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君主将陌刀从赫瓦贾·舒和河的身体中拔了出来,虽然陌刀在赫瓦贾·舒和河的身体上造成了一些伤口,但是冰块已经将那些伤口都冻结,稍微治疗一下,赫瓦贾·舒和河应该是并不大碍。/p
赫瓦贾·舒和河大喊:“来啊,杀死我吧,我就是杀死蓝平安的凶手,你不如来杀死我吧?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借着自己的力量进行杀戮之外,你能给世界带来什么,你能给你的朋友带来什么?她死了,你只能愤怒,暴怒的君主,其实你一无是处,你是地狱来的恶魔,是人间的杀神,你只能带来不幸,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谁都不会因为你而得到幸福。”/p
暴怒的君主把陌刀收了起来,他的剑鞘变成了黑色雨伞的模样,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危险性。他看着赫瓦贾·舒和河,眼睛里头已经恢复了平静。/p
“看起来你应该死不了,生龙活虎的,这就好办了。”暴怒的君主说。/p
“你不打算杀掉他吗?我才高兴一场了,我还想着你能够帮我处理掉一名赫瓦贾家族的棘手玩意,他在我们塞勒涅王都里头名声不太好,杀掉了也是为民除害,并没有什么要紧的。”月见夜·一夜酥说,“如果你想饶他一命也行,但是你得把他的记忆也消除了,否则我会惹上麻烦的。”/p
“我并不喜欢消除别人的记忆,因为在我看来,记忆是生命的一种变换,我们活过了的岁月在历史的车轮下,是毫无证明的,手中仅有的证据,就是我们独一无二的记忆,这是将蝼蚁和蝼蚁区别出来的方法。但是,既然是赫瓦贾·舒和河的话,他的记忆也就无所谓了,死掉一千遍一万遍都没关系的人,留着他的记忆干什么呢?”暴怒的君主说,“我精通一切魔法,包括可以修改记忆的幻术,我不仅可以让他忘记什么,还可以让他知道他的未来会发生什么。”/p
“你打算对他做什么?我想不到有什么事情,能比死亡还令人恐惧。”月见夜·一夜酥说。/p
“死而复生,复生而死,反反复复,失去所有。”暴怒的君主说,“失去自己最喜爱的人或者物品,这不就是悲剧吗?”/p
赫瓦贾·舒和河没有死,但是他的眼前却陷入了一片漆黑。/p
……/p
“蓝平安,其实啊……”赫瓦贾·舒和河支支吾吾地说。/p
他怒号,像是失控的疯狗,在活着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尽量留下自己的疯狂:“她就是那种该死的人啊!我觉得她的胸部就是世间的尤物,包裹在一层层布片里面太可惜了,于是就割下来让你欣赏一下。不是很诱人吗?”/p
赫瓦贾·舒和河总觉得他貌似在什么地方说过类似的话。/p
暴怒的君主拔出赫瓦贾·舒和河腹部的陌刀,然后插进了他右胸腔处的肺叶里,这一次,他没有止血。冰块没有出现,血液任意流出。/p
血花如泉涌,在陌刀的血槽处激射出两道血柱。一般杀人用的刀剑上都是会配备血槽的,这是为了防止剑刃在插入ròu_tǐ的时候,会因为身体中的压力而夹住。如果剑刃卡在了敌人的身体里,对方的血液不会流出,在没有切断重要器官和血管的情况下无法导致死亡不说,更是会因为自身动作的卡顿和停滞,所以被敌人抓住反击的机会。/p
武器在敌人的身体里,那就和失去武器,手无寸铁差不多了。所以匕首或者长刀都会刻上血槽,这是为了让利刃进入敌人身体的时候,保证血液可以流出,从而平衡人体内外的压力,保证攻击在发出后,可以轻松收回来。/p
赫瓦贾·舒和河的血液在不停流出,他正在失去知觉,失去力量。/p
但是赫瓦贾·舒和河是一个嘴硬的家伙,他临死前还很是嚣张。/p
“对了,还有她的背和屁股,都是至美画纸般的存在啊,于是我就用刀子,在上面写下我的名字,表明这是我的作品,这是我的所有物,这是我发现的美丽存在!是我先占有的她,她是我的!”赫瓦贾·舒和河瞪圆了双眼,他在幻想着蓝平安的雪白尸体,他想起了当时的愉悦与自豪。/p
赫瓦贾·舒和河突然说:“对了,我们这个对话是不是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p
暴怒的君主说:“是吗?如果我们的对话曾经发生过,那么也就是说,你觉得人会死两次吗?我就要杀死你了。”/p
暴怒的君主将赫瓦贾·舒和河胸口处的陌刀拔了出来,手掌的翻动下,剑刃横向刺进了赫瓦贾·舒和河的盆骨,从左侧大腿根部刺穿到了右侧大腿根部。/p
剑,挂字决。/p
“啊啊,我就快要兴奋到高潮了!”/p
暴怒的君主将剑抽出,随手切下了赫瓦贾·舒和河的命根子。这次,赫瓦贾·舒和河疼得张大了嘴,屎和尿都飙在了裤子里。/p
“还有,你少说了一件事,蓝平安的脑袋也被你砍下来了。”暴怒的君主淡淡地说。/p
“那只是个例外,我砍下她的脑袋,只是为了告诉你那两团肉球的身份,告诉你我的艺术品的来源。让她的美丽尽早被认出来,归咎在她的身上,那她的死为她带来价值啊。”赫瓦贾·舒和河笑了,汗水和泪水从他的脸颊上留下来。/p
暴怒的君主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将赫瓦贾·舒和河的八成牙齿打碎,并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层冰霜。火辣辣的疼痛感和冰块的寒冷交织在一起,暴怒的君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