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睡了那么多女人,都没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她们有的在激情过后,回到家族中继续做待字闺中的大小姐;有的在舞会后摘下面具,继续成为一名优秀的职业者。她们还是自己,可我却成为了情圣,成为了一夜fēng_liú的工具。”/p
“我曾经遇到过爱情,可是却因为自己的身份,只能离去。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可我却不能给她最需要的安全感。”/p
“所以,对于她来说,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无论是哪个选项,对于她都不会有什么举足轻重的影响。于是我爱了她那么久,最后却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p
“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器物,用之则用,弃之则弃,这也不过就是备胎的命运。”/p
“误会已经堆积到一定程度,走到哪儿都要分出个胜负。逞完强,再各自受着苦。”/p
“不要把负担带在身上,因为累赘的只是自己。”/p
赫瓦贾·舒和河身上有几道不轻不重的伤口,在和女孩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边用鹿活草的汁液来给自己疗伤。/p
不得不说,自己身上所携带的鹿活草汁液已经快要用光了,这种层次的宝贝,赫瓦贾·舒和河不知道去哪个山头才能挖到。即便是有着生命力旺盛的血脉,然而赫瓦贾·舒和河又不是不死人,身上的伤口出现了这么多,他也不是不会受到什么影响。/p
赫瓦贾·舒和河遇到了刺客袭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差点成为最后一次。刺客的实力有些强横,使得赫瓦贾·舒和河在最后,还是选择逃跑了。白天时候在塞勒涅王都何处挑衅任何势力的感觉很美妙,可是再怎么美妙的感觉总会有结束的时候。/p
当夜晚来临,刺客在漆黑的颜色中来回穿梭,赫瓦贾·舒和河也要遭受多次死亡的威胁。这一次,算他倒霉了,拼了个重伤,才逃了出来。/p
赫瓦贾·舒和河在满意地用脏话和那个与他对骂的刺客问候了十八代祖宗之后,果断开溜。/p
即便是一名普通人在被一群流着唾液乱嚎的疯狗追着跑的时候,其求生本能可以让他们的速度达到世界百米冲刺冠军的水准。所以赫瓦贾·舒和河能够从必杀的局里跑出来,也不算是什么奇迹。/p
赫瓦贾·舒和河抱着一身紫色裙子的“紫水晶公主”疯跑,利用塞勒涅王都中因为往年灾害而变得坑坑洼洼的地形拉开了追杀者的距离,成功离开了塞勒涅王都。/p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女人袒露心扉,她现在害怕得像是一只被猫盯着的老鼠一样,怎么会有心思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呢?/p
可是赫瓦贾·舒和河说了那么多,女孩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要回应一下。毕竟荒郊野外的,说话壮壮胆也不错。/p
毕竟赫瓦贾·舒和河说了那么多,女孩总不忍心让他冷场。/p
毕竟现在赫瓦贾·舒和河主宰着她的生命,女孩害怕赫瓦贾·舒和河像是杀猪一样剥下自己的皮毛,在从刺客的包围中逃跑的时候,女孩可是看到狰狞的赫瓦贾·舒和河徒手撕开了几个横肉遍布的大家伙。/p
女孩认为,也许是肉多的人在被撕开的时候,内脏啊粪便啊血液啊都比较多,鲜红色喷洒出来的场景比较震撼。/p
事实上,赫瓦贾·舒和河确实是这么想的。/p
“一个人,一定可以活得很轻松的吧。”女孩问。/p
“你是谁?”赫瓦贾·舒和河问。/p
“我是紫水晶啊,你的妻子。”女孩像是要就将剧本背在心中,机械地回答。/p
赫瓦贾·舒和河知道,她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些贵族礼仪和紫水晶公主的习惯,她都模仿地无可挑剔。/p
他也不想再为难她,也不想再陪她继续演戏。/p
“行了,公主游戏结束了,你可不是什么紫水晶!我喜欢的女人,我会变得很在意,所以对于紫水晶这个人,我还是挺熟悉的。”赫瓦贾·舒和河说,“听说北国那边联姻过来的公主选定的对象是我,我一直就很期待,我甚至,见过真正的紫水晶公主的说……”/p
赫瓦贾·舒和河说:“外表很像,可能是某个家族的老不死的给你做了人体手术,一些研究长生不老的家伙对这个方面的研究是领先于全世界的。可是你内心不行啊,即使心里怕死得要命,手上却不愿意松开昂贵的裙子,真正的紫水晶公主可不是你这么爱惜外表的女人。”/p
女孩尴尬地松开了裙摆,说:“可是这裙子好贵,我赔不起。”/p
“放心吧,贵族处在金钱的尸体上太久了,他们的心灵早就死去,不会在意金钱的有无得……虽说对方是塞勒涅家族的大头,这么一说,他们确实可能会将别人穿过的裙子再回收……”/p
赫瓦贾·舒和河摇摇头,说:“你刚刚承认你不是紫水晶公主了吧,哪有公主要为自己的服装掏钱的?贵族的钱包就是国库才对。”/p
女孩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进行对公主的角色扮演了。/p
“你叫什么名字?”赫瓦贾·舒和河问。/p
“我没有名字,我是无夜公国专门培养的奴隶,被分类在蕾丝花边傲娇公主系。”女孩说。/p
“蕾丝花边?”赫瓦贾·舒和河问。/p
女孩将自己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