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耳鸣,像是无数只苍蝇萦绕在耳边一般,脸上一片冰凉,一滴,又一滴的泪水瞬间从眼眶里喷涌而出。/p
“父亲......他走了?”女子反问,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p
陈伯面上也极其难看起来,一双眼睛泪眼花花,“冬葵小姐,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丘和家已经这样了。”/p
“父亲养育之恩,我岂能忘了。”冬葵道,满眸都是忏悔。/p
“陈伯,保重。”/p
陈伯闻言,连忙抬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p
既无法挽留,便只好放她一走。/p
“既然要走,好好保重。”陈伯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叹了一口气。/p
冬葵转身,听到他这句话时,身子微微一怔,便抬脚离开了。/p
走出了丘和庄,月光很亮,街道上空无一人,一个红衣女子步伐踉跄的走在路上,双眸浑浊,神情慌乱。/p
像是做错了事一般,满脸忏悔不已。/p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远处走来一个男子,手里敲着锣,抬眼一看,却见不远处的红衣女子,双眸流露出一丝惊恐出来。/p
“妖......妖怪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