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身经百战,对于那种地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舒凤登满不在乎地说,但其实他还是有些兴奋的,打“野外战役”,他还是个懵懂小生罢了。/p
伊格尔顿说:“对于花园区的红尘女子,我们可以包夜领出来,在一些空旷无人或者安全隐秘的地方,再细细品尝。”/p
“你可以带路。”舒凤登说。/p
“请允许我带路。”伊格尔顿欢快地答应了。不得不说伊格尔顿在为讨好贪食主一行人做了很大的功夫,他花费了重金,把花园区这儿的所有女人叫了出来,无论是正在工作的还是闲着无事啃瓜子的。花园区的女人白天工作,晚上mài_yín,她们有的皮糙肉厚,有的练就了姣好的身材,拥有着诱人的人鱼线和马甲线,伊格尔顿要找到后一种女人。/p
他要求女人把衣服都脱了,先后做出伸舌头、挺胸、弯腰翘臀和站立一字马等动作,让舒凤登和舒和河对于女人的舌头、胸部、屁股和胯下部位看得仔细,精挑细选一一比对之后,他们挑走了两名小姐。/p
舒凤登问伊格尔顿,为什么他不挑选一个深夜的性玩伴?伊格尔顿回答:“这是你们才应该享有的特权,我还不够格。”/p
“两位先生,你们有没有国王游视后宫的感觉?我一直在幻想,后宫佳丽三千人,那么三千人如果同时脱掉衣服晒太阳,那她们白皙皮肤反射的光亮能把太阳的光辉比下去。”虽然伊格尔顿说的事情违背了理论知识,没有任何物理学的理论依据,但是他把yín_dàng的场面说出来了,舒凤登陷入了羞羞的幻想空间。/p
良久,赫瓦贾·舒凤登才反应回来,在他失神的时候,包夜的小姐偷偷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裙摆里。/p
“我感觉刚才好像在猪圈里面逛了一圈,在白花花的身子里挑肥拣瘦,而母猪们顺应着我的手势,不甘心地发出喏喏的猪叫声。对吧,小母猪?”舒凤登用力地捏着小姐的屁股肉,力度大到了让她咬着牙齿才能忍住不喊疼的地步。/p
“喏喏!”小姐调皮地学着猪叫声,明明屁股被捏出了青紫,但是却不敢表现出不舒服的感觉。/p
赫瓦贾·舒和河不同意哥哥的看法:“女人不仅仅是母猪,还是待宰的母猪。无论在哪里,夜总会就是一个屠宰场,被挑到的女人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烙铁烙上‘检验合格,允许屠宰’的字样,然后被推上血淋漓的杀猪架子上。”/p
“你要宠爱我吗?还是惩罚我?”陪在舒和河身边的小姐说。“你可以用小皮鞭,或者高跟鞋,但是恕我直言,那些都没有新意!”她在挑逗,她在期待。/p
看起来越是正经的人,就应该在疯狂的时候,能够让世界颤抖。小姐是这样猜测赫瓦贾·舒和河的。/p
舒和河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红玫瑰,他一身西装,神情严肃地说:“把衣服脱了,我把这朵带刺的玫瑰别在你的胸口上。鲜血灌溉,它会开得更加鲜艳。”/p
小姐以为舒和河是开玩笑,以为“sè_láng绅士”在追求野外游戏的刺激感,她姿态有些半推半就的顺从。小姐的舞骚弄姿让伊格尔顿的手很是发麻。/p
伊格尔顿两边手分撑着一把雨伞,一把撑在舒凤登和小姐的脑袋上,另一把撑在舒和河和小姐的脑袋上。伊格尔顿自己淋在雨水中,兢兢业业地充当着一名专业的侍者的角色。/p
女人的胡乱扭动让伊格尔顿不得不一直调整雨伞的角度,但是他想了想,觉得雨伞只撑舒和河就好了,一个小姐可不能影响了小公子的待遇。/p
“你就脱吧,在大雨中谁也看不见谁。你可以让雨水洗着你的身体,让凉爽刺激你的感官,告诉你——你只是一只母猪,没有资格穿衣服。”伊格尔顿自然要帮着舒和河说话,他用诱惑满满的声线怂恿女人。伊格尔顿说的话效果很好,他能让富豪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也自然能让女人脱下她的贴身衣物。/p
女人动摇了,但是看起来她做得有些过火。伊格尔顿忘记了这女人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她是为金钱折腰的女人,为了财富可以放弃一切。/p
“我只是一只母猪,那我应该没有资格已经行走。”小姐四肢着地,讨好般地看着小公子舒和河。她的动作很娴熟,看来这个姿势已经被她多次练习并且熟练掌握。/p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了。”舒和河用湿漉漉的皮鞋蹭着女人的脸,而女人不仅不反抗,反而更加放荡地用舌头舔着舒和河的鞋底。/p
舒和河一高兴,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将她踢出了两米开外。他显得有些兴奋,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在女人的躯体上划过,仿佛要将女人解剖。他想像庖丁解牛一样,沿着肌肉的连接处割下女人一块块筋骨,然后再细细品尝。/p
女人被踢得有些生痛,她本来以为西装革履的舒和河是一名文明人,体位来来回回就是正交和侧交。她本来想用一些奴隶的姿态来抓住舒和河的心,抓住舒和河的肾,抓住舒和河的钱包。可是现在看来,舒和河不是一个文明人,而是一个暴力倾向狂。/p
小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她想:这奴隶游戏进行不下去了,他将自己当做了真正的奴隶。他所要的不是在母猪游戏的引子中对下体进行欢愉,而是真正的暴力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