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路上,韩白易噘嘴骂李芗子一路,不过就在这时他发现眼前出现一座石像。/p
这石像身穿铠甲,神情严肃,左手拿刀,十分威武,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十分有神,让韩白易看了都不禁肃然,心生敬意,道:“李兄,这人是谁啊?”/p
李鑫道:“这石像我来之前就有,我听说石像之人当年救下整个镇子百姓的命,所以当地百姓为了感激他,便在这里雕刻了他的石像。”/p
“那这人现在在哪里?”/p
李鑫感慨一声,道:“死了。”/p
“死了?怎么死的?”/p
韩白易观察这是石像,心想应该是一位练武之人,又道:“死在战场上?”/p
李鑫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死了,不过我听当地百姓说是在战场上遭了莫须有的罪名,被自己人斩杀的。”/p
“什么?!莫须有的罪名?”/p
韩白易矗立在这石像面前,心中虔诚,喃喃道:“这古代很多人都是冤死的,希望来世这位英雄投个好人家,平平安安。”/p
而就在这时,镇子上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漫天的黄沙肆起,韩白易狼狈地蹲在石像脚下,闭上眼睛,飞过的沙石打在他的脸上生痛。/p
韩白易从前一直不理解,一句老话,为何饿了要喝西北风,喝风能喝饱?/p
现在明白了,别说能喝饱,都能喝撑啊!/p
这简直就是250的世界啊!!!/p
黄沙漫天,就连阳光都忽然暗淡不少。/p
韩白易腹诽道:“哎,我这可是有罪受了......”/p
“放着自己的媳妇不搂,来到这大漠北境这不是扯蛋么。”/p
大风过后,韩白易一身泥沙,狼狈的狠就像刚从沙子里钻出来的土拨鼠,晃动脑袋,骂道:“李鑫,这风沙也太大了吧!眼睛都睁不开!也不知道这里的百姓是怎么生存下来的。”/p
李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了笑道:“习惯就好。”/p
正当韩白易整理衣服时候,发现眼前出现几位官兵着装的人,大摇摆大地走着。/p
韩白易指向几人道:“李兄,这里不是有官兵么。”/p
“这是咱们北境自己的人,饲养马匹。”/p
“哦。他们这是去哪?瞧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喝完酒刚出来啊。”韩白易瞧着一个个脸色红扑扑,醉意蹒跚,脑子突然冒出一个词——春楼。/p
“这里有春楼么?”/p
李鑫急忙摆手道:“这里没有春楼,他们是去一处赌坊耍钱。”/p
“赌坊?!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赌钱!”韩白易想起当初在白马县被人设套陷害的情形,骂道:“既然是养马,为何在这里赌钱?!”/p
李鑫刚想说是,但又欲言又止,这些人按照道理说是归韩白易管理,毕竟都是饲养家畜的,可是......./p
韩白易瞧见李鑫吞吞吐吐,道:“这北境本来就是边境北境的提供后援的地方,怎么能这么顺便?!”/p
“难道等到突厥人攻入这里,才能后悔么?!只有见到自己的亲人被屠杀,他们才能心痛么?!”/p
韩白易撸起胳膊,就要上前与这些人说道说道,就被李鑫拦了下来,小声道:“韩公子,我知道你正直之人,可是你刚来这里,对环境不熟悉,这件事情就先从长计议吧。”/p
“不行!坚决不行!”/p
韩白易拉着李鑫来到赌坊门口,李鑫先是探头一瞧里面,发现李圣正坐在里面,大开大合地赌钱,他指着此人小声道:“韩公子,那瞧见坐庄那人了么?”/p
“嗯,瞧见了,怎么难道是地头蛇啊!”/p
李鑫摇头道:“何止是地头蛇,他是直管北境农主司。”/p
“农主司?我俩官职谁大?”/p
李鑫尴尬道:“官职是你大。”/p
“那不就得了,我官比他大,我怕个球啊!”/p
李鑫解释道:“官职确是你大,不过此人会收拢人心,他的部下表面上是会听您的,可是私下都是与你对立的。”/p
“呦呵,还有这事?”韩白易抿着嘴摸着下巴,他没想到这小小太仆寺镇还有这等刺头,又想起什么道:“那我之前的太仆寺卿怎么处理他的?”/p
李鑫惋惜道:“上一任太仆寺卿也是一身正气,可是最后还是被他活活气死了......”/p
“气死了?!”韩白易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方便出面,没关系,我有办法。”/p
韩白易靠近李鑫耳旁,小声道....../p
李鑫一愣,没想到韩白易能想到这办法,道:“这方法能行么?”/p
韩白易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你听我的就行。”/p
李鑫点了点头,再看韩白易他恍惚了一下,猛然间,那张严肃的面孔变得和颜悦色,给人一种市井之气。/p
韩白易走了进来,他现在可是不缺钱,挤进人群中,嚷嚷道:“我也押注!”/p
李圣见又来了一个新面孔,见着人身穿华衣,应该是有钱的主,很可能路过丝绸之路的商人,道:“既然来了,就快点下注!别妨碍了大家的性子。”/p
“好好好。”韩白易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锭,放在桌子上,噘嘴沉思道:“也不知道是押大呢,还是押小呢?”/p
众人见到这人一上来就拿出一枚银锭都傻了眼,李圣盯着银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便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p
一旁的人心领神会,拿出十两银子,自