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逢场作戏。/p
然而,两个女人脸上装出的喜悦表情很快就变得真实了……她们脸上的喜悦消失,换上的是呆滞和疑惑,两个势不两立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也不知道谁先大喊了出来,身体里头堆积的污物一时间憋不住了,噼里啪啦溅射在了地上。两个女人开始哭嚎,开始求饶,因为赫瓦贾·舒和河拿着一把长刀。/p
长刀看起来并不是用来吓唬她们的,因为长刀上还流着血。猩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刃流了下来,女人看到后,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她们看到了血红色,也闻到了血红色,血腥味像是红色的大网,扑在了她们的眼睛里,她们双眼像是被大蒜熏过了一样,变得血丝遍布,变得通红。/p
血丝遍布的眼睛也是血红色的。/p
“嘘……”赫瓦贾·舒和河拿着的长刀估摸着有一个成年人身高的长度,五分之三的刀刃,五分之二的刀柄,他将长刀斜斜握着,刀尖指着地下,“刚才有个人在偷看我们,所以我把他给杀了,我不希望别人打扰我们……嘘!”/p
女人们闭嘴了,她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望。/p
然后,赫瓦贾·舒和河双手握住了刀柄。斩马刀,双手齐握,用力一斩,可以斩断马头。这种刀可以适应任何战斗场地,也给了赫瓦贾·舒和河在这个夜晚中的无穷快乐。/p
“嘘……轮到你们了。”赫瓦贾·舒和河说。/p
最后在女人们再次叫喊出来之前,赫瓦贾·舒和河眼疾手快,向前的一个踏步加上二连斩,一刀斩下了跪着女人的透露,另一刀将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给切成了两半。/p
人类身体的血压很大,心脏可以将鲜血输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现在这股压力将鲜血从断了头颅的女人脖子断口中挤出,血浆飞溅,染红了天花板,染红了半空中女人的尸体。/p
被绑在半空中然后被一刀两断的女人则是成为了一个红色瀑布。/p
赫瓦贾·舒和河开始疯狂地笑了起来,他一边手持着斩马刀,另一边空出的手急急忙忙脱下了他的裤子。他做这种事的时候,只脱了上衣,裤子却还是整整齐齐的,他似乎是正人君子,根本没有想着对两个女人做什么非分之事。/p
然而他现在本性露了出来,赫瓦贾·舒和河并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但是他却只对死掉的女人感兴趣。他面色潮红,像是憋着一股劲头,他脱下了裤子,血液溅了他一身,把他染成了和尸体一样的一个红色的人,随后,他终于迎来了男人下半身所能思考到的最幸福的事情……/p
赫瓦贾·舒和河昨天晚上太累了,他应该好好休息的。但是第二天,当赫瓦贾家族的下人找到他,并且告诉了赫瓦贾·舒和河关于“家主在黑市街头被人杀死”的这件事情的时候,赫瓦贾·舒和河的疲惫全都消散了,他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手中握着的斩马刀,那么他一定就是和地上被凝固了的血痂给包裹着的无头尸体一模一样了。/p
“母亲大人去了的事情,哥哥知道了吗?”赫瓦贾·舒和河的双目无神,他强迫自己冷静。/p
“大公子应该已经知道了。”传话的下人说。他低下的脑袋稍微抬起来了一些,那人低垂着眼睛,却还是偷偷打量着赫瓦贾·舒和河。/p
事实上,给赫瓦贾·舒凤登传达赫瓦贾夫人死亡的信息的也是他,他在得到家族里向两名公子传达死讯的命令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先去告诉大公子赫瓦贾·舒凤登。家主一死,赫瓦贾家族里分成了三种人,一种是忙着张罗出殡事宜的老实人,一种是开始向赫瓦贾·舒和河或者赫瓦贾·舒凤登靠拢的机灵人,还有一种是想要去向杀死家主的罪魁祸首报复的傻子。/p
传话的下人是第二种人,是机灵人。而且他选择的是赫瓦贾·舒凤登的阵营,选择了站在更加成熟,实力和话语权都更加强大的大公子那一边。他先把信息告诉赫瓦贾·舒凤登,这么一来,赫瓦贾·舒凤登就能够拥有比赫瓦贾·舒和河更多的时间,去准备着争夺赫瓦贾新一任家主的实力积蓄以及势力打点事宜。/p
在给赫瓦贾·舒凤登传话的时候,大公子还特意问了传话的下人,问他是不是先把这个信息告诉他的。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很轻松,传话的下人给了赫瓦贾·舒凤登肯定的回复,然后赫瓦贾·舒凤登很满意,他给了下人一大笔钱,并且表示,他不会忘记今日的事情的。/p
传话的下人弯曲着身子,看着因为知道赫瓦贾夫人死讯后就跪在地上的赫瓦贾·舒和河。他的眼中有着一种庆幸,他庆幸自己没有站在赫瓦贾·舒和河这一边。与赫瓦贾·舒凤登的成熟冷静比起来,跪在地上痛哭的赫瓦贾·舒和河实在是不成大器。/p
这时候,怎么可能是为了自己死去的母亲悲痛的时候呢?/p
这时候,家族的长子次子,不应该有着要去争夺家族基业归属的自觉性吗?/p
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p
朽木不可雕,琢木鸟也救不了。/p
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只能当成柴火烧。/p
“母亲大人的尸身呢?”赫瓦贾·舒和河突然说话,将下人的思绪从对如今的庆幸和对未来的美好向往中拉了回来。/p
下人被吓了一跳,赫瓦贾·舒和河的声音和语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或许说,是赫瓦贾·舒和河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