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陈国的皇帝可不是昏君!”寻文境言之凿凿道。/p
雪柳眸中精光微闪,道:“文境,是不是昏君,不是你和我所评论的,我经营这个酒家多年,见过的人众多,所听到的各种话语不计其数,你身居高位,当然不知道百姓的体会。”/p
雪柳见寻文境并没有倾向自己意见的意思,又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前的事情便是你不能再让韩白易压你一头,你可是北境的主子啊。”/p
“我是北境的主子......”寻文境眉头紧皱,这句话说得没错,在这北境没有人可以无视自己,可是这个韩白易偏偏是个另类。/p
寻文境点了点头道:“是啊,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可真就成了韩白易的手下了。”/p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寻文境目光微眯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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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寻文境一早起来,吃过早饭便回到自己府上,他想了一夜,对于雪柳提出的将韩白易关在牢狱这种偏激的做法,他倒是不会。/p
但是他想到一个更加稳妥的方法,那便是写信给京城,而这接信之人便是当今圣上。/p
寻文境眉头微皱,手中毛笔在宣纸上写个不停,充满了对韩白易的不满。/p
书写完毕,片刻之后寻文境便叫来属下,将这份信件交给其道:“快马加鞭,将这份信送达道皇宫。”/p
“当当当。”/p
“寻叔叔,芗子拜见。”/p
寻文境一听是李芗子前来,对属下小声嘱咐道:“这件事情需要保密,待会出去任何人问及,都不要回答。”/p
侍卫道:“属下明白。”/p
寻文境点了点头道:“芗子啊,进来吧。”/p
“咯吱。”李芗子轻轻将门推开。/p
侍卫双手拱礼道:“见过芗子将军。”/p
寻文境道:“你先下去吧。”/p
“是,属下告退。”/p
寻文境见属下离开,淡淡一笑道:“芗子,找我何事?”/p
“寻叔叔,你为何昨夜又未归来?”/p
寻文境见李芗子语气越来越像那个韩白易,道:“身为北境城主,我的事情还需要和你说么?”/p
“可是,寻叔叔,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有任何急事,你不再府上,我倒哪里去找你?”李芗子不依不饶,似乎对寻文境话充满指责。/p
“特殊时期?任何急事?”/p
寻文境两手背在身后,来到李芗子面前,道:“那你和我说说,你昨夜找我何事?要不然不也不会知道我不再府上。”/p
李芗子道:“昨夜,我是为了白天的事情向你道歉的,我的行为是有点不妥,没有考虑你的感受。”/p
寻文境一愣,没想到脾气倔强的李芗子竟然还会向自己道歉,心里一暖刚要开口,便又听到:“不过,对于韩白易的提议,我感觉我们应该听从他的意见。”/p
寻文境脸色紧绷,并不想在提起此事,道:“既然这样,我已经说过这件事情就听韩白易的,我没有意见。”/p
“可是,我看你心中还是生气......”/p
“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芗子你若没有别的事情,就退下吧。”寻文境身子一转,再没有见李芗子一眼。/p
“叔叔......”/p
“在这里别叫我叔叔,叫我寻将军,我已经说过这件事情听韩白易的,你下去吧。”寻文境坐在意思上,随后拿起一本书低头翻看着。/p
李芗子眸中忧虑,见寻文境不在开口说话,只好点头道:“属下告退。”/p
韩白易府上。/p
“哎,明天出发,看来还需要带上这个宝贝啊。”韩白易将博山炉里。/p
“白易,你在屋子里面么?”李芗子站在门外。/p
韩白易收拾好行李,拍了拍手道:“在,进来吧。”/p
李芗子推开房门,见韩白易已经收拾好行李,微微笑道:“白易,昨天寻叔叔又没有回到府上。”/p
“切,这有什么的啊,男人嘛,一定是去找雪柳姑娘了啊。”韩白易不以为然,耸了耸肩膀说道。/p
“可是,马上就要出发了,他怎么能还夜不归宿,如果有急事,我去哪里找他?”/p
韩白易见李芗子面色担忧,叹了口气笑道:“芗子啊,你多虑了啊,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男人脑子里的想法啊。”/p
“你们什么想法?”李芗子黛眉轻皱,又开口说道:“只知道和女人做那些羞羞的事情?”/p
“额......羞羞的事情......”/p
韩白易挠了挠头,啧啧两声,关上房门一只手搂住李芗子的香肩,道:“怎么能这样说呢,男人做羞羞的事情才是男人嘛,如果没有男人,这天下的女人寂寞难耐了啊,就连孩子都生不了了啊。”/p
“如果,这个世上没有我,你怎么生孩子?”韩白易搂在李芗子肩膀上的手不再安分,轻轻往李芗子的胸前抹去。/p
“谁给你生孩子?!”李芗子脸上顿时一红,急忙起身。/p
韩白易嘿嘿一笑,站了起来拍在李芗子的屁股上,道:“都说屁股大能生儿,我看你屁股不小,等我将这些事情办完,我们就生他一堆孩子。”/p
李芗子转身小嘴一撅,道:“我们之间有承诺,三年之后你才能娶我,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p
韩白易一听这话,更来了劲,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这没到三年,你就和我睡在一起,这又怎么解释啊?”/p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