凤登对视。/p

赫瓦贾·舒凤登意识到了这个舞池的问题,以及从他一踏进这里就潜意识感觉不对劲的原因——他明明是直直地向着沐朝久发动攻击,脚下名贵靴子的功夫用出了走台的架势。按理来说苦苦练习掌控名牌靴子的他不会失误,可是他刚才感觉他走的路径居然是一条斜线。/p

难怪赫瓦贾·舒凤登无法攻击到沐朝久。/p

这个地方被沐朝久动了手脚。/p

赫瓦贾·舒凤登惊呼:“无限循环的环!所以你无法离开这里,并且把这个舞池叫做笼子!”/p

“看来你听说过莫比乌斯带啊。”沐朝久的嘴脸微微下垂,他在笑,可是看着他上下颠倒的身体,感觉他一副愁眉苦脸。/p

曾经有一名数学家莫比乌斯和约翰·李斯丁发现:把一根纸条扭转一百八十度后,两头再粘接起来做成的纸带圈,具有魔术般的性质。普通纸带具有两个面,即双侧曲面,一个正面,一个反面,两个面可以涂成不同的颜色;而这样的纸带只有一个面,即单侧曲面,一只小虫可以爬遍整个曲面而不必跨过它的边缘。这种纸带被称为“莫比乌斯带”/p

也就是说,莫比乌斯带的曲面只有一个。顺着一个方向奔跑,永远都到不了尽头。/p

赫瓦贾·舒凤登问:“什么人要将你我困在这里?”/p

沐朝久说:“请别说‘你我’,他的目的只有你一个,我是路过然后偶然进入圈套的人。想想也不奇怪,不惜在人多眼杂的酒店布下杀阵也要除掉你的势力,除了月见夜王室以外,还有什么呢?”/p

有些道理,先不说仇家会找上门来,且说无关的势力都会为了除去可能的阻碍而杀人。/p

塞勒涅王都在表面上太过于明亮,它的所有商业交易给街道带来的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在明亮的背后,又同时笼罩着黑影。/p

即将举行的塞勒涅王都杜鹃花盛开之夜舞会聚拢了整个塞勒涅王都的精英,王官贵族成百上千,能见到一些掌控权势者也不是什么怪事。一定在塞勒涅王都之内的强者中,有王巢的大公子赫瓦贾·舒凤登,有大将军烈焰的红宝石,有塞勒涅国王月见夜·一夜酥。/p

而且,不要忘了月见夜家族本身的强者,虽然他们没有浮出水面,但是却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加入塞勒涅王都内的任何一场战斗。月见夜家族作为一个敢不依附任何势力而保持独立的王族,作为一个敢将王国的一切包笼的势力,绝对不可小看。/p

至少,他们的塞勒涅王都骑士队队长虎鲨,和大将军烈焰的红宝石,都是及其危险的家伙。


状态提示:第302章 圆环--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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