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不是也在找他嘛!我连他是不是曾经在新手村里待过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呢?”/p
“哦,这样吗?”男人说,“那么我也许没必要救你出去了。”/p
“等等!”/p
龙游冰握紧了手中的东西,他把装有食尸鬼的两个麻袋丢在地上,精神有些恍惚。过了一会,他才楞过神来,回答:“他现在可能在塞勒涅王都,因为他如果说一定有想要去的地方,那么也就只剩下哪里了。如果是我,我就会回去……”/p
“希望如此。”/p
男人说了这么一句,双手插着口袋佝偻着身子,就先迈步走了。龙游冰停在原地,双腿无法迈动。他再三打量男人随手丢给他的东西,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欣赏。/p
魔王圣亚白不仅亲自来到鬼阵里头,引导龙游冰离开。而且,他还煞有其事地,丢给了龙游冰一朵彼岸花,白色的彼岸花。/p
……/p
赫瓦贾·舒和河已经没有心情去整理衣装了,他现在处在一种情绪的边缘,愤怒的边缘,悲伤的边缘,他遏制了自己想要呕吐出来的冲动,他现在的身体仿佛已经被锻造成了钢铁,坚硬无比,但是却又像是脆弱地像是纸张一样,稍微有点什么打击,就会彻底崩塌。/p
赫瓦贾·舒和河处在崩溃的边缘,处在爆发的边缘。他没有心情去整理衣装,这使得平时非常注意自身形象的赫瓦贾公子哥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时,竟然是蓬头垢面的。/p
这跟不正常,赫瓦贾·舒和河看起来像是个疯子,只会杀人的疯子。他的眼神里是狗,一条老狗,一条身体里充满着活力,但是却看起来已经活腻了,随时随地都要和敌人拼命的老狗。这条老狗却又像是很疲惫,因为它除了拼命以外,不知道还做什么是好。它顶着一口气,去拼命,就怕自己硬生生软弱下来,松了这一口气。/p
他极不情愿地放下长刀,在双手手心上吐了两口唾沫,于是直接将掌心抚摸在自己的头发上,稍微将鼓起来的头发给整理整齐了。/p
然后,赫瓦贾·舒和河又迫不及待地将长刀握在了手上,尚且带着余温的刀柄让赫瓦贾·舒和河有一种熟悉的舒适感,冰冷的光在刀刃上来回反色。/p
赫瓦贾·舒和河二话不说,做完了这一切,他迈步就要踏入塞勒涅王宫里。王宫内心怀鬼胎的大臣们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瞧着赫瓦贾·舒和河,他们有的刚刚知道赫瓦贾夫人暴毙的消息,有的对这件事还是蒙在鼓里,一头雾水,不过赫瓦贾家族和月见夜王族的矛盾都是王宫里少见多怪的,大臣们都想知道,赫瓦贾·舒和河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p
塞勒涅王宫外也有着看热闹的人,那些普通的小老百姓牵着小女儿小儿子的手,不断拉扯,希望能够远离赫瓦贾·舒和河。一些情报贩子还有不怕死的人,则是在路边小摊上点了瓜子花生八宝粥,有一口没一口的,把赫瓦贾·舒和河正在上演的闹剧当成是下饭的菜,吃得津津有味的。/p
王宫内王宫外的人们都没什么,最难受的要属于守在王宫前的守卫了。他们看到赫瓦贾·舒和河一副凶神恶煞,露着精壮的上身,而且胸肌魁梧有力,胸前的肌肉仿佛能够跳舞一般。特别是赫瓦贾·舒和河手中还拿着一柄正滴滴答答流着血的长刀了。/p
按理说,长刀上的血液应该已经凝固了,而如今长刀上却依旧是湿淋淋的一片,怕不是赫瓦贾·舒和河在来时的路上,又杀了几个让他看不顺眼的倒霉蛋罢了。/p
按照赫瓦贾·舒和河的这幅模样,守卫说什么都不可能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大摇大摆走进塞勒涅王宫里的。否则,无论出了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倒霉的就是他们,而且这次会让塞勒涅王室守卫大丢脸面,除了死亡之外,他们的领头还会准备很多生不如死的东西等着他们。/p
“对不起,赫瓦贾先生,您不能进去。”守卫一开始就拦住了赫瓦贾·舒和河。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赫瓦贾·舒和河的长刀在下一秒钟会砍在他们的脑袋上。/p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是赫瓦贾家族的公子哥,你难道在小看我,小看赫瓦贾家族吗?信不信我砍死你啊!”赫瓦贾·舒和河大声嚷嚷,丝毫没有掩饰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掉守卫的心情。/p
“不不不,赫瓦贾·舒和河先生,我们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只是觉得……你的,你的,你的你的衣衫不整,这个比较不雅,希望你可以回去换一身衣服,然后这也不丢了赫瓦贾家族的脸面。”/p
于是赫瓦贾·舒和河极不情愿地放下长刀,在双手手心上吐了两口唾沫,于是直接将掌心抚摸在自己的头发上,稍微将鼓起来的头发给整理整齐了。/p
但是当赫瓦贾·舒和河想要再次前进的时候,却又被守卫拦住了。/p
“你们又想干什么?信不信我砍死你们啊!”赫瓦贾·舒和河生气地说,“难道凭我的身份,还不能带武器进王宫里了?我又不是过了这个门就要面见月见夜国王,你凭什么在这里就禁止我携带武器?”/p
“不是武器的问题,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