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唏嘘。/p
那新晋妃子更是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白了一眼解忧道。/p
“这后宫就是繁盛的百花园,若是王上独独爱上了一个,那其余的不就得空凋零了。”说罢,她还摆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p
她这一言,彻底激起了其余不受宠爱的妃嫔,纷纷朝夏歌抛开求助的眼神。/p
“娘娘,王上身为天下明君,理应后宫妃嫔雨露均沾,若是独独看上了一枝,满园哀零不说,这后院若是唉声连连,朝廷又能好到哪里去。”/p
“大胆!”夏歌沉声道,眸中神色错杂。/p
“王上宠爱谁,是她的福分,这不怪她。”/p
夏歌起身,身旁的凤离小心的牵着她的手,便离开了。/p
堂内的诸位也一一散去,解忧满脸盈盈笑容,身旁的宫女贴身的捧着王后赠她的长规。/p
新晋妃子一脸尖酸刻薄,便她一拐手脖子,自己却倒在地上。/p
“解贵妃,我不过在王后面前说了几句,你就如此报复我。”说罢,她便泪眼婆娑地哭了出来。/p
解忧身后的宫女红越看不惯了,便直言道,“明明是娘娘您自己上来……”/p
还未说完,便被那新晋妃子一巴掌呼在脸上,啪的一声,还未离开的妃嫔都停了下来,转身过来看热闹。/p
“大胆!娘娘说话,你一个宫女竟敢逾越,还成不成规矩了!”/p
红越被这一巴掌打蒙了,脸上逐渐出现几根触目惊心的指印来。/p
解忧站了出来,柔声道,“妹妹息怒,是本宫唐突了,误伤了妹妹你,实在抱歉。”/p
那新晋妃子只好作罢,面上现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p
回了宫,解忧从抽屉中拿出一瓶冰玉霜,轻轻地抹在手指上,再擦在红越的脸上。/p
“娘娘,您为何不辩解呀,这哑巴吃了黄连,苦头都得咱自己背啊。”红越眸中闪过一丝泪光,很是心疼。/p
解忧红唇轻启,道,“她毕竟是新来的,难免性情刚烈,今日若与她争锋相对,可就得让他人得逞了。”/p
红越抬头,“您是说……王后娘娘?”/p
解忧不答,拿起笔来,在那幅还未画完的翠鸟戏水图上填上一笔。/p
“娘娘才情出人,难怪王上独独对您情有独钟。”/p
“下去吧,红越。”解忧柔声道,直到听见关门声后,才将桌上的画揉成一团。/p
只见她乌黑的眸中落下一滴泪水,淡灰色的眉轻轻一皱,整个人都布满了悲伤。/p
“他对我再好,我也无法走进他的心中半步,这样毫无意义的好,要来何用?”/p
解忧凝眸,轻轻地趴在的地上,笔尖上的墨汁染上了袖边,逐渐晕染开来。/p
妖族,满天红光一现,一旁观天大臣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后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便身后随从吼道。/p
“快!快去禀报,有人强闯妖族了!”/p
红光逐渐亮了三分,瞬间便熄灭,却见天边犹如被撕裂一般,云层积压的天空下,缓缓出现一个洞来,四周风云剧变,天象异常。/p
一声巨鸣,只见那洞口里一道白光闪过,男子眼睛下意识地闭了起来,再一睁开眼,隐隐可见一个红衣女子。/p
“给我拿下!”男子大喊,四周的几个妖怪便跑了过去。/p
“怎么回事!”祭祀大人走来,手中握着一根乌黑色拐杖。/p
男子跪地,“不知何方妖孽,竟敢逆天而为,强行闯了进来。”/p
祭祀面具下的眼睛漆黑如墨,随即便一挥拐杖,一道青光刺破天际,脚下的泥土里瞬间破出一群密密麻麻的妖族神武士来。/p
神武士是妖族最强且最精干的一支队伍,属祭祀大人所号令。/p
在妖族史上,神武士并无过多记载,反而像是一支凭空出现的队伍。/p
“住手!”/p
身后出现一人,一身墨蓝色长袍加身,剑眉入鬓,眸如寒冰。/p
“你这是做什么!”祭祀大人怒言,“此人强行闯入妖族,其心本就可诛!”/p
洛子墨朝他低头,眸子一沉道,“这次,莫怪儿臣无礼了。”/p
说罢,洛子墨朝朝空中飞去,只见不远处陷入混乱的红衣女子正挥剑杀得火热。/p
他拔出配灵,一剑化作万剑,一涌而下,将她身旁的神武士都杀了精光。/p
冬葵抬头,一见是他,便朝空中飞去,开口道,“阿尘在哪儿!”/p
洛子墨带她飞出了神武士的攻击范围,一跃而上了那高台。/p
高台上的蒙面男子一抖权杖,地下的神武士纷纷钻进了土里,满天黄沙已化作了一颗漂浮在空中的泥沙。/p
“她是来找阿尘的。”洛子墨看向了他,满眼神色异常复杂。/p
像是告示,更像是警惕。/p
见二人化作了一团烟雾散去,高台上的男子眸子一深。/p
身后的观天大臣更是惊得嘴巴微张,直到二人离去后,才道,“祭祀大人,这可如何交代啊。”/p
“如何交代?若妖后出关问责,我自会一己承担。”男子一头魔发垂在身后,虽看不清面容,仅是站在他的身旁,都带着一丝威慑力。/p
洛子墨带着冬葵去了妖族王宫,冬葵怕被人察觉,便扮成了一副侍女模样。/p
“将军!”几个侍卫一见二人,便伏在地上,不敢抬头。/p
洛子墨却不回应,犹如没有听见一般,径直走了进去。/p
站在朱红大门两旁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