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和叶恪琪吃完午饭,两人就一起出发去益民街。/p
秦东告诉叶恪琪,先接触一下那位中医,看看对方情况,再决定是否拜师。/p
过去的路上,他看见叶恪琪那昏昏欲睡的模样。/p
他说道:“琪琪,你先在车上睡一会,到了地方,我再喊你。”/p
“好的,东哥。”/p
说完,叶恪琪就坚持不住,那双眼皮马上搭了下来,随即进入梦乡。/p
秦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接着专注地驾驶着汽车。/p
没过多久,就行驶到一个路口,秦东停下了车子,排队等起那红绿灯。/p
只是绿灯亮起时,前方一辆红色马自达却没有起步,貌似熄火了。/p
眼看见着倒计时快要结束,他就从旁边穿了过去,省得又要在那等一个循环。/p
时间不长,那辆马自达又追了上来。/p
它加大油门超过了秦东的车子,接着还加塞进了车子的前方。/p
注意到对方意外的举动,秦东没有和对方争道,他不想打扰叶恪琪休息。/p
他还稍稍减小了油门,任由那辆马自达超车。/p
不过,忍让往往会换来得寸进尺。/p
那车突然降低了速度,如果不采取措施,绝对会发生追尾事故。/p
秦东反应相当迅速。/p
他打着方向盘,立即将车子偏向一边,躲过一劫。/p
只是,那辆马自达却不罢休,跟着偏向那一边,不断挤压着秦东车子的空间。/p
秦东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打算,那人要把他逼停下来。/p
碰见路怒症患者,秦东只能自认倒霉。/p
按照秦东的调性,直接和对方相撞,他都丝毫不惧。/p
但叶恪琪在车上,秦东觉得还是收敛一下比较好,省得惹她担心。/p
秦东只好在路边停了下来。/p
而叶恪琪居然还在熟睡。/p
那是因为秦东的驾驶技术牛叉,和对方斗法都没使车子有一点颠簸。/p
那样的技术还不会让秦东骄傲。/p
他的视线越过叶恪琪,看向车外那辆红色马自达。/p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下车,随后朝秦东这边赶来,她手里还拿着棒球棒子。/p
没错,就是棒球棒子。/p
秦东觉得自己这辆伊兰特跟棒球棒子很配,总会遇见它。/p
他那思绪稍微跑偏了一会。/p
那个女人就一棒敲在了秦东的引擎盖,嘴里还不知道骂什么话。/p
秦东那思绪被她敲了回来。/p
叶恪琪也被她一棒子敲醒了过来,还吓了一跳。/p
秦东安抚了叶恪琪一番,再看向那个女人,看着她那种疯狂的模样。/p
他第一次觉得路怒症是病,得治。/p
“琪琪,你就在车里别动,我把这疯婆子打发走,一会就好。”/p
叶恪琪担心道:“东哥,你小心一点,别跟她见识。”/p
就算知道秦东是真气高手,但叶恪琪却总会害怕他受伤,下意识地为他担心。/p
秦东和叶恪琪比了一个拳头,表示没有问题。/p
随后,秦东打开车门,来到那个女人旁边。/p
而那个女人的棒子立刻换了一个对象,冲着秦东的脑门就过去了。/p
只是她找错了对象,秦东轻松截住了棒子。/p
接着,他用力一扯就把棒子夺了过来,还顺便把她带了一个狗吃屎。/p
那个女人哭哭咧咧地爬了起来。/p
还想要冲到秦东身边和他近身搏斗。/p
秦东只好用棒子抵住她,不让她往前动弹分毫。/p
她情绪激动地朝秦东吼道:“你这个杂碎,你放开我,我今天跟你没完……”/p
真是无可救药,真是不可理喻。/p
秦东不想和失去理智的路怒患者交流。/p
他拿棒子在那个女人身上点了几下,她随即就浑身麻痹地倒在地上不动。/p
“你抢我车道,我要你跟我道歉,杂碎……/p
“呀?你做了什么,你快点放开我,你这个杂碎……”/p
秦东没管那个女人在背后诅咒他。/p
只是给她点了穴道,让她麻痹一会功夫,省得她又找麻烦。/p
秦东进了自己的车子,点火启动,离开了那个事故现场。/p
“东哥,那个女人没事吧,她还躺在地上啊。”/p
叶恪琪很善良,又担心起那个女人的安危。/p
“没事,过几分钟就好了,我只是让她清醒一下,否则,又不依不饶。”/p
说完,秦东就加快了车速,相信她再也追不上来。/p
行驶了半个小时,秦东开进益民街停车场,停好汽车,随后赶往目的地。/p
那地方的门脸是一座古典风格的建筑。/p
楼顶盖着琉璃瓦,楼边有朱栏护廊,一楼门楣挂着牌匾,上书三个大字。/p
“瑞生堂。”/p
看起来,气势还算不凡。/p
秦东掏出了那张纸条:“琪琪,你同学说找谁来着?”/p
“说是一个叫六子的人。”/p
“额,”秦东拨通了那个电话,“你好!请问是六子先生吗?”/p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p
秦东介绍道:“朋友介绍过来向老先生拜师学艺的晚辈。”/p
黄毛和他打过招呼,他知道那么回事。/p
“你们现在在哪里……”/p
秦东和六子交流了一番,然后,他们被引进了后堂。/p
六子说:“请你们稍等一下,师傅正在给人瞧病,完事,师傅会过来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